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英语课, 是永远也不可能有的了。
只要英语老师还是挽挽的话。
挽挽把书递给霍仿。
“抄吧。”
“抄几遍”
“一百遍。”
“这么多”少帅一挑眉, “挽挽是在惩罚我吗”
“惩罚我亲你了”
“没有。”挽挽摇头, 推少帅让他看着课本,尽量说话一本正经,“刚开始学外语就是要抄的。我当初也抄的。”
小学的时候还抄作文呢,一整篇一整篇。
不仅抄还要默写。
“是吗那挽挽的手疼不疼”
“还可以,不要记得了。”
“真的吗让我看看。”
挽挽下意识地听话地把手递过去。
刚递过去就被牢牢地握住了, 抽都抽不回来。
男人的大手托着少女的小手,一寸寸地摸。
最后停留在挽挽的掌心。
轻轻地挠了一下。
少帅眼睛含笑, 看了挽挽一眼, 然后吻在她的手掌心。
“挽挽的手要是疼的话, 就告诉我, 我帮你亲一下。”
挽挽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声音很小,很轻, 讷讷道, “疼”
像初生的小羊羔一样,声音弱弱的。
挽挽在害羞。
“疼啊那再亲一下好了。”
少帅又亲了一下。
挽挽的掌心被亲得痒痒的。
“挽挽还有没有哪里疼”
挽挽摇头, 声音害羞,“不疼。”
挽挽的手被松开, 霍仿把她一拉, 转了个身, 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挽挽不是第一次坐在少帅怀里。
但被少帅明确说喜欢她之后, 是第一次。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挽挽低着头, 装害羞小媳妇。
霍仿抱着她, 脸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地含住了挽挽的耳垂。
挽挽没有反抗,就是不知所措地抓着裙子。
手被霍仿缠在她腰上的大手从裙子上挪开,直指紧扣。
挽挽不自觉地往后靠。
被腰间的手臂往男人怀里揽。
挽挽的小耳垂软软的,越吃越粉。
颜色好看得撩人。
少帅的嘴唇下移,吮吸着挽挽的脸蛋下侧。
挽挽的嘴唇死死地咬着。
就是不发出声音。
“叫出来。”男人声音低沉
“嗯”
“挽挽叫出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我都喜欢听。”
男人揶揄。
男人和少女十指相扣的手指也并不安分,长年握枪的大拇指指腹见缝插针地摸索着挽挽的手背。
男人愉悦地低笑,攫取了挽挽的嘴唇,长驱直入。
书房里都是接吻和吮吸的水渍声。
原本用来办公的地方,现在完全变了味道。
而且书房的小房间里还有一张床。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外头站了好几名西装革履的公务人员,但怎么都得不到回应。
里头就是不说“请进”。
少帅的书房,少帅不应,没人敢进,除了那些刚来不知轻重的愣头青才会闯进去。
“何管家,少帅人不在”
管家暧昧地眨眨眼,“在呢在呢。”
然后两个大拇指碰在一起比了个手势。
“哦”
所有人立刻都懂了。
“那苏小姐就是日后的”
“对对对,少帅夫人,婚礼都准备一半了。”
老管家笑得像朵老菊花,“少帅和少帅夫人这么恩爱,以后帅府的孙少爷和孙小姐一定多得满院子跑。”
挽挽这里听不见外面说什么,不然她一定会着急解释。
少女的味道让男人上瘾。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臂下移,托住了挽挽的屁股,把她直接抱上了书桌。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桌子上的东西被少帅一扫而空,全都掉在地上。
挽挽被迫坐在书桌上继续被亲。
书桌子上有玻璃台板,坐上去冰冰凉,身前又是热情如火,吻红了眼的男人。
少帅弯着脖子在挽挽的脖子里亲。
贪婪,急促,饥渴,要命
白天才刚刚应上去的草莓印,它们的制造者现在又勤劳地,不厌其烦地再一次将它们覆盖,制造出更深的印记来。
没有什么比女人脖子里深浅不一的吻痕来得更招人臆想飞飞的了。
尤其是挽挽这样,柔弱漂亮的少女。
让人忍不住破坏她干净的气质里,让她染上自己的气质,从头到尾,全部沾上自己的气质。
这么下去,大有在这书桌子上来个妖精打架的事情。
挽挽还是知道的。
接吻很舒服,但是会很疼。
她不要
挽挽小手无力地垂在少帅的胸前,“你胡来我现在是老师”
挽挽不知道,现在不能说这些话。
因为除了增添情趣,更加刺激食之入髓的少帅外,没有任何阻止他的效果。
果然,霍仿听了,痞痞一笑,笑得邪气。
眼睛看着挽挽,如吸血鬼看食物。
“哦是吗
苏老师,学生身体热得很,老师给解解渴好不好”
少帅这样的男人,除了在挽挽面前,外面是个正气凌然的年轻上位者,威严与魅力并存。
这样的男人偶尔露出邪气的一面,对女人诉说着他对她势在必得的渴望。
大多数女人会拜倒在他的军装下,任凭他为所欲为。
挽挽红着脸扭过头。
“老师不说话,那学生就当默认了。”
“哪里有水,学生自取了。”
挽挽当然不是这斯文败类的对手。
被吻得连连求饶,气喘吁吁地趴在少帅的怀里。
少帅吻技高超。
挽挽被亲得
很舒服。
管家在一天之中第二次撞破接吻场面后,慢慢十分慎重进入书房和少帅的休息区领域。
挽挽在短暂的害羞之后,脑子立刻一百八十度。
早上,挽挽去叫霍仿起床。
霍仿早就醒了,就等着挽挽过来呢。
挽挽爬上少帅的床,支起身子躺在少帅身边。
睡着的少帅眉眼英俊如画,也没有白日里的逼人的气势。
看着看着,挽挽低下头,在少帅的唇边亲了一口。
又亲了一口。
亲到第三口的时候,这家伙色胆包天了,爬到少帅的身上,坐在他小腹上。
少帅的眼睛睁开了。
很清醒。没有半点睡意。
“挽挽偷亲我”
男人状似严肃,眼中有着笑意。
他的手臂也慢慢好了。
果然如医生说的,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霍仿的手臂已经悄悄地包围了挽挽的身体。
“谁说我偷亲。”
挽挽弯下腰亲了一口看着霍仿,“我光明正大的。”
她再想直起身子来,已经做不到了。
被霍仿两只手臂牢牢抱着。
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之间的山下位置轮换了。
挽挽被压在霍仿身下。
两只手臂的少帅就是战斗力彪悍。
男人凑在少女耳朵边说,“手好了,过几天可以画画了。画完了都给你看好不好”
挽挽居然又主动抬头吻了少帅。
少帅忽然封住了挽挽柔软的唇。
“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挽挽眨眼,意思是你说呀。
挽挽海讨好地蹭蹭他的肩膀。
“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仅女人,男人也是很在乎名分的,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这个观念保守的年代,没明没分乱搞是被视为有道德问题的。
所以霍仿之前忍得么辛苦,就是不想挽挽受委屈。
因为爱她才会为她考虑这些。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了,有些话,该定下来的东西也都该定了。
挽挽想了一下,看着霍仿热切得灼人的眼睛,试探着问。
“我们是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