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头,蓝湛在房间中回忆着我们几人昔日在云深不知处相处的日子,那时多么的无忧无虑,甚至让他感到恍如隔世,而当初笑容灿烂,心怀一切美好的阿月再也没有那么无忧无虑,当初那个灵动活泼的少年,也似乎不复存在了,如今的阿月和魏婴都满心凝重沧桑,再也没有那份无忧无虑的神采了,他不知该如何帮我们,如何能我们回到当初。
第二天我见阿羡独自去山上练功,而却耽误了与其他世家商议射日之征,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我和阿羡,认为我们实在狂妄自大,作风散漫之人太让人可气了。
此时,我跟着阿羡来到山巅上,我们无意中看见温情等人被当做俘虏,居然正在遭受着非人虐待,我看见阿羡手中的陈情已经受到了影响蠢蠢欲动,连阿羡几乎都无法控制它。
我也感觉到这里布满了怨气,我又开始发作,在在我痛得快晕过去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认真所原来是莫离。
只听莫离说:“主人,你快点走,你现在已经不像在乱葬岗一样,你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你看看你手上那个黑线越来越快伸长了,等到了你脖子上你就死了,甚至可能连灵魂都会被他们啃食干净的,昨天你那个带抹额的朋友好不容易误打误撞用灵力把那些坏东西控制了下来,你今天为啥要来到阴气这么重的地方,主人你是傻了吗?”
我听完莫离的话一脸惊讶,但不等我多想,突然看见阿羡在无奈之下,正在努力保持神智吹奏陈情,随着幽怨的笛声,山上滚落许多石头,暂时帮助温情解了困,等到温氏俘虏们被押走,阿羡才稍稍平静下来,我一看他如此痛苦,一下子忘记了莫离的嘱托,来到阿羡身边用灵力为他疗伤。
而这时,师姐也到了山上找到了我和阿羡,连忙将刚恢复好正想说话的我们带了回去。
我和阿羡来到议会厅,阿羡告诉聂明诀,不必担心无法对付温若寒说:“因为这天下一定会有克制阴铁的东西,而且很很快就会有了”。
说罢,阿羡就拉着我转身离开了,而那些世家子弟见阿羡又没有佩剑,都向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可是阿羡置若罔闻,不予理会这些所谓的正派弟子。
蓝湛和蓝曦臣正好讨论着处世哲学,恰逢遇到我与阿羡,阿羡躲不过去,只好上前打招呼,只是他看向蓝湛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突然就跑了,我见此无奈地扶额,也对蓝二哥哥和泽芜君打了招呼,连忙也去追阿羡。
蓝曦臣看得出来,蓝湛很担心我和阿羡,可蓝湛却没说一句话也走了。
另一头我们恰巧遇到阿澄,阿澄一见到我就一直叮嘱阿羡,剑道才是修炼正途,不可荒废,我听完好想叫阿澄别说了,扎心,可是阿羡却故作轻松地笑笑,不说话,因为可惜只有我和阿羡知道,他没了金丹,他再也不能御剑了。
蓝湛犹豫着先到我们门前,想叩门却又望而却步,这时,师姐正好来向蓝湛请教,蓝湛担忧地告诉师祖,阿羡所修之道会损心性。
不料,这番话被我和阿羡恰巧听见了,我见阿羡他误会了,他出面冷言冷语地怼了蓝湛,蓝湛听此生气地转身就走,我一看对阿羡说:“阿羡,我们都和蓝二哥哥认识多久了,他是那种乱说话的人,你别误会了,好不好?”
师姐也急忙解释一番,阿羡这才发觉自己误会蓝湛了,赶紧追上前去,我也连忙追了过去。
到那只见蓝湛抽出长剑,迅速地攻击阿羡,阿羡来不及防御,险些被刺中,蓝湛见此这才收手,严肃地质问魏无羡为何不佩带剑,阿羡无奈地笑笑,满是心酸,他是想带而又不能带啊!你知不知道,这太扎心了,蓝湛……
未完待续,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