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呃,我这有一百金币的金票……”牧清霜茫然不解,将金票递给张东成。
柔若无骨,冰冰凉凉的玉手在张东成手中划过,带来异常的爽感。
张东成走到车把式那儿,将金票塞给他:“这位大哥,刚才你不顾安危也要提醒我们,这是给你的一点小小心意。”
愣愣地接过金票,车把式真是感动地快哭了。
一百金币,足以让他到老家去做点小生意,不用天天开着龙马车被血鸦门欺压了。
没想到只是一句话,这年轻人便记在了心上……
牧清霜倒是无语了,这小子,自己没钱还拿她的钱来装好人,真是……哼!
看在他让手下帮忙打发血鸦门侯哥的份上,这事就算了,要不然刚才那一关也挺麻烦的。
牧清雪倒是一脸崇拜地看着巨灵神,娇笑地说道:“哇塞,你真是好强啊,一星战王都被你拎着脖子扔出去了……”
巨灵神傻呼呼一乐,压低了声音,偷偷对牧清雪说道:“我主公……比我还强!他也能把我捏着脖子,然后扔出去……”
牧清雪更是不明白了,秋水般的一双妙目不停地在张东成身上打转,怎么看都是个战徒境界的人啊!
嗯,一定是侍卫大哥想给这小子拍马屁,故意这么说的。
张东成处理完这事,却又坐了回去,闭目养神依然让牧清霜独自一人坐着。
牧清霜满脸好奇之色,却又见张东成对她冷淡的很,仿佛只是帮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解决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顿时便有些生气了。
牧清霜在紫阳宗内,那可是长老之女,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迷得紫阳宗内无数男弟子神魂颠倒,把她奉为心中女神,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绝世无比的俏丽倒是其次,牧清霜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便是七星战尊的实力,天资极其聪慧,被视为修行天才,精于炼丹,更是无比珍贵的双修道侣。
不少天才武者,都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她,她刚满十六岁,上门提亲的媒人几乎把紫阳宗的山门都快踏平了。
如果能娶了牧清霜做老婆,那可谓是人生最大的得意之事,佳人倾城,更有数不尽的灵丹妙药,与之双修,实力必定一日千里!
所以,牧清霜走到哪儿,都是被人高高捧起,心生爱慕,没想到这战徒境界的张东成,竟然爱搭不理,这叫自视甚高的牧清霜怎么会开心呢?
他应该借着这英雄救美之事,对我百般讨好,不停地献殷勤才对,怎么会对我视而不见?
哼,稀罕你讨好我么?
牧清霜真是气坏了,扭过头去,也是不言不语。
牧清雪见姐姐脸色不好看,顿时也不好意思和张东成巨灵神说话了,只能坐了回去。
车内四人经过这件事,反而都不说话了,只有巨灵神瞪着牛眼,看着闭目养神的张东成,满脸都是惋惜不解之色。
主公啊主公,这么好的机会……你……咋就不会泡妞呢?
龙马车继续前行,不多时,张东成便睁开眼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哎,这些家伙,怎么就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呢?
龙马车过了一会儿,才猛然一震,停了下来。
前面堵着二十几个劲装大汉,个个气势彪悍无比,手中钢刀齐出,雪亮的刀锋把周围的人群吓得连滚带爬,不少商家连忙关门关店,一片人仰马翻的慌乱之景。
带头的是一个足有二米多高,如同铁打般的黑衣大汉,而他身边站着缠了满脑袋绷带,鼻青脸肿的家伙。
那家伙,正是被巨灵神扔出去的侯哥!
“就是这辆车?”黑及大汉冷冷说道。
侯哥连忙往车上看去,看到张东成和巨灵神,便咬着牙说道:“大哥,就是这辆车!”
上前几步,侯哥狗仗人势,嚣张无比地叫骂道:“那个小子,还有刚才把老子扔出去的家伙,下来,老子要把你们扒皮抽筋!”
“还有那两个小美人,哼哼,今天要让你们知道知道你侯哥的手段!”
牧清雪是一惊,有些惊慌失措,以往在宗门之内都是群星捧月,一个个都怕她冷着了热着了,何曾有人如此凶神恶煞。
牧清霜也是一惊,但她却没有如同妹妹般不知所措,只是暗自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把式胆战心寒,连声对张东成说道:“小兄弟,快跑吧,快跑,祸事上门了!”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张东成睁着的眼睛又闭了起来,完全不把外面围着的二十几个大汉当一回事。
“跳梁小丑……我的哥啊,别这么大声!”车把式受了张东成一百金币的金票,更不希望他有什么事,只是连声说道:“侯哥身边那人,是血鸦门堂主雷霸,一星战皇实力,一手血鸦疯魔掌法横行无忌,上个月,他才打死了十几个外地来的武者,满手鲜血,却无人能奈何他!”
张东成只是舒服地窝在位子上,眼皮也不抬一下:“一星战皇?呵呵,好厉害!”
“能不厉害吗?小兄弟,你快下车道个歉,或者找机会溜走,要不然,横死街头不是开玩笑的!”那车把式毛骨悚然地说着。
被车把式说烦了,张东成睁开眼睛,眼眸中隐隐有火焰跳动:“算了算了,哑巴,下去摆平他们!”
巨灵神答应一声,凶神恶煞地站了起来。
“不,你不能让他一个人去!血鸦门来了足足二十几个人呢,除了那侯哥,全是战王境界的高手,你侍卫再能打,也是一手难敌众拳啊!”牧清雪以为张东成怂了,只是让忠心的侍卫下去挨打或是求饶,连忙说道。
张东成真是无奈了,只能站了起来:“好好好,我也下去,行了吧!”
牧清雪又急了:“不行,你们才两个人,人家二十几个高手,怎么可能打的过!”
看了牧清雪一眼,张东成无话可说,让巨灵神下去不行,自己陪着下去也不行,到道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