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狂吻的嘴唇微微一僵,眼睛突然睁开來,露出深邃的黑眸之间,闪过一丝痛意,
他觉察得到,她抓住他腰部的手在微微发颤,是一种心急的迫切,在她心里,他吻上她就会要她吗,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迫切,只要别人吻她,她就情动,对白奕承对慕容萧梓,她是不是也是这般对待,这般妩媚如丝,
这样卑微的祈求又算什么,轻点,她知不知道这种声音说给他听是多么的讽刺,跟白奕承在一起的时候,她怎么沒叫轻点,
一想到她跟白奕承的那晚,愤怒就灼烧了他的理智,看着身下被**烧得难受呻吟的她,陵寒蹙眉,身体里最原始悸动的声音告诉他,要她吧,她是你的女人,你对她很渴望不是吗,
而另一个冰冷的声音又在告诫他,算了吧,管她的死活干嘛,她已经背叛了你,你应该恨她,你应该将她当做垃圾扔出去,别再沾染她了……
矛盾的思绪,煎熬着他的神经,他突然烦躁的低咒一声,一咬牙,撑起身子离开她……
“不要,不要丢下我……我求求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他撑了一半的身体,被冷溪支起柔软的身体抱住,抱得那么紧,那么渴望,脸贴在他胸膛哭得发颤,
她的身体,心里真的好难受好难受,热,很热,热得她的皮肤快要爆炸了,小腹,甚至是某个私密的地方,疯狂的跳动着,她真的被药折磨得快要死掉,想要,好想要他,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她知道她肚子里还有孩子,这样烧下去,不仅她会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连孩子也会被折磨死,她真的沒办法了,只求他救救她, 对她轻一点,救救她的孩子……
陵寒被她抱得身体一僵,她的柔软贴覆着他,温热的泪水溢在他的胸膛,小腹猛然收紧,“嗯……”他不由闷哼的呻吟一声,
低头看她,她咬着红唇,闭着眼睛哭得那么可怜,纯净的脸庞,轻轻颤抖的睫毛,看起來那么小那么青涩,因为媚药的折磨却学着一个成熟女人一样的祈求着他要她,但女人,要求也求得妩媚一点,诱惑勾人一点,求男人还求得这么青涩被动,就算是绽放的百合在春天思潮的时候也会绚烂一点艳丽,她为何就能青涩得跟含苞待放一样,
世上怎么会存在这样的小女人,就算存在又为什么要被他碰上,真是无以言对……
看着她这副样子,陵寒的心沉沉的软了下去,无奈的叹息,对这个女人,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规则,冰冷一次次被她功亏一篑……
陵寒喘息了一下心里的浊气,双手覆上她紧紧抱住他的手,将她从他身上移开……
“不要不要,不要丢下我……”发觉到他要移开她,冷溪心慌,她死死的抱住他,就是不放开,
这样的她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陵寒下了些力道,还是将她拿开,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去,自己却离开了她身上,
他到底还是要走,他真的连碰一下她都不愿了,心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眼泪止也止不住泛滥成灾,冷溪咬住自己的食指,不让哭声出口,却抽泣得直不起腰,
坐在床边脱掉裤子的陵寒,回头就看见她哭得缩成了小虾米的样子,他不禁皱了皱眉,
“哭什么,”被他要就这么让她难受,陵寒覆了上來,寒眸带着一点痛彻,罩住她,
到底还是不忍心就这么毁了她,到底还是不愿意第二天醒來后,看到她已经成了呆傻的模样,
冷溪一惊,抬起晶亮的水眸就撞见陵寒那飘散着野性的俊脸,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保住孩子的希望,心中一动,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捧住他的脸,贴上唇用力的吻下去,
陵寒沒想到她会这么急切,微微有些吃惊,但也沒推开她,寒眸眯了眯,撑着她的后脑勺,回吻,衔住她的唇,
她的吻技实在太差,只停留在唇瓣的碾揉上,根本就满足不了陵寒狂热的需求,
他心一动,戳开她的齿关,长舌翻搅而入,大手更是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
冷溪呻吟出声,身子抖了抖,突然感觉下面猛然一热,仿佛有什么流出來了,
感受着身上的人是陵寒,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心跳声,她的心跳得快得仿佛要毁灭全世界,也许是药的作用,也许是浓烈的爱他,身体对他的渴望超出了一般的界限……
她勾住他的脖子,吻得疯狂,两人的头狂乱的游移着,神情带着一股占有的迫切,粗喘声,呻吟声在彼此心间清晰,
陵寒也感觉到此时冷溪的反常,他的手朝着她下面抚摸,一片湿润沾湿了他的指尖,心微荡了一下,她敏感的湿了,
“嗯……”突然,他的坚挺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一绷身子呻吟闷哼,
“我……我來……”出其不意的,冷溪半带沙哑的音质,诺诺的说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有些小,但陵寒确实是听见了,
“你要在上面,”陵寒氤氲着眼眸,问得有些玩味,
冷溪红着脸点了点头,她不知道陵寒会用什么力道爱她,但她也知道在陵寒控制不住的时候,他的力道会很凶猛,
她不能冒险,既然不能求他,那么就由她自己來掌握力道,她要保护孩子,她不能再次失去宝贝,
陵寒轻笑,心想她这主动是含着什么心情呢,对他有多饥渴,他很想知道,于是他平躺了下來,
陵寒的灼热已经坚挺,冷溪小心翼翼的坐上去,将他缓缓的进入自己,那股空虚感瞬间被填满,她提了一下气,小心的摆弄腰肢,冷溪的小幅度摇摆就像温水一样荡荡漾漾,咬着红唇,小心得像一个偷吃禁果的女孩,
这样和风细雨的做用,根本就满足不了陵寒焦灼狂热的欲念,他不满的蹙了蹙眉,看着上方的她,越发看不明白看不懂她了,难道说对他的渴望,她就只有这么不轻不重的一点,
他想起以往都是他自己在主动,狂风暴雨般的要她,那些疯狂劲全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她却只是被动的接受,
她说她爱他,他以为她对他的欲念也会像他一样一下雨就是倾盆大雨,好不容易她主动了一次,还是在身种媚药的情况下,她对他的渴望就是这么一丁点雨滴,
即使再青涩的女人,在欲潮來袭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猛烈的吧,这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无关技巧,而她却……
一股无名的火,沒由來的蔓延上陵寒的心尖,他深呼了一口气,伸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啊,陵寒,”身子一下子被他拉了下去,冷溪吓得惊呼,
陵寒的眼眸隐隐触动了一下,瞪着她,俯下头狠狠的攫住她的唇,身下带着比她重十倍的力道撞击起來,
冷溪一颤,心当下悚然的一紧,她捧着他的脸将他移开,皱着眉头诺诺的说,“轻点轻点,我……我怕孩……唔……”话还沒说完,唇又被他急速的堵住,舌尖探入缠住舌头,疯狂翻搅,
他不想听她的求饶,不想听她说话,不想听到他不想听的话语,那些类似于拒他于千里之外对他不咸不淡的话只会让他更烦躁,更生气,好好做吧,解了她身上的媚药,要怎么样就怎样,她想怎么样就怎样,想找别的男人就去找吧,他……他不在乎她了,
这种贪念是该结束了,他的世界应该毫无束缚,不受威胁,那才是最真正的他,而这种贪念在逐渐形成一种束缚,束缚着他的心……这让他很不习惯,甚至微微紧张,
“嗯……嗯嗯……唔……”他加力道的推动并沒有太大狠劲,只是将彼此的快感推到最**,冷溪在他身下摇摆着汗水密布的身体,呻吟声很温和,
身体的交缠让彼此靠得很近,而此时冷溪的心却是隐隐作痛,这算什么呢,他已经说过不要她了,而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努力缠着他,而他呢,只是为了充当她的解药而与她缠绵交欢吧,他……他就沒有一点舍不得她吗,眼角溢出了泪,也许是情动也许是太过悲伤,
陵寒咬着牙,冲刺着别离中的激动,
沒有快感,却有着稳稳的伤意,在心间弥弥久久……
好久之后,终于在冷溪的身体沒那么发烫之后,陵寒退出了她的身体,而冷溪早已在他沉稳的心跳,有节奏的耕耘下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陵寒拿來纸巾,擦掉了他巨物上的晶莹亮液,无意抬首,看见她细长的腿间,那潮湿的地方,一收一缩的花唇,吞吐着他残留的液状物体,他不由地微微顿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了她那里,
那是他们缠绵的证据,却也是他给她的解药,
呵,多么刺眼的嘲讽,突然意识到,他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最为纯粹,最为欢愉的交缠了,因为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陵寒眼底突然划过一抹寒意,倾身,将擦了自己的纸巾堵住她的花唇,不让那载满讽刺的液物再次吞吐,便径自去了浴室,
水流从头上落下來,顺着他精壮性感的肌肉流下,描绘着他完美的身材,哗哗的水声也拉起了他的思绪,
他今晚本是有应酬,美国那边的狂龙组织首领亲自來了浴森市,跟他约在凌天大酒店见面,狂龙组织掌握着一切重要的渠道出口,是一个重量级的组织,要做一些暗地里的生意,就必须从他们那里经手,跟狂龙组织的首领见面这点面子陵寒还是要给的,于是下班后,他回家换了一套衣服,便來了凌天大酒店,喝了几杯酒,或许是酒性太烈,他居然有些醉了,后來一个女人拥着他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