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形的外廊上两名佛别塔的高手堵住了入侵者其中一人手持骨镰着骨甲披在身上的金链饰上悬着一颗颗金色的骷髅头骨长发须白;另一人头戴金环穿厚铠左右肩头各有一只羊首。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冰稚邪站在塔外的强风中身上的魔法袍迎风而动银纹纯黑的魔法球幽幽的浮在身边。
“这句话你该反躬自省。”金环羊首的中年男人双手抱着胸闭上了眼睛。
双方不再说话也无话可说只待下一瞬的战斗。
冰稚邪率先出手了两名佛别塔高手同时开眼还击。飞扬的冰瞬动的人影错落之间胜负只在一招分晓!
冰稚邪指上寒光逐渐消失背后两人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这怎么可能”持骨镰的老者依旧保持出招的战斗之姿身上的寒冰烙印不断加深身体被深寒侵透由外至骨迅速结冰随即三层冰爆老者踉跄着倒在廊道上。
另一穿厚铠的中年男人胸腹部被三根冰锥在同一点刺穿他强咬着牙冷汗在寒意的冷风中吹落心中的惊恐比这冷风更加凛冽:“何何等强大的魔力这个青年怎么会”
冰稚邪足尖腾空两点不理会两个受伤的人向塔上而去。
尽头的房间内墙上、地板上已挂满霸气切割的印痕加兰轻吐一口浊气随手震掉剑上附着的血那对体型相差巨大的侏儒症、巨人症两兄弟已倒卧在血泊中呻吟不止。
加兰询问道:“告诉我休弥亚在哪儿?我可以饶你们的命。”
巨人症弟弟喉咙上的伤口汨汨的往外冒血说的话听不清。侏儒症哥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一个绿长发的姑娘二十小几岁被撒班塔商人卖来的。”
“我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侏儒症哥哥说。
“她一定在这里。”加兰又问:“佛别王子在哪儿?”
佛别塔第十四层几名额头上绘有苏拉徽纪者汇集在此还有一些守卫拔出了刀剑如临大敌的看着从门口进来的白发青年。
冰稚邪扫视了一眼房间众人再看这房间布置华丽精美墙上挂有好几幅红发男子及其他人物的画像:“这里就是佛别王子的房间吧。王子人在哪里?”
苏拉们谁也不说话守卫则各个面露惧色。
冰稚邪:“一定要我动手才说吗?”
苏拉们又惧又怒突然有人高声喊道:“誓死保卫佛别王子!”
其他人壮起勇气跟着喊:“誓死保卫佛别王子!”众人一拥而上冰稚邪掌上托起了一团寒息跟他们战斗起来。
这些人的实力各个都不弱就是放在底比莱斯、辛得摩尔这样的帝国都会也能有一席之地。不过他们面对的是西莱斯特冰稚邪!
苏拉中也有主修冰系魔法的魔力强度颇为可观:“寒冰之恋百链破杀!”
冰稚邪以同样的魔法回敬过去相同的招式威力天差地别。冰法苏拉被冲飞十几米撞碎了室内的刚玉立柱吐血倒地。
其他人面容惊变心中怯意更增三分。
所谓苏拉不仅仅只是学者而已大法神意录除了是真教法典更是一部魔法典书中暗藏着增强魔法的修练之术所有使用魔法的骑士、法师、魔士都可以此增强自身。这些苏拉们都学习过大法神意录的魔法典相比一般的法师更具优势可即使这样他们当中多数人很难接下白发青年的两招魔法而且是两招最普通的魔法。
这时一股浩瀚纯粹的无系魔法劲力轰击而来冰稚邪掌上提冰结盾去接竟被震得滑退半米:“嗯竟有这种魔力强度!”神情专注的盯向魔劲轰来的方向。
只见厅室内远端的天花板上繁华似锦的彩绘中交织着魔法光阵一只赤裸纤瘦的足缓缓从天花板上探落下来随后是黑红色的袍子显露一个消瘦的男子全身散发着金红色的神光缓缓降下血发在充沛的魔力中飞动。
“王子”打斗中的人纷纷呼喊。
冰稚邪见此人跟自己有几分像只是画像上看不大出来真人看着还要更加清瘦。
佛别轻缓缓的沉降下来一足垂落足尖指地一足敛于袍中悬于低空不触地面双手拈花般放于身前以一种略带几分女性的音调清冷的说了声:“你们停手。”
“你是佛别王子?”
佛别道:“纯我无称佛别只是外名。”
冰稚邪对他说话的方式感到不适直言道:“我来是找人的。”
“纯我知道你的来意。”
“请把人交还给我我们立刻就走不再打扰。”
佛别沉默了两三秒只说:“不能。”
冰稚邪轩起眉头:“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说人不在这里?”
佛别道:“人在佛别塔但纯我不能把她交给你。”
“为什么?”
佛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纯我请你一战败请你们离开不再提此事。”
冰稚邪问:“我赢了呢?”
“你可以杀了纯我。”
“我不杀你我只要人。”
佛别无动于衷道:“纯我可以死人不能给。”
冰稚邪大为意外:“为什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佛别不说话。
冰稚邪暗自沉思刚才三言两语交谈下来这位佛别王子看似不像恶人怎么宁可死战也不肯交出一个与之无关的人。难道休弥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会儿加兰和疾风、西利欧带着墨狐先后赶来了。
疾风指着道:“那就是佛别抓住他不怕他不交人。”
“谁敢动王子!”众人紧张的护在佛别周围。
佛别轻轻地挥动手臂一股无形力量将周围人推开:“无妨不管是一对一还是一对四纯我都可一战。”
冰稚邪心想可以先抓人即便佛别不愿意交人也可以逼他的手下交出休弥亚便对疾风他们道:“你们看着其他人我跟他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