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一老者,喜道:“少爷,总叫老奴将你找见,”“周伯你快进来,”齐天将他让进屋中坐在自己旁边,齐天又说道:“周伯,你突然来找我,所为何事,是不是父亲让你来的,”周伯突然变的沉重起来,说道:“老爷现在生死未卜多半在他们手中,他临出事前将信交给我,让我交到你手中,”说着周伯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到齐天手中,齐天立即将信拆开,看后低头沉默不语,周伯又说道:“少爷,老爷的意思是让你火速离开北境,隐姓埋名安度一生。”
“不行,我要救父亲,”齐天猛然起身道,易平道:“没事,你就留在这,我看谁敢动天剑宗的弟子,”齐飞看向易平眼含感激道:“谢谢师兄,只是父亲信中一再强调让我离开北境,我想必有深意,”“你的意思是天剑宗也无能为力,”薛琪不确定道,齐天虽没开口,但从表情可看出,薛琪猜的八九不离十。
易平沉思,依他所知,天下势力当中能让天剑宗畏惧的也只有冰族和羽族,但这两族现在闹的不可开交,说不定还要打上一架,根本无暇顾及北境,“你打算怎么办,是听你父亲的离开北境还是回去,”想不明白易平也没有再去想,这还要看齐飞的决定,听到易平的话,齐飞说道:“回去,我必须回去,我是齐家子孙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此去非但要将父亲救出,更不能让齐家落入那些人手中,”“那好我们陪你回去,”易平起身。
齐飞心中纠结,他自知这一去凶多吉少,并不想连累易平和薛琪,可他现在所能依靠的却也只有眼前这两人,薛琪心细,看出齐天为难,说道:“你不要多想,易平就要接任天剑宗宗主,你是天剑宗弟子,若是你跟他一同出来遇险未返,那他这个天剑宗宗主岂不成了一个笑话,”“师姐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再矫情,齐天先谢过两位师兄师姐,”说时齐天竟要屈膝跪地,易平忙将他扶住道:“刚刚薛琪已经说过,这一行不单为你,也为我。”
齐天一笑,他怎会听不出,薛琪那番话无非是给他一个台阶,周伯看着三人自知阻止不得心中暗叹一声说道:“少爷,你还是听老爷的话离开北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急在这一时,”“不,如果可以那样,父亲为什么没有走,十年,物是人非,齐家还在不在都不知道,还有父亲,他能等上十年吗?”齐天声音变的严厉许多,周伯低头不再开口,齐天声音稍缓和道:“周伯,你先留下休息,走时,我通知你,”周伯退身离开。
他走后,齐天说道:“易平师兄,此事要不要告知宗内,”思虑片刻,易平道:“不,这事还是先不要惊动宗里,毕竟师父在闭关,我们又刚刚逃出,”“若齐家真有什么大动作,天剑宗不会不知道,”薛琪道,易平点头道:“没错,你还是先和我们说说齐家到底发生了何事。”
齐飞微一皱眉道:“这事说来话长,先前截杀我们的那个壮硕中年是我二叔,我爷爷还是家主的时候,他和我父亲便不和,只是我父亲生性温和,通常不与他争辩,直到后来爷爷突然暴病而亡,许多人拥护二叔做家主,不过,三爷爷力排众议,把父亲推上了家主之位,”易平听后道:“这也算不得深仇大恨,也不至将你置之死地。”
齐天有失落之色道:“二叔是个野心家,他一直想扩张齐家势力而父亲则不想无端争斗让齐家子弟白白丧命,也正是因此,三爷爷才将父亲扶上家主的位置,父亲对二叔一直忍让,直到后来他竟趁父亲不在派人盗取震家之宝,还将我母亲打死,父亲得知后雷霆震怒,但终是顾手足之情只是废他修为,后让他面壁思过。”
“那也不对,他可不像被废掉修为的人,”易平插话道,“你让他把话说完,”薛琪道,齐天继续道:“其实我也就知道这么多,”易平略显失望道:“最关键处,你倒不知,”齐飞也很无奈,他常年在天剑宗,若不是这次极北有宝,他也不会偷跑出来,“哎,那位老伯会不会知道些,”薛琪说道,齐飞眼睛一亮道:“对呀,我怎么把周伯给忘了,”说着齐飞起身离开,不多时,忽有打斗声传来,易平提剑到窗边,向外看去,齐飞正被十数人围击。
见此,易平跃出,拔剑瞬斩数人,带上齐飞与薛琪一同远遁。中午时,齐家,齐虎房中,一青年恭敬站在齐虎前方,“这么说,他们还没有离开北境”齐虎风轻云淡,青年恭声道:“齐天重伤他们不会走太远,”“老周呢?”齐虎问道,“那老家伙拼死抵抗,还伤到小五,所以我们就”说着青年抬眼偷瞄齐虎,“就怎样,”“就把他杀了,”青年怯声,齐虎目光突然冷冽,青年心头凛然惊惶跪地道:“二叔,我们下手没轻重,您就饶我这一回吧。”
“哼,”一道血光闪过,青年人头滚落,“来人,”门开,进来两人,齐虎起身向外走去:“把这收拾干净。”
山中,易平三人靠着大石,“你没事吧,”见齐天伤口还在向外渗血,易平说道,齐天一笑道:“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我看还是先找一处隐秘地方,等你伤好,我们再赶去齐家,”薛琪说道,易平也很赞同:“薛琪说的对,就你现在这样,不等他们再派人过来,你就得倒下,”“唉,我真该听父亲的话,非要弄药草炼器,要是认真修炼也不会到今天这样尴尬境地,”齐天唉声叹气道。
齐家,齐虎站在石碑旁,前方一人凌空而立,声音沉闷:“事情怎样,”齐虎道:“还没办妥,不过,您放心,他还在北境,用不了几日,我一定将他抓到,把东西交到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