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将近十多天的生死搏杀,四千个进入通天塔的名额最终尘埃落定。当阵法解除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就连梁鸣,想起地宫里面的残酷和疯狂,也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拿到最后名额的人欢天喜地,纷纷庆幸自己争得了最后的机会。当然,有人欢喜就有人忧,将近八九万人己经永远葬送在地宫里面,再也看不见外面的阳光。
梁鸣他们取得四个名额,再加上原先从大周皇帝李玄那里要来的五个名额,摘星楼己经坐拥了九个名额,完全达到了预期。
宋青灯等人见梁鸣他们平安出来,也都松了一口气。想必这段时间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不小的煎熬。
“回去吧!”一切都己尘埃落定,梁鸣也不想再逗留在五象广场上,毕竟离通天塔开启的日期己经是越来越近,那怕梁鸣对自己信心满满,也得提前做一些准备。
众人见目的己经达到,再加上五象广场上众人也陆续散去,一时也失去了兴趣,便决定返回摘星楼。
“想走,没门!”
眼看梁鸣他们就要离开五象广场,突然有数十个人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带头之人是一个长相阴鹫的年轻人,脸上虽然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但一双眼睛却在闪烁不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见这些人围了上来,梁鸣的脸色己经有了一些不愉,如不是还没有弄明白这些人的目的,梁鸣早就想一袖拂过去。
“怎么回事?”
见宗介询问,翁琛婷赶紧把原委一五一十道了出来。原来这些人是大梁帝国的一些纨绔子弟,早先在五象广场上因为垂涎翁琛她们的美色,甚至还出言不逊,想掀开宋青灯脸上的面纱。于是便被宋青灯她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想不到这些人居然还不死心,又找了人手过来。
其实,现在这个叫做周名的年经人的内心深处,并不如他脸上的表现那么镇定,初时被宋青灯他们教训过之后,就知道宋青灯她们不凡,现在只不过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你们知道爷是谁吗?识相的就将这几个妞给爷留下来,等爷几个乐呵够了,说不定能饶了你们几个的狗命。”
“你们听见没有,周哥看上你们,那是你们的荣幸!”其中一个人是满脸的谄媚奉承。
“就是,周哥乃是咱们大梁帝国的国色舅爷,你们不想死就识相点!”另外一个人也是一边拍着周名的马屁,一边威胁梁鸣他们。
宗介一听,立即就骂道:“这些家伙死到临头,还抬出后台来唬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这小子一看就是一个坑爹的货。”
莫红尘更是握紧手中的刀,三尺长的刀身上青芒闪动,双眸冷冷地瞄着周名那些人,杀气四溢。
梁鸣听了周名他们的话,面沉如水,冷冷的说了一句:“现在本座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每个人自断一臂,然后滚;其二,把命留下下来。”
周名听梁鸣这么一说,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许多,有些色厉内荏的道:“你是谁啊?还敢要我们的命!你是哪里来的乡巴佬,老子可是国舅爷!”
“国舅爷是吧,本座数到三,若再不自断一臂,你们就只有死!”梁鸣阴森森森的喝道。
与此同时,莫红尘,唐晚天,宗介他们也一个个面露杀气,完全将周名他们视为无物。
见梁鸣他们如此的强硬,和彪悍,周名他们更加的胆怯。莫红尘甚至还把手中的刀在不停地比划着,痞痞的样子,好像在挑畔地说,我是流^_^氓我怕谁。
“一……”
梁鸣根本不理会周名他们,冷冷的喊出了第一个数字。
“二……”
当梁鸣再次开口的时候,周名那些人脸色己经是一片煞白,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渗出了汗珠。
当然,这一切不仅仅只是梁鸣的语气带着冷酷和残忍,更重要的是梁鸣这一群人所带给周名他们的压力。周名他们带人过来原本只想对付宋青灯他们五个人,谁知道宋青灯这边一下子多了梁鸣和莫红尘等四个高手。
早先周名他们就在宋青灯等人的手下吃了亏,现在面对梁鸣他们滔天的杀气,更加觉得惶恐和不安。但周名这些纨绔横行霸道惯了,那肯轻意示弱,现在就如同煮熟的鸭子一样,只剩下嘴硬了。
“这些人是谁啊?居然敢惹国舅爷!”梁鸣与周名他们的对峙,早就惊动了不少人。
“不知道!这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星洲城也敢与国舅爷,还有相府的公子许昌他们作对,真是活腻了。”有人开口,也有人接过话道。
“我看那几个女子挺好看的,想必又是国舅爷那个纨绔看上了,真是造孽啊!”有人明显不忍,一边小声道,一边在不停的摇头。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很低,但梁鸣依然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那一张脸就如同上面覆盖的面具一样,冰冷至极。
“三!”
当从梁鸣的口中吐出第三个字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为之一寒,一股冲天的煞气开始从他的身上不断的蔓延。瞬间,那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冰冷无声无息的侵袭到每一个人的内心。
与此同时,莫红尘,唐晚天,还有宗介这三个人,几乎在梁鸣的话音刚刚落下的一瞬间,己经动了起来,冲进了周名那一群人之中。
刀起!剑落!
还有一双铁拳,带着惊天动地的威势,纵横捭阖。
“嗤……”
“扑……”
“啊……”
随着一道道血箭飞起,十几个人的咽喉转眼间就被莫红尘和宗介割断,然后“扑通扑通”的掉落在地上。
有些人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叫出口,就被唐晚天的双拳碾成了肉酱。就连其中的一位大乘期修士都来不及反抗,就成为了唐晚天的拳下之鬼。
数息过后,对面除了周名一个人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