看见扑上来的宋依依,林清吓了一跳,他赶紧往一边躲,但是已经太晚了。
林清稍微动了一下,宋依依的脸直接砸在了他的正中间。
“呃……”
吃痛的叫了一声,林清直接伸手拎起了宋依依的头,骂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啊?一天到晚想着睡我做什么?”
“我怎么不知羞耻了,还不是因为你体内有我要的解药,不然我怎么可能一天到晚想着睡你。
再说了,我能给你睡,已经是你的荣幸了,你看看那个秦玉玄,为了睡我,现在已经丧失了男性的功能了。”
宋依依说完这里,她突然笑了一声,然后躺进了林清的怀里。
林清本想退开宋依依的,但是看见宋依依那一张可怜的小脸蛋,他只能叹了一口气,任由宋依依躺在自己怀里。
“我有件事想问你,修罗场谁开的啊?”林清好奇道。
毕竟,陈嫣然和秦家的婚约是要在修罗场举行的,如果那天出了什么事,修罗场也是要负责任的。
所以,他现在必须弄清楚修罗场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三个人合伙的,有一个东瀛人,就是那个东瀛人管理我们这群被送进来的姑娘。
也是他,从小就教我们怎么取悦男人,怎么讨男人欢心。”宋依依说着,她眼前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失望的收了回来。
注意到了宋依依的眼前,林清挑了挑眉,这小丫头片子饿了吧?
“东瀛人?小鬼子啊……”林清点了点头,他伸手拍了一下宋依依的脑袋,问道:“后天陪我去修罗场怎么样?”
“啊?为什么啊?”宋依依愣了一下,她有些不情愿。
虽然她在修罗场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可是那种地方如同地牢一般,把她关了十多年了。
可想而知,一个人在一个铁栏里生活了十多年,这对精神上的折磨有多大。
“可以不去吗?”宋依依撅了噘嘴,她的小手搭在了林清的腰上,头埋进了林清的胸膛。
见宋依依如此,林清也不好为难他,只是他觉得自己对修罗场不是很熟悉,必须有一个熟悉的人带路。
“你记得修罗场的地形吗?”林清问道。
“记得,我们一开始学的,就是记住修罗场的地形,然后勾引男人去赌场赌博。”
宋依依说道这里,她突然笑嘻嘻了一声。
因为,林清刚刚把她赎出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是带林清去赌场,为的就是让林清赌,反正不是输就是赢,吃亏的永远都是林清。
“那你画一张地图给我,后天我可是要去干大事的。”林清笑了笑,他伸手捏了一下宋依依的脸。
林清意外的发现,是不是每个女孩子的脸都这么软乎乎的?特别好捏!
“那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地图我画不来,但是我这次帮了你,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宋依依突然从林清怀里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清认真道。
听见宋依依这么说,林清愣了一下,他道:“只要不是让我立刻睡你,我可以答应你。”
“你不能让我死!至少在30岁以前,你得保证我活着。”宋依依严肃的看着林清,神情极为认真。
林清被宋依依的话噎了一下,他随后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说完后,林清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谁没事回去杀宋依依啊?无非就是自己不给她解药,她才会死!
说白,这丫头是变着法套自己睡她。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林清也不好耍赖,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宋依依,眼里充满了无奈。
到时候他要怎么和杨妮妮解释?
自己不睡宋依依,宋依依就会死?
要是这么告诉杨妮妮,估计林清会直接被杨妮妮阉了。
“唉,命苦啊。”
林清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做个好男人这么困难?到处都是诱惑……
“林清我饿了,我想吃牛排。”宋依依伸手摇了摇林清的胳膊,她道。
“好,走吧。”
林清点了点头,他拿上钱包还有车钥匙,带着宋依依去了西餐厅。
……
一个小时后。
两人吃完饭后,林清直接带着宋依依回了杨家,付普兰去美容院了,所以杨家就剩下宋依依和林清。
不知道为什么,林清现在很怕和宋依依单独待在一个屋檐下,所以林清把自己锁在了杨妮妮的房间。
但是,过了好几个小时,让林清意外的是,宋依依竟然没有来烦过自己。
想到这里,林清打开房门,紧接着他就看见,宋依依这个小妖孽竟然穿着吊带裙躺在沙发上追剧。
那吊带裙有些宽松,从林清这个方向看过去,他能看见雪白的胸膛,还有那深深的沟壑。
“咕噜。”
见这个画面,林清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目光伴随着宋依依两条修长的玉腿摆来摆去。
“呼……”
深吸了一口气,林清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极为没出息的跑去了厕所。
此时的罪魁祸首,她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压根就不知道林清的房门开了。
……
饶家。
饶程楠坐在客厅里,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因为他想不到自己要如何去解救陈嫣然。
说一句实在话,他饶家真的比不过秦家,但是他又不甘心陈嫣然嫁给那么一个老废物。
“该死!”
拳头狠狠地捶在沙发上,饶程楠咒骂一声,他拿出手机,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还是拨打了林清的电话。
殊不知,林清正在厕所干着一件大事,他那里管得了饶程楠打电话给自己啊,先搞完这件大事再说!
所以,林清把手机调制了静音。
打了半天电话,饶程楠楞是没有打通林清的电话,顿时他火冒三丈。
“该死的倒插门,你他妈居然敢不接老子的电话?”
咒骂一声,饶程楠直接把手机丢在桌子上,然后胡乱的揉了一下头发。
也就在这个时候,饶程楠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谁啊?”接通了电话,饶程楠皱了皱眉。
“饶公子,我是董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