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几个人连忙去将桌子给摁住,免得待会桌子翻了。
所有人都以为丁宁一定会输,可现在的情况怎么没有按照他们想的发展,丁宁被掰倒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只见丁宁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一脸笑意的看着贺天,那神情,就好像他在钓鱼一般,任由对方怎么折腾也没关系。
“哼!”
贺天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脸色也变得僵硬起来,他明明已经用了三成的力量,为什么丁宁还是纹丝不动?
可众人并不认为贺天已经用力了,反而觉得他轻敌了,没有用多少力量,他认真起来绝对能把丁宁扳倒。
就这样僵硬了一分多钟,周围有人看着着急了,说道,“贺天,别再跟他玩了,赶紧结束!”
贺天一脸黑线,心里呐喊道,“踏马的,老子不想吗?这个人根本就扳不动呀!”
“婉仪,我渴了,给我倒杯酒!”丁宁淡淡道。
“好,马上!”
丁宁接过酒之后,猛的喝了一口,随后说道,“贺少爷,你有没有用力呀?”
“什么?”闻言,众人惊呆了,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丁宁,难道说丁宁真的有那个力量能够秒杀贺天吗?
贺天看了一眼丁宁,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断的用力,甚至是另一只手抓着桌子开始用力,可丁宁依旧纹丝不动,贺天的脸都开始充血了。
“这……”众人开始大眼瞪小眼,不会?
“怎么了,你不舍得发力吗?那我开始用力咯?”丁宁将一杯酒全部喝下,继续说道,“我劝你不要强行发力,否则受伤了可怪不了我。”
说完,丁宁开始用力慢慢的将贺天的手背朝自己这边压。
贺天也在奋力抵抗着,他一只手抓着桌子,全身都在用力,反观丁宁那边则是轻轻松松的,只发了一只手的力量。
“嗯……啊……”
贺天的脸不断充血胀红着,脖子上和太阳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看得出他很努力,已经在用自己最大的力量了。
“啊!!!”
贺天眼见自己也快要输了,身体用力往下压想将手给掰回来,可忽然咔哒一声,将众人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众人纷纷望向后天的手臂,那里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弯曲,看样子是他的骨头被自己硬生生的给掰断了。
“这……这……”
贺天忍着剧痛,楞楞的看着自己断裂的手臂,他还是有点不相信,丁宁这样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你不要突然发力的,你不听,那也不能怪我,赶紧去医院!”丁宁收回手,淡淡道。
看到这边的情况,贺天的父亲立马赶了过来,看见自己儿子的手臂断了,立马将他带去医院,免得之后落下什么病根子。
“这也太……”
众人看着被送走的贺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没想到看起来如此瘦弱的丁宁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贺天拼力气拼到骨头折了都没有赢过他。
“年轻人的磕磕碰碰,难免会出现的情况,你们家可千万别想着报复我孙女的朋友呀!”岳老爷子开口说道。
贺天的父亲摇摇头说道,“那自然是没有的事儿,只是我儿不自量力罢了,并无大碍。”
寿宴的气氛并没有因此而简单,众人继续有说有笑,该吃饭的吃饭,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
岳婉怡见状,指着刚才打赌的人说道,“你们输了,赶紧把自己要喝的那一瓶酒给干了!愿赌服输,可不要赖账!”
这几个人脸色十分难看,把碍于面子,他们还是拿起了一瓶白酒开始喝了起来,这几个人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酒量也不差。
就在大家有说有笑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来今天晚上这里挺热闹的。”
“小叔?”
“岳铭?”岳老爷子看见来人便站了起来,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来者不善。
这里的人除了岳家的,也有许多人认识岳铭,他是岳老头子的养子,因为做错了事情而被赶出了岳家,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可没想到他居然在岳老头子的寿宴上出现了,认识岳铭的人都知道来者不善,也难怪岳老头子那么激动。
岳铭的眼神阴冷可怕,看着来参加寿宴的人,笑道,“诸位别太惊讶,我只是过来参加岳老爷子的寿宴的。”
“岳铭,有什么事情我们晚点再说!”岳老爷子显然不想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
“爸,你为什么那么排斥我呢?我这次过来只是想跟你送个礼。”岳铭挥了挥手,一行人将一个大箱子抬了进来。
这么大一个箱子,众人都很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岳铭可是对岳老爷子怀恨在心的,不计前嫌那必不可能,或许是什么特殊的礼物。
“爸,这是我特意送过来给你的。”岳铭阴冷的笑了笑,命令人将其打开。
只见盒子被拿走,里面的东西漏了出来,果不其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一座大钟。
“这……送……送终?”众人纷纷深吸了口气,过寿有人送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是极其不吉利的。
见状,岳婉怡急了,站起来喝道,“小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就是,怎么能在寿辰上干出这样的事情?”
岳铭自顾自的笑了笑,说道,“你问我怎么可以这样做,那为什么不问问你爷爷对我做了什么?他把我赶出岳家,难道就只因为我是一个养子吗?”
“婉仪!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坐下。”岳老爷子走下座,叹了口气说道,“岳铭,今天是我的寿辰,看在我的面子上,有什么事情我们之后再好好谈?”
“哼!放心,这些人都是岳家的朋友,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不过我今晚回来是要夺回我的一切的。”
岳铭说完,外面又进来了一队穿着军装的人,都是黑人,显然是一个佣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