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还是搂着他……
挽挽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 再加上少帅克她,只有被吃得死死的份。
男人短暂地离开挽挽被吮吸得光泽透亮的嘴唇, 上移到挽挽的脸颊上,舔掉了挽挽的眼泪。
挽挽哭得无声无息。
不知是生理泪水还是真的觉得委屈, 又或者是这两者都有。
挽挽刚想说话, 男人的速度快她一步, 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唇。
随之是比刚才更加猛烈的攻势。
挽挽在男人一步步的攻城略地下步步败退。
小舌也落入敌手。
挽挽羞得几乎真不开眼睛。
腿越来越软。
不知道什么时候, 挽挽的两只纤纤玉臂已经完全缠上了对方的脖子。
耳朵里只剩下了那些羞人的声音。
两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靠着腰间的手臂牢牢把持着,否则一定会摔到地下去。
明明心里是抗拒的,但身体比心来的诚实。
挽挽的喘息被尽数吞下。
她被抵在墙上。
耳边还有居民散步的声音,微风拂过, 乐曲悠扬, 无一不在刺激着挽挽的神经。
挽挽的手不断地敲打着男人的衣襟。
可是手实在太无力了,除了撒娇似得不断感受着男人丰满的胸肌外, 没有任何一点用处。
挽挽无力改变这种局面, 知道男人自己大发善心地放过了挽挽的唇。
男人头的角度弯得十分暧昧, 钻到少女的脖子里, 一口一口如雕细玉地亲吻着。
而且有着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少帅, 霍仿……我是挽挽……”
挽挽再怎么皮, 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面对男人简直想要把她生吞入腹的架势, 欺软怕硬地吓得瑟瑟发抖。
男人终于停止了攻城略地的狠劲。
抱着挽挽重重地呼吸。
挽挽第一次哭得停不下来, 心跳得快要飞出去了一样。
但奇怪的, 被霍仿牢牢抱在怀里的感觉又很安心。
男人无声了良久。
“挽挽……?”
平日里听着低沉酥麻的声音此时似乎染上了一点别的色彩, 意欲不明地厉害。
挽挽捉摸不定这语气。
连就这么念着挽挽的名字却都有一种别的意味,让挽挽不确定他下一秒会干什么。
“嗯……我是挽挽。”
她以为说了自己的名字一定会被立刻松开,然后道歉。
但挽挽猜错了。
男人的手臂被进一步锁紧,挽挽被越发紧地拥抱在怀里。
帽子拉下来,那完全立体的脸,果然是霍家少帅。
只不过此时的眼睛显得外流光溢彩,神色莫名。
仿佛是怀里曼妙的女孩被他搂在怀中之后滋生出的别的意味侵染了他的眼睛。
“挽挽…怎么是你?”
男人似乎有些痛苦,却丝毫不放松挽挽。
“你……你先放开我好吗?”
挽挽的声音带着软软的哭腔。
似乎是被欺负狠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
这么一个到处欺负别人的家伙也有被欺负回来的时候。
挽挽挣扎。
“乖,你先别动……”霍仿声音中的痛苦愈加明显。
“我被下药了……再加上刚才跟你……本能起来了不能立刻放开你……”
“先让我抱一会儿好吗?”
霍仿的问题无疑是不容抗拒的。
挽挽只能被他抱着。
有些话,说不清,欲语还休才是羞人的。
说白了刚才是个热吻,但到了霍仿嘴里,“跟你……”仿佛真的有什么一样。
霍仿一平复就平复了十多分钟,才慢慢松开挽挽。
挽挽的小脸艳若桃李,眼眸含水。
霍仿才刚刚放开她,手掌却不自觉地慢慢抚摸上了挽挽的脸蛋。
挽挽的手想去扒开少帅的大手,但又扒不动,看着就像是挽挽的小手覆盖在男人的大手上一样缠绵。
霍仿视线下垂,眼里慢慢只剩下了挽挽的唇。
男人的头慢慢弯成能够亲吻上樱唇的角度,一手掌握着挽挽的脸。
“少帅……”
挽挽弱弱地提醒。
霍仿的动作停住了,琥珀色眸子歉意地看着挽挽。
“抱歉挽挽。先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霍仿和少帅出现在帅府门口的时候,府里一阵骚动。
霍仿做细做全套。
府里的人真的以为他出事了。
好在有惊无险,子弹擦过少帅手臂,擦破了一丢丢皮,全身没有任何伤口。
挽挽被迫扶着少帅。
家里的医生下人围了一大堆,全部被赶走了。
管家在挽挽和霍仿之间看来看去。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少帅和挽挽小姐之间眉来眼去的,似乎和昨天不一样了。
他窃喜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霍仿闭着眼躺在床上。
挽挽自己不知道,被霍仿狠狠亲了之后,整个人像被注入了别的东西一样,变得更加鲜活灵动起来。
最关键的是眼角带媚,眼眸含情。
挽挽收拾东西,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她再继续住在这里就不合适了。
却不理被子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拥抱住,挽挽轻呼一声,被迫支起身子。
这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也没有人敢进来,到底是谁抱的不言而喻。
“少帅你放开我……!”
挽挽现在全身没有那么酸软,语气也跟着强硬起来。
但其实在男人听来依旧是软软,没有什么威慑力。
就像是被惹急亮爪子叫上一两小嗓子的小奶猫。
“挽挽,我可以解释。”
虽然现在已经很淡了,凡依旧听得见喘息。
挽挽人被翻过来,坐在床边。
“挽挽,刚才那些人是追杀我的杀手,所以我只是想和你装作亲热的情人来躲过追杀。
而且天太暗了,我看不见。
只知道是个姑娘。”
少帅说着说着竟然单膝跪地在挽挽面前,把挽挽吓了一跳,要拉他起来,男人不愿意。
简直像是在求婚的姿势。
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挽挽,请你原谅我好吗?我不是有意要轻薄你的。”
这个解释其实是很有问题的。
霍仿一开始吻得也并不深入,甚至可以说是后来那些人走了之后,他反而越来越放肆。
挽挽要是不阻止他,天下晓得回到到什么地步。
霍仿在这个年代的地位,绝不是可以轻易下跪的,也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他的下跪。
“少帅你先起来……”
“挽挽,你愿意原谅我吗?”
挽挽当然不愿意,按照这家伙睚眦必报的性,被欺负了就必须欺负回去。
但……这怎么欺负回去?
他亲她,她亲回去?
挽挽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别人好声好气地哄着她的时候。
挽挽干脆松了手。
他愿意单膝跪地就单膝跪地好了。
挽挽侧身背对着少帅躺着,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在少帅潜移默化的纵容之下,挽挽似乎潜意识里认为对少帅发脾气不会被怎么样。
这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不搭理这大佬。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果然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
挽挽感觉到床边软下去了一块儿。
霍仿坐在了床边。
事情开始脱离挽挽的预计。
她以为自己这么“态度强硬”地甩脸,霍仿一定会离开自己的小空间。
却不想霍仿顺杆爬,也坐山了床。
霍仿坐在挽挽身后,“挽挽?”
挽挽不理他。
她姑娘家不好意思问后来是怎么回事,但又不代表她忘记了。
“挽挽,别再生我气好吗?”
“挽挽,我给你道歉好吗?”
男人的话一句一句越来越靠近挽挽的耳边。
音量开始变得越来越小。
小得像是情人之间床第间调情的耳语。
霍仿手臂支撑在挽挽的上方,等于是罩着挽挽的上半身。
两人现在的姿势已经完全超越了上司和秘书的关系。
贴身女官……果然贴着贴着就贴到床上去了吗?
因为一方从一开就处心积虑。
霍仿的身体在挽挽身上落下一片阴影。
挽挽一转身,就像被霍仿抱在怀里一样,两人的距离靠得极近。
“你……”
男人却反复没有知觉到太近了产生的暧昧一样,反而执起挽挽的手握在手中。
“挽挽别生气。不然你打我吧?”
说着,霍仿把挽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是让她打,实际上让她抚摸还差不多。
挽挽强硬地收回自己的手,坐起身来。
现在两人都坐在床上了,虽然衣服都完整。
但……味道已经变了。
挽挽憋了半天,“那是我的初吻……!”
霍仿笑了一下。
挽挽的初吻早就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丢给他了。
男人面不改色地撒谎,“挽挽,我也是。”
这么一算,挽挽接过几次吻,霍仿就接过几次。
大家都是第三次,那挽挽算得上是初吻,霍仿也算得上。
挽挽显然不相信。
“挽挽,你整天跟在我身边难道还不知道?我没有女人。”
“那是府里。”
霍仿笑。
“府外也没有。以我的性,如果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呆在外面呢。”
霍仿眼神灼灼地看着挽挽。
话题已经歪掉了,开始变得敏感。
“真的吗?”
“真的。”
“你不要骗我。”
“不骗你挽挽,我只亲过你。”
挽挽心里好受了一些。
大家都是初吻的话,那就少亏一点。
但是话说,作为初吻,霍仿的吻技实在惊人。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本能吗……
“挽挽,不生气了好吗?
好在有你,救了我一命。不然今天就悬了。”
霍仿还不忘记给挽挽戴高帽子。
挽挽坐在床上,腿曲在身体两边。
透白色丝袜下是一目了然的大腿。
“挽挽今天白天,去干什么了?”
解决完这个问题,霍仿开始引导。
他实在很介意挽挽真的去相亲了。
“去吃饭了。”
挽挽避重就轻。
钱她自己付的,而且还是被骗去的,那个人估计现在恨她恨的牙痒痒。
这算哪门子相亲。
但霍仿不这么看,语重心长地拉起挽挽的手,“挽挽,你年纪还小,不用这么早考虑终身大事,有合适的,我会帮你留意着的。
总归要把最优秀的留给你。我担心你会被外面的人骗了。”
霍仿的身子慢慢向前,挽挽稍稍后退。
气场强弱一目了然。
“所以挽挽,答应我别再去相亲了好吗?”
这才是霍仿想说的话。
挽挽不断后退后,终于倒在了床上。
霍仿笑着将她扶起来。
不知不觉当中挽挽就被霍仿圈在怀里了,手还被人家捏在手里。
“挽挽,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霍仿给挽挽灌输霸道的观念,“你记着,脸没有我好看的不要,身材没有我好的也不要。
家里复杂的,前途不明朗的都不要。”
挽挽忽然很想说。
如果这样什么都不要的话,那不就只能嫁给你了吗……
门悄悄地被打开了。
不识相的老管家端着一盘子菜悄咪咪走进来。
环顾整个房间都没人,唯独在挽挽小姐睡的那个角落里,玻璃门里的窗帘半遮未掩。
少女的小床上,坐着一名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怀里虚虚地揽着一名少女,还握着人家的手。
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那种撩人心弦的暧昧。
少帅进展实在不错,这么短短时间就坐上挽挽小姐的床了。
看来离登堂入室也不远了。
霍仿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老管家涨红的老脸,眼睛闪着为老不尊的兴奋的神采。
霍仿无声地呵斥他。
管家兴奋地点头,小心地出去。
为了不发出声音,连门都不敢关。
霍仿那么介意挽挽的相亲问题,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怎么能不好好乘机坐点手脚呢。
挽挽解释了一下下午那所谓的相亲。
霍仿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挽挽原来不是着急要逃离自己。
“挽挽你做的很好,他叫什么名字,开除。品性太成问题。”
挽挽还真的知道,没有丝毫要替这个人遮掩的意思。
这人害得霍仿吃了那么一大圈的醋,怎么可能不被收拾。
第二天早上,挽挽又是从少帅的床上起来的。
第三次了,她都快习惯了。
入睡前都穿戴得整整齐齐的。
霍仿似乎也习惯了挽挽的梦游症。
挽挽从他怀里爬起来,叹了口气。
“早上好挽挽。”
少帅从身后揽住挽挽。
挽挽挣扎。
她现在跟少帅已经熟到可以对他发脾气了。
“少帅,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要随便就抱我。”
“我没有随便抱你,我是很郑重地抱你。”
说着,霍仿更用力地抱了一下。
“郑重也不行。”
“挽挽。”
霍仿将挽挽拖到自己身边。
“你别忘了,你是从我的床上醒过来的。说拥抱授受不清,是不是晚了一点?”
男人声音含笑,摸摸挽挽毛茸茸的大脑袋,掀开被子下床去了。
等霍仿洗完脸回来,挽挽还坐着发呆。
霍仿直接大掌摸着挽挽的脑袋。
“发烧了吗?”
挽挽把脑袋挪开,拍开霍仿的手,“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忽然就有梦游了。”
挽挽对少帅越来越放肆了。
都敢直接对少帅动手了。
霍仿眼中含笑。
挽挽永远都不会知道,等什么时候嫁给他了,这梦游症就好了。
但事实上挽挽很快就知道了。
霍仿今天依旧去军营,挽挽出门溜达。
去刘记吃了喜欢的包子,挽挽又去青御祥买了小肉干和糖豆豆。
生活永远可以在你什么也没有察觉的时候给你猛然一击。
莞城最近闹间谍很严重。
街面上不要太平。
挽挽出门前,管家要求她带上两个随行的报表。
挽挽仗着自己力气大,艺高人胆大,拒绝了。
古钟楼那儿,外围围着很多人,拉着警戒线,好多人磕着瓜子在外面看热闹。
挽挽在城里喜欢钻小道。
离现场不远的一处三楼茶室里,一名戴着白手套拿着望远镜看的人,正是少帅身边的张副官。
他在这儿的话,就说明少帅也在不远处。
果然,少帅在隔壁的大间茶室里,坐在草席上下棋,对面坐了一位同样军装的中年人。
“少帅这棋下得好,尽收囊中。”
不知是真的夸棋还是夸外面的布局。
霍仿笑而不语。
“少帅最近可是有喜事?”
“何以见得?”
“我当年快和我媳妇成亲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
霍仿想到了挽挽甜甜的小脸,香香的嘴唇。
这时,张副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鞋子都不脱就踩在草席上。
“少帅,不好了,苏小姐被挟持了。”
霍仿直接踢翻了棋台,脸色都变了。
张副官立刻递上了望远镜,和原本坐在霍仿对面的军官并排而立。
两人都不敢说话。
“立刻去传!所有的狙击手停止!”
的确,被挟持的人就是挽挽。
事情是这样的,挽挽买完东西钻小道回家。
这条路她以前也走,今天却直接通到了间谍被围困的现场。
间谍和挽挽大眼对小眼两秒后,立刻抛弃了怀里被射中了大腿的女孩,改为挟持挽挽。
晚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枪口抵着了。
“都别过来!!”
被逼到极点的穷凶极恶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大佬居然主动现身,“都别动,全部把枪放下。”
大佬身边的张副官大喊。
霍仿脸色冰冷,看着间谍像看死人一样。
即使这样,挽挽手里依旧牢牢地握着零食袋子,丝毫不肯放松。
她不是不怕,她怕,脑子当机了。
那枪如果走个火……
“我放你走,松开你手里的姑娘。”
霍仿朗声道,言语里却有一种被胁迫的恨意。
间谍知道自己选对人了。
看不出来,这个小姑娘在莞城军方有这么大的面子。
连霍仿都惊动了,不计一切代价要保护她。
同样是挟持人质,刚才那个女孩儿的腿就被打断了。
虽然不是要害部位,未来可以恢复,但可见这霍仿心有多狠。
人质的腿一旦被击伤,就没有办法直立。
绑架者无法带着人质行走,人质不再具有挡箭牌的效果。
在报她命的情况下,这一招的确是又狠又有效果。
但说白了,也是不考虑万一绑架者被激怒直接
给人质一枪。
这个小姑娘就不一样,一出现就让放下所有枪了。
间谍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现在就放人。
挟持着挽挽不断后退。
挽挽动弹不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带走。
少帅的眉头紧皱。
张副官也很着急。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姑娘可是未来的少帅夫人,尊贵着呢。
他们家少帅老铁树开花,万年动了一次心。
挽挽小姐要是没了,铁树又要缩回去了。
张副官和少帅对视一眼后,张副官毅然决然地迈出一步。
“你放了那个姑娘,我来换她。”
间谍轻蔑地勾唇。
连霍仿身边的人都愿意来换她,可见这姑娘的地位最起码在那个副官之上。
保不齐是霍家的小姐
一个柔弱但地位高的贵族小姐,一个身手凌厉的副官,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众目睽睽之下,挽挽被带走了。
与此同时,两道黑影跟了上去。
他们是霍家累世豢养的暗卫。
一旦找到机会,两人稍稍分开一些,就能一枪毙命。
“不许追!”
少帅一声令下,随时准备追上去的士兵们被按耐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挽挽的绝对安全。
虽然挽挽有些拳脚,但间谍都是心狠手辣的……
这背后的势力,霍家不把他们咬下一块肉来就不姓霍!
挽挽被带上了一款汽车,汽车冲破了城门口的阻拦横冲直撞而出。
一路开到了当初挽挽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时的那家客栈。
客栈里现在空无一人了。
当初山贼学习客栈,客栈的经营者那一家人都死了,现在就是个慌僻的所在。
而且不是在官道上。
间谍也是受伤的,左手臂被打伤了。
“下去,老实点!”
屋子里一片漆黑。
间谍恐吓挽挽。
暂时他还不敢杀挽挽,毕竟这里才只是莞城的郊区,离开菀南的地界还早。
如果她身份真的很贵重,那杀了只怕是麻烦不断。
间谍只打算利用挽挽逃出去,不杀她,但他不会告诉挽挽。
慢慢地间谍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这个女孩儿似乎有些乖巧过头了。
一般人被劫持的战战兢兢她完全没有。
间谍点亮了一个蜡烛,坐在了大厅里的条凳上。
“那里你不要坐哦,上面死过人。”
乖巧得诡异的女孩儿说话了。
“你少装神弄鬼!”
“上面还有血迹你自己啊。”
间谍一看,果然有,吓得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少女“呵呵呵呵”愉快地笑着。
配合着这空无一人的客栈,渗人的感觉越发浓重。
“这里是个凶宅呀。死过的人最起码三十。
都是一家一家被杀害的。
绝户的怨恨,你想想……”
空无一人的客栈里响起了三声枪声,惊走了一树的乌鸦。
暗卫对视一眼,开始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