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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后因迪鲁回了一趟那不勒斯。
这边不是她管辖的区域,但接到任务的时候是和「皮西克西」一起的,所以应该只是回来说一声。
我心里正想着把她盼的假给她放了,她就找我抱怨。
“我怀疑乔鲁诺那小鬼有毒。”她说,“我不是开私人飞机过去的吗,坠机了。”
“......唔,袭击?”
“嗯......后来抢了辆车,车也没了。”她五官都拧一起了,“真的不行,我再也不想和他组队了。”
“......”
乔斯达家都有对交通工具诅咒吗。
我以为只有乔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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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迪鲁倒是没和我想的一样联系完就走。
假我是给她放了,邮件跟她联系说休假。情报组好几个组,干部休息几天也没关系。
结果第二天我就瞧见......她跟荷尔·荷斯往海边去了。
......我觉得因为替身被拿去用的事情荷尔·荷斯多半心情也有点复杂。
不知道他以往的女朋友中有没有这种类型的。
就算有肯定也不会——
“我本来是想着你在那不勒斯应该用不上替身才交换的,因为那时候机会刚刚好嘛。”
因迪鲁朝着荷尔·荷斯眨巴眨巴眼睛。
“我的「荆棘冠」是没有破坏力的替身,所以我只能用其他攻击手段,但是那个时候我又冲不到前面去揍他一拳,只能借用了。”
——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荷尔·荷斯能说什么。
他又不可能说自己当时在和别的姑娘调情在玩俄罗斯转盘。
于是给路过的我投来懵逼又无助的视线。
我:“......”
看我有屁用,你自己找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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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下来,可也以给蜜特拉和玛莱娅安排去处了。
会面安排在威尼斯。
一方面我不想她们在见我的时候和那不勒斯这边的人直接接触,另一方面,威尼斯也比较好安排见面的流程。
直接丢进组织不太好——
荷尔·荷斯要清她们来,就已经给出了我说的一些好处。
我得想想看现在还有哪边缺人手,考虑到女性的心情问题......我觉得如果想在意大利好好玩可能会更想在几个知名城市。
但是和荷尔·荷斯状况不同的是,她们算不上我的直属部下。
我不觉得我能和DIO一样直接就让人死心塌地。
所以安排合适的工作就很重要了。
老实说和替身能力和磁力相关的玛莱娅......安排在赌场应该效果不错。
能从赌徒手里捞来不少钱——而追债也很方便。
不还债就被磁力吸引来的金属压死,听上去很实用。
在有诱饵的情况下碰个插座多简单。
至于蜜特拉......自由变换和同化金属与矿物,这两个人组队肯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当然——
丢去暗杀组给里苏特也挺不错的。
至于具体的,见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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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
不算太早,不会让她们觉得赶时间,又不会太晚,如果谈的愉快还能请她们吃顿午饭。
而且下午也能腾出时间。
换权限给特里休的事肯定是等到她回来再说......事实上,因迪鲁能用荷尔·荷斯的替身的话,我又有了些新想法。
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可以把卡兹所说的「风险」给排除。
“你是荷尔·荷斯说的人?”
两位女士是组队来的。
她们风格不同、穿着也和我印象中有些不一样,但这并不妨碍我认出他们来。
蜜特拉的穿着风格更接近特里休——从脖|颈到锁|骨,从胸|罩下到肚|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不到膝盖的黄色短裙材质有些半透明,勾|勒出腿部曲|线,还透|出了套在大|腿上有着蓝色饰物的金属环。
紫色的波浪长发束起,扎了个高马尾。而因为这姑且算是「应聘」,她没有戴面纱,水蓝的眸子像盛了一片海,还挑了个看上去气色不错的唇彩。
相比之下,玛莱娅就中规中矩一些——浅蓝色的内|衬、一件深灰色的带帽子的外套,以及黑色短裙黑|丝|袜。白色的头发比我预想中要长一些,帽子似乎容不下,便垂在胸前。
她将戴着的墨镜推上额头去,似乎在仔细打量我。
穿的厚实些的理由我也清楚,以磁力为能力,自然得留出空间来装些金属小东西来做「武器」。
按理来说面对这样的女性多少还是该有点心动的。
DIO不止会挑部下,还会挑女人。
可我看见那头紫色波浪我立刻就想起了卡兹,眼前的美女瞬间就和一米九五的大汉形象重合,连阿姨压一压的BGM都响了起来。
......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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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使者还是很稀少的。
只不过意大利因为箭的缘故,搞得替身使者打堆。
能从DIO这边捞过来两个知道能力的替身使者还是比用箭开发新人要让我觉得舒畅,毕竟觉醒替身也有一定的死亡率。
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这两个人被荷尔·荷斯拐来我这之后是个什么心情——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吧?
我和她们谈了会,问了下她们的意向。
出乎我意料的,蜜特拉想去夜|店玩。
原因是男人多。
嗯......也不行不行。
红|灯|区自然也是黑帮的管辖范围,就是......我稍微有点意外。
红|灯|区的压力不是特别大,最多是有人撒疯需要处理,蜜特拉的能力完全是足够的。
面谈还算愉快,午时我也尽地主之谊地请她们吃了顿午餐。
接下来就是她们自己适应一段时间——要是不习惯还可以换份工作。把合适的人安排到合适的地方去,兴趣也是重要的一环。
下午自然是我的空闲时间。
我本来打算再在威尼斯歇一歇——
但是为什么我会在威尼斯的报亭遇见瓦伦泰???
我咬着烟,和手里拿着报纸的瓦伦泰大眼瞪小眼。
过了好一会我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
“你在看什么?”
瓦伦泰唔了声,食指按了下自己的下巴,然后表情严肃地把手里的报纸展开给我看。
“——看美国。”
他说。
我:“......”
我就说这人怎么一天到晚都不在荒木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