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肉, 吃肉。
桑秋吃的一脸满足,她就喜欢这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感觉,虽然大碗喝酒她如今是不可能了, 但是大口吃肉还是可以的,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贴心伺候, 全程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桑秋也不知道戚砚最近是哪儿不对劲,猝不及防就对她这么上心了, 要知道这狗男人可是一回来就要离婚的,这会儿不仅不离婚还拿出一副把她捧在手心的样儿来对待她, 搞得桑秋特别懵。
旁边的曾容和张虹一脸慈祥的笑容, 看着戚砚对桑秋这股子体贴劲儿别提多满意了。
曾容表示, 这女婿好啊,自己一块肉没吃全都顾着桑秋了,这么会心疼女人的男人可是不多,曾容真心觉得自个儿闺女好福气能找到戚砚这么一男人。
说真的曾容此刻都觉得自个儿闺女嫁给戚砚有点儿配不上人, 毕竟桑秋从小大大就不干活儿那股子娇气劲儿就更别提了,再看看人家戚砚, 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还有本事, 从一个小兵如今在部队都已经是副营职位了, 这可是军官了。
想到这儿曾容就更加不赞同桑秋离婚这事儿,好男人不多了, 遇到了还拱手相让, 这就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儿啊。
曾容满意了, 张虹也对儿子这动作表示满意,儿子还是头一回当着他丈母娘的面儿这么会来事儿,这样儿好,搞定一个媳妇儿就得先把丈母娘拉到自己的阵营,这么一来媳妇儿还能跑了那就真的只能说是不能勉强了。
在坐的戚忠看见自家二哥这殷勤的模样简直牙都酸了,啧啧啧,从来没见过他二哥这么稀罕一个人,戚忠就搞不懂了为啥就是桑秋这女人呢。好吧,戚忠承认桑秋长得是好看,就他们学校也挑剔不出比桑秋好看的姑娘,但是好看能当饭吃吗不能啊
然而戚忠忘记了,戚砚压根儿就不需要把桑秋当饭吃,他还不至于穷到吃不起饭的地步,但是不可否认如今他对桑秋是越来越有食欲了,每天盯着她看,看着看着都会有一种饿了的感觉。
这种饿不是指肚子,而是指心,还有他的身体。
但是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女人给吞吃入腹,这日子,遥遥无期啊。
要知道如此何必当初,戚砚想到是因为自己回来提离婚的事儿导致如今两人这僵硬的关系戚砚就恨不得锤自己狗头,心里那个后悔啊,要当初没那事儿这会他是不是可以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儿躺一张床睡了
曾容吃过饭之后就要回去了,桑秋听见老娘要回去立马就起身一起出了门准备把曾容送到村口,这会儿刚过了中午,日头还是挺晒人的。
戚砚本来想跟着一起的,结果被戚忠拉住了,戚忠看着二哥眼巴巴看着出门的桑秋,真心气笑了。
至于吗,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罢了,桑秋还能跑了不成。
一直等到桑秋和曾容出门去了戚砚才收回视线,开口问戚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嘿嘿。”戚忠狗腿一笑,嘿嘿两声,然后开口道:“还是二哥你了解我,二哥,我在学校最近遇到点儿麻烦事儿,其实说麻烦有点儿,说不麻烦也挺麻烦。”
“什么事儿,说”戚砚沉着脸,道。
一大老爷们说句话还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儿。
“哥,事情是这样儿的,学校一女同学看上我了,整天给我送这送那的,我对这女同学没啥感觉,而且我都拒绝好几次了,这姑娘愣是一意孤行,装傻,当作听不懂似的,我挺烦的,我就想知道二哥你以前都是怎么拒绝女孩子的”戚忠说到这儿真心挺烦,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戚忠也不知道那姑娘是真的傻还是装的,他都拒绝那么多次了,那姑娘就好像听不懂似的,听说他家庭条件不太好就整天给他送吃的,还要给他买衣服,戚忠是真心怕了,东西吃的自然是一样没收。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戚忠就怕自己这一心软接受姑娘好意,回头就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可是吧这事儿戚忠不好和老娘老爹说,大哥戚城有事老实的性子,估计说了也没啥用,家里二哥鬼点子多,肚子里焉坏的主意可多了。
戚砚淡淡瞥了戚忠一眼,薄唇微启道:“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这么点儿事都解决不了,连个女人都拒绝不了,将来你还能有什么出息”
戚忠脸色一垮,好的吧,被训斥了。
他能有啥办法啊,他都明确拒绝好几次了,奈何那姑娘就装傻,他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打人家姑娘一顿
而且他这次回来一个是帮家里干活儿,另一个就是为了躲那姑娘。
二哥不帮忙,戚忠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不过戚忠觉得自己就算是想秃了头也不一定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另一边,桑秋送曾容到了村口,看着曾容走远了这才转身往回走。
桑秋才迈了几步,突然旁边的草丛里就蹭的一下蹿出一个人来,那人双臂大张挡在桑秋的面前。
这人桑秋没看见过,长得挺白净一男的,身上穿得也挺讲究,但是这人吧一看就不是啥好人,那打量的视线一直盯着桑秋身上瞧。
桑秋秀眉微蹙,不悦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这男人哪儿冒出来的,不是白石村的人。
桑秋在白石村也住了几个月,村里人她都熟了,这白净男人压根就没见过。
男人眯着眼打量了桑秋好一会儿,察觉到桑秋眼中那一抹不悦之色,立马停止背脊,理了理衣服领子,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咳咳,那个姑娘,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请问这儿是白石村吗你是村里人儿”
“嗯。”桑秋淡淡回了一句,上前两步,开口道:“麻烦让让,我要回去了。”
“哎,等会儿啊,我还有事儿问你呢。”男人说话的同时伸手就想去拉桑秋的手腕,男人看着女孩儿那露出一截儿的白皙手腕忍不住眸光微闪。
看见男人的动作桑秋立马退后一步避开了男人那只伸过来的手,小脸一沉,冷声开口呵斥道:“你干啥”
这男人一上来就眼睛不老实,这会儿还伸手了,干啥呢,看她一女的好欺负是吧
“哎哎哎,你别误会啊,我真不是坏人,我是来你们村找人的,杨桃是来了你们村儿吧,我来找她的,我真不骗你,你看我像是坏人吗你别害怕,我不过去,行了吧。”男人嬉皮笑脸开口道。
他还真没想到来这一趟就这穷乡僻壤的地儿还能有这么水灵的姑娘,真是意外的大惊喜。
这一次过来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不过美人儿好像被他吓坏了,啧啧啧,美人儿生气的小模样凶巴巴的,但是美人儿就是美人儿,生气也一样那么好看。
见小姑娘不吱声儿,男人再次开口了:“你别怕啊,我真不是坏人,我叫赵印,我可杨桃认识,你知道杨桃不,挺漂亮一姑娘,我和她是高中同学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杨桃没你好看。”
桑秋给这莫名奇妙的男人直接回了一个白眼,然后不搭理,直接小跑绕过男人走了。
赵印看见小姑娘跑了,望着桑秋的背影,抬手摸了摸下颚,嘟喃一句:“真特娘的漂亮,这乡下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看着美人儿跑了,赵印确定这地儿就是白石村也就慢悠悠跟了上去,可惜的是前边儿美人跑的太快,一会儿就不见人了。
村子里又来了一陌生男人,遇见赵印的人都朝着他看过去,这后生打扮后新潮的,一身白衬衣黑西装看起来真挺气派。
当赵印主动开口找人打听杨桃的时候村里人才知道这后生是来找前两天来村子里住在金花家那姑娘的。
村子里人都比较淳朴,听见赵印要找人就有人领着他过去了。
到了金花家院子外头赵印隔着院子篱笆就看见了院子里头的杨桃,她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事儿。
阳光,树荫底下,美人秀眉微蹙,看着挺美的一幕。
赵印看到这一幕却是嗤笑了一声,这女人长得是挺好看,但是好看归好看,只可远观不可近瞧啊,啧啧啧,因为这女人带毒。
赵印和杨桃从小一个大院儿长大的,赵印这人虽然混不吝了一点儿但是眼光毒辣,对于看人这方面还是很精准的,杨桃是他们京市大院儿最漂亮的姑娘,喜欢她得男人更是多了,说句不夸张的话,这喜欢杨桃的男人能围着xx广场绕两圈儿了。
院子里的杨桃察觉到有人看自己,抬头便看见篱笆院子外头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还别说,赵印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白白净净,五官精致,可是浑身气质一看就是那种大少爷,属于那种走到哪儿都散发着“劳资贼厉害”的那种气势。
耐不住人赵家还真就厉害啊,在京市大院谁不避着点这位爷
赵印看见杨桃终于发现自己了,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抬起手贱兮兮地挥了挥:“哟,好巧啊,咱们在这儿都能遇上。”
听听,听听,那混不吝的口气,简直能气死人。
杨桃起身,走过来,来到赵印的面前,两人中间隔着篱笆。
“你怎么过来了”杨桃盯着赵印,开口问道。
“你都能过来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你来这破地方干什么啊,我之前还觉得奇怪呢,但是刚才我在村口遇见一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你知道是谁家姑娘不,认识就给我介绍介绍。”赵印吊儿郎当开口道。
杨桃翻了个白眼,简直不耐烦在赵印这人跟前儿装什么,反正赵印也向来看不上她就是了。
“赵印,你到底来有什么事儿,直说。”杨桃没那么心思和赵印这男人绕弯子。
赵印嗤笑一声,望着杨桃,开口道:“哟哟哟,瞧你这样儿,多不乐意看见我似的,你当我乐意来这儿找你呢,这不是有事儿。咱们两家长辈这几天可是商量着让我们两订婚的事儿呢,这事儿你怎么看,反正我不管该怎么想的,我是绝对不会和你订婚的。”
订婚,听见这两个字杨桃不淡定了,杨家长辈确实一直看中和赵家联姻,但是赵印和她可是一直看对方不顺眼的,可杨桃在长辈和其他人面前向来都是文静懂事的。所以,反对订婚这事儿上头杨桃肯定不能提出来做这个坏人,她以为以赵印的性子肯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了。
这会儿赵印找到这儿来,是什么个章程
赵印一看杨桃就知道她什么心思,虽然赵印混不吝,整个一大爷,但是他又不傻,凭什么他跳出来反对,然后让杨桃这女人白白在后面捡便宜
而且赵印提出来反对订婚,那么老头子那边的一顿抽肯定是免不了的,他挨打,成全了杨桃这女人,凭什么啊
“杨桃,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反对吧哎,这次我还就偏偏不顺你的意了,我不反对,我就不反对,反正我家老头子喜欢你,我觉得娶你就娶了吧,大不了结婚了咱们各玩各的就是了,我无所谓的。”赵印无所谓的态度简直让人恨不得锤他,太贱了。
杨桃此刻就恨不得给赵印一巴掌,简直是无赖。
“哎哟,看你这样儿,想打我是吧我劝你千万别,你要打了我你信不信我回去就和我们两家长辈说我非你不娶啊。”让他不高兴了,他非要膈应死杨桃这女人。
杨桃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忍了忍,然后开口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无所谓啊,娶不娶,娶谁对我来说都没差别。”赵印恶劣一笑,回了一句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我听说你是追着一男人来这破地方的,我倒是比较奇怪那男人得多倒霉被你给盯上了,而且人家都结婚了,杨桃还能不能有点道德啊,就这么上赶着,啧啧啧,真够无耻的。”
赵印说话向来不客气,对杨桃就更加是不客气到了极点。
“赵印,订婚的事儿我回去再说,你要是没事儿你就回去吧。”杨桃深呼吸一口气,吐出这么一句。
“我回去干嘛啊,我不说了刚才看见一姑娘,我这会儿突然不想那么快回去了,我就搁这儿追追小姑娘,看看戏。”赵印这看戏看的谁的戏那就不用明说了。
赵印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金花家的条件赵印可看不上眼,所以赵印直接去了村长家,然后也在村里留了下来。
夜晚,杨桃睡在床上辗转反侧,这屋子里的味儿让杨桃颇为嫌弃,而且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棘手的事儿一件接一件地来,戚砚这边一点进展都没有就算了,现在又来一凑热闹的赵印。
不行,不能继续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她必须做点儿什么才行。
第二天,戚砚陪着桑秋去镇上了。
桑秋坐在自行车后边儿的位置,这次她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因为出门之前戚砚这男人拿了一个毛褥子让她垫着。
到了镇上,桑秋打算先去林珍珠那边一趟,毕竟回来了,顺道儿打个招呼总是好的,更何况林珍珠对她那么好。
来到机关大这边,桑秋带着戚砚进去,路过大门的时候停了下来。
就算是两个月没回来守门的大爷还是认出了桑秋,遂笑呵呵同桑秋打招呼说了两句话。
大爷看了看桑秋旁边的戚砚,就戚砚那姿势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
戚砚守在桑秋的旁边,安安静静听着桑秋和别人说话。
桑秋也就停留了那么一会儿时间,然后就继续往里走了。
林珍珠看见桑秋的时候挺惊喜的,毕竟之前桑秋去部队的事儿林珍珠也是知道的,林珍珠还以为桑秋这一两年估计不会回来了呢,毕竟去了部队随军经常回老家的还真不多。
“哎哟,进来进来,这是回来了啊,好长时间没见了,桑秋你又变漂亮了啊,看这小脸白里透红的气色也好。”林珍珠上下打量桑秋之后才将视线挪到一旁的戚砚身上。
哟,这小伙子不错啊,身板壮实,这得有一米八五往上吧,长得也精神,这站姿,看着就特顺眼。
“你男人”林珍珠笑吟吟问桑秋道。
“嗯,戚砚。”桑秋小声回了一句,然后看向戚砚开口介绍道:“戚砚,这是林姨。”
“林姨。”戚砚顺着桑秋的介绍就喊了一句。
林珍珠笑眯眯应了一声,然后拉着桑秋进门,给他们倒了两杯水,然后拉着桑秋说话。
在林珍珠这儿待了差不多快两小时桑秋才和戚砚离开,临走之前林珍珠还一个劲儿留他们吃午饭。
最后被桑秋婉拒了,他们还得去买东西呢。
走出林珍珠家,戚砚走在桑秋身侧,微微侧头看着旁边明显心情不错的小女人。
嘴角都还带着笑,看来桑秋挺喜欢这林姨。
就在桑秋他们往外走的时候碰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不,或许应该说是意料之中的人才对。
桑娇毕竟和林珍珠住在同一个小区,碰见桑娇或许也不是那么难的事儿。
桑秋遇见桑娇的时候桑娇正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手上提着垃圾往外走。一段时间不见,桑娇看起来圆润了许多,小脸都圆润了,身板也壮实了些许,没了之前在桑家时候那种让人觉得吃不饱饭的清瘦模样。
桑娇看见桑秋的时候愣了一下,待看见桑秋旁边的男人时桑娇瞬间瞳孔一缩,瞪大了眼睛盯着戚砚看了好一会儿仿佛戚砚的出现让她有些恍惚。
桑秋和戚砚都发现了桑娇眼中那一抹异样,却不明白桑娇为什么一副仿佛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桑娇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上还提着垃圾,觉得略微窘迫,不自在地挪了挪手,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去丢垃圾啊”桑秋假假一笑,开口打招呼了一句。
毕竟上回桑娇结婚那天姐妹两算是撕破脸皮了,所以桑秋觉得也没必要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装给谁看啊,想必桑娇也不愿意同桑秋做戏。
“嗯。”桑娇闷闷应了一句。
气氛挺尴尬的,桑秋和桑娇还真就没什么能叙旧的,也没那么好的感情。
戚砚守在桑秋旁边沉默不语,对于桑娇这个小姨子戚砚没什么感触,桑娇对戚砚来说就是桑秋的妹妹,仅此而已罢了。
不过,戚砚敏感感觉到桑娇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若有似无扫过。
“那你丢垃圾吧,没事儿我们就先走了。”桑秋说了一句,然后就迈步走了,戚砚也跟在身后一起走。
桑娇站在原地,一直盯着桑秋和戚砚离开的背影。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桑娇才蓦地回神,连垃圾都忘了丢就跑回家了。
桑娇进门的时候许瑶这个大姑姐正坐在客厅嗑瓜子儿呢,看见桑娇居然提着垃圾又回来了,瞪大眼睛就一嗓子:“桑娇,你干嘛呢,让你扔个垃圾你居然还提回来了,你出去干嘛了”
然而桑娇理都没理就恍惚着提垃圾进她和许民的屋子了。
厨房里的刘玲听见动静出来,看见自家闺女一副老大爷的样儿坐在那嗑瓜子,忍不住训斥了一句:“你干什么呢,她怀孕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儿,她肚子有孩子呢,你别整天找茬儿啊”
“娘,怎么就是我找茬儿了,不就让她扔个垃圾,垃圾没扔提回来了,还给我甩脸子,这叫什么事儿啊”许瑶不高兴反驳了一句。
“行了行了,不就丢个垃圾,这么点事儿吵吵什么,没事儿你就回去,别整天待在娘家。”刘玲念叨了一句,然后又进厨房去了。
许瑶被训斥了一番,心里也不痛快,可是一想到桑娇肚子里揣着许家的大孙子,刘玲可看重了,她这个大闺女都比不上桑娇肚子里那块肉宝贝。
屋子里
桑娇慌乱地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此刻桑娇脑子里乱糟糟的。
不一样,和原来的不一样了。
究竟哪儿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