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剑惊讶地看着这花真的因为他的一句话改变了它的生长轨迹,不敢置信地想起了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这朵花马上会成为参天大树,并且不需要养分能一年四季开花结果。
难道,这玩意真的能无视季节进行生长吗?
结果很快揭晓。
这朵花的生长还在继续,它的生长速度不减反增,一下子便越过了夏剑的头,向着房顶的位置靠拢,好在这里是一个面积很大的院子,是零零一租下来给他们居住的地方,足够他们一百多人住了。
一刻钟之后,这朵花有房顶高,一人环抱粗,并且延伸出了许多的根茎作为它的枝干,枝干上渐渐开出了娇艳的花朵。
“真的假的?还在长?”
夏剑摸了摸这朵花的主干,里面居然是实心的,而且枝干部分真的在他眼前完成了开花的全过程,已经在悄悄结果了。
在这个过程中,这朵花树,还在长!
“我只是随口一提参天大树,不会它真的会变成那样恐怖的高度吧?”
夏剑突然想起来自己说的参天大树,他不知道根据一言堂这样的天赋,这朵花到底会长成到何等的高度才会停止,总不能说参天就参天吧?
难道真的凭一朵花长出来的树,就能登天不成?
这太滑稽了。
夏剑苦笑不已,他现在倒是想看看这棵花树会成长到何等境界才会停止了,既然不能改变了,那就好好欣赏吧。
于是夏剑就这样仰着头看着这棵花树一直往上长,长啊长,直接高过了院子最高的高墙,在赛城抽吐它的枝条了,从上头俯视的话,可以看到这座大城里多出来了一大片的黄绿色。
这样的一棵植物在整个赛城都算是比较违和的产物,因为整个赛城里其实是没有多少植被的,这里大部分都是擂台和一些计时的工具,基本没有植物会在赛城内部生长,所以这样的一株花树以这样的速度膨胀起来,自然是惹来了四面八方的目光的。
还在继续,夏剑抱着胳膊仰着头看,看着这花树越来越高,目前居然达到了二十余米的高度,而且这高度还不停。
看这架势,这是要将整个赛城都笼罩起来才肯罢休啊。
夏剑有些慌了,他这么搞不会搞出事情来吧?
“夏索,你小子又在干什么?这棵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零零二号走了出来,这是红袍人,听声音是一个老者,夏剑对他的印象不是特别深刻,不过他觉得这家伙应该是一个老好人,因为每次他们有分歧了出来唱红脸的人。
说通俗点,这老家伙谁也不得罪,颇有一种墙头草两边倒的人,在下界的时候肯定是个见风使舵的主。
“二号老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就是看这朵小花奇异,然后用手碰了一下,结果这花就疯了一般变成这样了……”
夏剑自然是装作啥都不知道的样子,这事他说什么都不能承认的,只要自己咬死跟他无关,那么谁也不能将此事赖到他身上来。
毕竟,好像现在事情大条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样了?”
零零二皱紧了眉头,快步走了过来查看此离奇花树的状况。
他抚摸着强壮的树干,道:“真是奇怪了,这看起来是一株花,但是却有成参天巨树的气象,同时没有任何神力和灵气的波动,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反常的奇花?”
夏剑听了,点点头赞同道:“是啊,大佬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花如此反常必定是奇花,您可要好好研究啊……”
同时夏剑心里暗道:“你爱研究就好好研究吧,反正我是溜了。”
说完,夏剑就找个借口直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零零二觉得不对劲可是也没办法,他摇了摇头倒是认真地围着这一棵花树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这个东西老夫从未见过,还真的是要好好研究一番才行……”
……
夏剑离开之后,还算是心有余悸的。
他对于自己的一言堂天赋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这玩意居然是真的,它虽然是玄学天赋,不过效果可一点都不差,这就像是夏剑玩了一把真人级别的我的世界游戏。
“如果说这只是一言堂最为基础的应用的话,那么应用到战斗之中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夏剑自言自语,他觉得这个计划还是可行的。
在战斗方面,能够预判对手走向的能力该如何运用呢?
对了,生老病死,生老病死也是一种最基本的规则,也是一切事物最为基本的走向,是一个人所必须经历的过程。
虽然对于神灵来说,他们已经拥有了永恒的生命,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陨落的,除非被人杀死,可是真的如此吗?
夏剑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用的,如果他能一言断定别人的生死,那就真的是一语成谶,任何人的生死只在他的一言之间。
不过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么变态的一个能力吗?
于是不死心的夏剑还是决定试一试,他去集市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回来,他准备用天赋来测试一下自己的猜想。
神界是没有普通的兔子的,这里的家畜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或多或少体内都带有许许多多的神力,这些力量潜移默化地改变它们的体质,让它们与下界的普通家畜有很大的不同。
可以说,若是把这里的兔子都投放到下界去,那么它们每一个都拥有移山填海的实力,而且有很大的可能会变异陈精怪,变成祸害一方的妖精鬼物。
如果说一言堂天赋对它们有效的话,也就是证实了这个天赋对于生物有效,对于有神灵气息的活物有效,那么也就相当于对于神来说,也是一样有效的。
“是天还是地就看这一次了,我希望这个天选级别的天赋不要只能作为催熟植物的鸡肋,你作为红光天赋,肯定是有生死簿一样的能力的,是吧?”
夏剑揪着兔耳朵,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在哪里都适用,既然这个兔子有被他利用的价值,那么他就不会圣母到不伤及它的性命。
“修道者无情,我手下的人命也不少了,要怪只能怪你是一种家畜吧。”
夏剑将它放进了笼子里,低声道:“我说,这只健康的兔子马上就会死,不讲道理地死,寿命终结的死。”
他话音刚落,笼子里的兔子还真的两腿一蹬就走了,那一双赤红色的眼睛还死死盯着他。
这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