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家庭装,所以四套全是一个风格设计,爸爸妈妈的是风衣款式,小孩子们的也是小版的风衣,
女士的淡紫色风衣领子,袖口和门襟上镶着黑色的卷金边,男士风衣口袋,袖口,乃至衣摆的下方也镶着淡紫色的滚金边,和女士的配套,穿在一起走到大街上,人家一眼就能认出來这是情侣装,
冷溪看着手中的衣服,有片刻的失神,
陵寒换好衣服走到冷溪面前,拉了拉衣服问她道,“怎么样,还好看吧,”
冷溪抬眼,见那件衣服套在他颀长挺拔的身上,黑色的沉稳更显得他威风凛凛,器宇不凡,脸上野性的英气更加深邃得动人心魄,如果光是黑色就显得太过深沉,沒有活力,而袖口和领子边的滚金紫色镶边恰好给这抹深不可测的深沉添上了亮丽的一笔,那跳跃的色彩在馨白的灯光下耀眼其华,更加衬显得陵寒脸部线条刚毅英美,五官精致,眼神沉稳深邃,那帅气的面容配上他迫人的气场,更加撩人心弦,
冷溪笑了笑,指了指旁边说道,“镜子在那边,你自己去看,”
“我要听你说,”陵寒揽住她的肩,笑容很邪肆,颇有点无赖的意味,
“很好看,”冷溪想也不想的给了他答案,
陵寒愣了愣,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把她往试衣间里推,“你也去换,”
冷溪回头瞄了瞄他,见他一脸的兴味,她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换了出來,
她真的很适合淡紫色,那华而不丽,素而不简的颜色穿在她身上,把她超凡脱俗,贵而不傲的气质彰显得恰到好处,映衬得她的小脸更加白净润红,不施粉黛已然殷红,就像一个水蜜桃,盈盈欲滴的引人去咬一口,
陵寒深邃的眼盯着她走向自己,眼神中覆上点点氤氲,
“还合身吧,”冷溪在他面前站定,垂眸瞅了瞅自己的衣服,
陵寒心房一动,捏着她的下巴,捉住她的唇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溪脸上蓦然绯红,正准备推开他,他已经拿开了唇,满意的望着她,赞扬道,“好看,我们一家四口就这样穿着吧,”
服务员看着这一对如此精美的璧人,这么恩爱,她看得艳羡,不由的看痴醉了眼,
“绍熙叔叔,爹地为什么咬她呀,”雪儿撞见她爹地亲冷溪的一幕,回头,眨着懵懂的眼睛问,
杜绍熙刮了刮雪儿的鼻子,笑着说,“你爹地是亲你妈咪,”
“那他为什么要亲妈咪,”小姑娘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
“因为你爹地爱你妈咪呀,”
“那爹地也爱雪儿吗,爹地也亲过雪儿耶,”
“那是自然的,”杜绍熙捏了捏雪儿的水嫩的小脸,就喜欢她那可爱样,
在陵寒的诱哄下,一家四口穿着漂亮的家庭装,走在大街上招摇过市,杜绍熙理所当然的成了搬运工,提着他们的东西走在后头,不过也满脸堆笑,其乐无比,
他们这几个人走在大街上光鲜亮丽得耀眼,就快要把太阳比下去了,
不少行人惊羡叹之,纷纷拿來手机照相机拍摄留恋,记住曾经在大街上见到过这么一家漂亮得如神祗下凡的大小,
本准备回家,但是雪儿说她肚子饿了,想吃糕点,
于是他们改变路线去了一家甜品餐厅,
雪儿一进里面,看到那五颜六色软绵绵的大棉花一般的东西就叫嚷着,“我要我要,我要吃那个,”她指着橱柜里的棉花糖眼神闪烁,
陵寒点了点头,“嗯,拿四个吧,”
冷溪当下抬头对服务员说,“两个就够了,”
陵寒看她,“不必帮我省钱,”
冷溪瞠了他一眼,“小孩子正在长牙齿,糖吃多了长坏牙,”
陵寒眼眸一烁,“那就买两个吧,”
结果冷凌根本就不吃棉花糖,他从小就被他妈咪教育得很好,规矩吃饭,规矩洗澡,规矩睡觉,根本就不喜欢吃这些垃圾食品,于是两个棉花糖都交给雪儿吃,
冷溪担忧的望了雪儿一眼,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她也沒说什么,
几个人定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叫了些汤水和糕点,正静默的吃着,忽而听到一声雀跃声,
“绍熙,溪儿,哇撒,还有两个宝宝,今天天气真好啊,”
大家循声看去,只见白晓优甜美的脸一脸笑意朝着他们蹦跳而來,
她一过來就手痒痒的捏捏雪儿的小脸,又捏捏冷凌的小脸,冷凌很好的避过了她的手,她也笑得叮当作响,
冷溪看了一眼随着她走过來的季心沫道,“坐下來一起吃吧,”
“好,那就却之不恭了,心沫,过來坐,”季心沫正准备委婉回绝,谁知白晓优口直心快,立马在杜绍熙身边坐下,把季心沫拉在她身边坐下,
因为他们定的是长方形的大桌,一边四个座位,白晓优沒來之前陵寒一家四口坐在那边,杜绍熙一人坐在这边,现在白晓优和季心沫顺理成章的坐在了杜绍熙这边,
白晓优这人话多,一见到杜绍熙和宝宝们,她就心痒痒,沒法管住自己的嘴,
“新衣服,太漂亮了,太般配了,我敢说沒有哪家四口比你们更惊艳,更吸引人让人羡慕嫉妒的,”白晓优双眼晶亮的看着对面的四个人,说得无比赞叹,羡慕得要死,
冷溪尴尬的笑了笑,垂头吃东西,将眼中的内容掩盖在眸底,
季心沫也默默的,
白晓优见大家都不说话,见到旁边的杜绍熙又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看向杜绍熙,眼中似乎还闪烁着余惊,“绍熙,昨天警察沒把你怎样吧,那些人……哎呀……”她话说了一半,腿突然被人踢了一脚,回神就见杜绍熙拿眼警告的,死死的瞪着她,
她说错话了吗,她是关心他啊,她嘴巴一瘪,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坐正身子,突然感觉到对面的陵寒一双寒光四射的眼眸注视着自己,她更加心惊了,冤枉啊,她沒说错什么话啊,
白晓优戳了戳面前的绿豆糕,很是郁闷,季心沫还算冷静,她偷偷的捏了捏白晓优的手臂,示意她安守本分,
偏偏白晓优就觉得自己很冤枉,她又沒做错什么,回头看着季心沫,撅着嘴巴,不满又委屈的小声嘀咕,“昨天明明他也被抓进警察局了,人家只不过是关心他嘛,要不要这么凶啊,以为我是瞎子吗,你不是也看见了,还有那个冷妮,童颜还骂他呢,还是我替他出的气呢……”
越说越离谱了,季心沫紧张的朝她使眼色,让她别说了,可白晓优在气头上,根本就看不见别的暗示,一个劲的嘀咕,
冷妮,这个名字撞入冷溪的耳里,她拿点心的手一顿,脊背开始泛凉,
“冷妮做了那样的事还有脸骂别人,不把她监禁十年五载真不解气,”白晓优还在嘀咕,
“别说了,”季心沫猛的拧了一下她,白晓优疼得一跳,可算是回过眼神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陵寒和杜绍熙寒森森的目光正盯着她,简直要将她冻死,她吓得心一慌,赶紧垂下了头,失神的掰着绿豆糕,那块绿豆糕被她掰得一块一块的,那两道目光却依旧笼罩着她,吓得她不敢抬头,
“呵呵,溪儿,你们慢慢吃,我和季心沫还要上班就不打扰你们了,下次见,88……”白晓优如坐针毡,实在沒法继续坐下去了,站起身來干笑着,拉起季心沫就开溜,
呼,压力太大了,那两男人的目光简直能淹死人,白晓优加快脚步跑出來,心惊的呼了一口气,
“叫你不要乱说话你还说,”季心沫推了推她,教育她,
白晓优撇撇嘴,“我又沒乱说,那是事实嘛,”
“事实在不该听见的人面前说就是乱说,”季心沫斜了她一眼,嗔她的屡教不改,
“切,有什么不能听见的,纸包不住火,总不能瞒溪儿一辈子,”白晓优回斜了季心沫一眼,沒事人一眼的走向江东集团了,
季心沫一愣,看着白晓优的背影,顿时明白,白晓优这丫头不是沒脑子,是脑子过剩,她抿了抿嘴跟了上去,
……
几个人吃完甜品就回了家,紫凤坐在家里在钻研泡茶,听见他们回來很高兴的迎接她的孙子,
雪儿和冷凌朝着他们的奶奶跑去,
陵寒回头看冷溪,见她目光有些走神,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游移,他走向她正准备安抚她,她却抬起眼眸朝他一笑,问他累不累,
陵寒摇了摇头,冷溪也沒再说什么,
晚上冷溪先洗完澡,陵寒从浴室出來擦着湿头发走向床边就见冷溪坐在床上发呆,
他坐过來揽着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唇,问,“怎么了,”
冷溪抬眸还是对他笑,“沒什么,睡觉吧,”她躺了下去,
陵寒躺进被窝,翻身上來要对她上下其手,冷溪拦住他的手,“我……我想睡觉……”她拒绝一句,翻了个身侧躺过去背对着他,
陵寒愣了愣,也不想勉强她,翻身下來躺在她旁边伸手抱住她,“嗯,那就睡觉……”他磁性的声音温软而让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