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此镇嶽灵钟,马长老才博得一席长老之位,其实这家伙的攻击武技很是一般,根本无法与张东成相提并论。
眼见张东成一剑劈死凌长老,马长老自知在攻击上不是对手,便强行祭起镇嶽灵钟,想要将厉振海带回撼天宗。
等回到了撼天宗,告他一状,自然有强大的执法长老为自己出头!
“张东成,你这不尊师长,忤逆长老,欺师灭祖的小畜牲,等我回到撼天宗,一定让你死于门规之下!我会亲眼看着你被扒皮抽筋!哈哈哈哈!”
狂笑之下,镇嶽灵钟滴溜溜打转,刹那间便飞了出去!
想跑?
张东成勃然大怒,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装了逼还想跑!
“降龙十八掌-飞龙在天!”
那一刹那,张东成如同当空独立的太阳一般,浑身冒出无数炽热无比的火焰,至刚至阳的降龙十八掌陡然便爆出让人惊惧不安的可怕气势,冲天而起的火龙围绕着他上下翻飞,将整个天空都照得雪亮!
张东成一声怒吼,手掌翻飞,瞬间便打出八条火龙,闪电般奔腾而去!
“这是什么武技!”
“好恐怖的气势,好吓人的武技!”
“妈呀,刚才这张东成一记剑招便让人魂飞魄散,而这一记掌法更是精妙绝伦,让人浑身发抖!”
在场的所有宾客都被张东成那狂暴如龙的气势所震撼到,深深地感觉到这一掌的可怕,那狂怒的火焰顿时便让他们汗出如浆!
“轰轰轰!”
八条火龙连续不断地撞在镇嶽灵钟之上,留下一片焦黑之色!
不亏是保命的好宝贝,哪怕张东成用的是地阶武技,也只是将其微微打的凹陷下去。
不过虽然没有破防,但却封死了镇嶽灵钟逃跑的路线,将其如同打排球般打了回来。
“马……马长老救我……我什么都给你,丹霞派都给你!”在镇嶽灵钟内的厉振海吓得屎尿齐流,滴滴答答地顺着裤腿流了下去,整个人都软在了一边。
这样狂暴无敌的降龙十八掌,厉振海明白,自己根本一招都接不下来!
死亡的恐惧,紧紧抓住他的心,让他完全失控。
“尼玛的!张东成,老子一定要让宗主师兄废掉你一身修为,再赶你出撼天宗!”虽然有镇嶽灵钟的保护,但张东成的降龙十八掌威力太大,震得躲在里面的马长老头晕眼花,再加上厉振海的尿骚味一熏,差点没吐了出来。
极力控制着镇嶽灵钟,马长老想再度逃跑。
“不碎?有点门道!不过,再试试我这一招!”张东成眼神如电,狂狼孤峰剑猛然挥出!
剑二十二!
现在的张东成已经是战皇修为,圣灵剑法的第二十三招已经完全掌握,那便是剑圣与雄霸对决的剑二十三,剑心地嶽!
不过,打一个只会当个缩头乌龟的家伙,根本用不上剑二十三这样威猛绝伦的剑法,剑二十二,足够了!
“轰!”
一声晴天霹雳,神雷倾天,这一式足以劈开天地的惊世一剑,横冲过去,重重地猛击在镇嶽灵钟之上!
巨响之后,光是余威余波,便将丹霞谷半边高山整个打得粉碎,一座上百丈高的山峰陡然之间破为数百万块,倾刻间碎石如雨点般掉落,甚至比大暴雨的雨滴还要密集,让整片天空都失去了颜色!
好猛,好狂,好霸道的一剑!
一剑之威,顷刻便灭掉丹霞谷半边高山,从此丹霞谷不再是谷地!
无数狼嚎响起,那是狂狼孤峰剑在嚎叫,无数尖啸声响起,那是剑二十二在尖啸!
马长老的保命绝招,战皇都不可能打碎的镇嶽灵钟,诡异地停在半空,悬浮于上!
陡然间,镇嶽灵钟的青铜表面出现一丝裂纹,如头发丝般细小,而刹那之间,这头发丝般细小的裂纹奔塌而去,如蜘蛛网般四下扩散,剥落崩裂之声不绝于耳!
不到一个呼吸的声音,这镇嶽灵钟便轰然爆响,整个破裂激射,细小如指甲盖的铜块四下纷飞!
马长老与死狗般的厉振海,掉在地上,口鼻冒血!
“啊啊啊,我要疯了,这一招剑二十二真是太猛了,太狂了!”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老子给这镇嶽灵钟一个飞天大草,这家伙就碎了,真是不堪一击!哥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前面这波牛逼吹得比剑二十二还牛逼!”
“哈哈哈!”
“我是个好孩子,从来不骂人,但我就草了这马长老了,那么为难主播!WSND,NMSL,HJYZ!”
“在我的BGM里没有人可以打败我!”
这时,一首VICTORY才播放完毕!
张东成眼前的弹幕是弹冠相庆,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眼,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这一剑,这一剑?
这他妹的是剑招?
这是地狱魔神才能使出的剑招,这是天上剑仙才能使出的剑招!
所有人的武道之心全都崩溃了,面对张东成这样连做梦都追不上的武者,想要强大的心崩溃的一塌糊涂!
只剩下仰望。
只剩下对强者的崇拜。
只剩下对那惊世一剑的彻底臣服与意志消沉……
这种感觉,就如同天份比我高的人还这么勤奋,那我再努力还有什么用?
心都碎了!
而赵雨儿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张东成的背影,只觉得一颗芳心飘飘荡荡,无处安放。
小石头他们却是满脸兴奋,激动不已地跑了过去,将根本没受伤,却瘫软得站都站不起来,如同扶不上墙的烂泥般的厉振海拖了过来,拖到张东成面前。
“求,求求你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厉振海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只想活命的他吓得语无论次。
“你们说,放不放他?”张东成冷哼一声,转头向小石头赵雨儿他们问道。
赵雨儿毕竟是女孩子,虽然恨这厉振海,但看到他现在哭得哭天抢地,磕得头破血流,顿时便心软了。
她微微张开粉嫩的小嘴儿,却强忍了下去,只是看着张东成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