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丁宁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不太好?我的手可是很宝贵的,我需要用他治病救人,你不能拿走。”
“闭嘴!我今天必须得到你的手,你的手实在是太美了,是万里挑一的,放心,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的。”
“咳咳咳……等等,你别靠近我说话,你是不是没刷牙?臭死了。”
“丁宁,你!!!”
覃翎真想现在就一枪崩了丁宁,他的嘴实在是太贱了,要不是自己这几天疼得难受,哪里还有精力去刷牙。
“诶诶诶!别生气,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就在丁宁调戏覃翎的时候,楼上的邵虞萱已经醒了过来,她是被覃翎的声音给吵醒的,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邵虞萱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丁宁的声音,诧异道,“难道丁宁也被抓住了?”
一想到丁宁可能会有危险,邵虞萱立马翘起了一只脚,让手够到靴子的夹层,拿出了一把小刀。
这个小刀是应急用的,可以在危险时候救命,邵虞萱拿着小刀慢慢的割着绳子,同时也注意下面会不会上来人。
下面可热闹得很,他们可没空去管邵虞萱。
绳子很快就被割断了,邵虞萱把绳子丢到一边,握紧小刀慢慢的靠近楼梯口。
楼下,丁宁被绑在椅子上,覃翎和三个绑匪围着他。
“你现在杀了我可是没有好处的,你要三思啊!”
丁宁看起来是在跟覃翎说话,实际上余光已经瞟到了邵虞萱的身影,心想她怎么也来这里了?
“哼!丁宁,我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待会会有一个人下来。”
“谁?”
“你见了就知道。”
丁宁疑惑道,“难道是跟我同居的人?”
覃翎有些诧异,对着绑匪说道,“去把那个女探员带过来!”
“好的,老板!”
一个绑匪走了上去,可是覃翎他们等了几分钟,都不见他下来。
这就让覃翎不知道说什么了,对着另一个绑匪说道,“你上去看看!”
“是!”
绑匪还没走上去,就传来了一阵枪声。
“砰!!!”
邵虞萱早就搞定了那个绑匪,手里已经拿到了枪,随即解决了第二个绑匪。
“别动!”
最后一个绑匪想用丁宁作为要挟,可是他才刚刚动,邵虞萱便果断开枪了。
“砰!!!”
这一枪直接打中了绑匪的左肩,随后将枪口对准了覃翎。
丁宁笑道,“萱萱姐,枪法不错嘛!”
“覃翎,你要是敢动,我立马就开枪!”邵虞萱举着手枪一步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覃翎现在是彻底的傻了,他不知道邵虞萱居然逃出来了,面对持枪的女探员,他也束手无策。
“把枪放下,赶紧的!”
那个绑匪很显然是贪生怕死的人,立马将自己的枪丢在了地上。
覃翎心里凉了半截,可他还想着要挟丁宁,却没想到丁宁直接站了起来,双手用力一挣,手铐便断成两节,就好像是泡沫板做的一样。
“丁宁,你?这怎么可能?”
“覃翎,要是我一个人对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想玩了就结束就好,你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知道吗?”丁宁淡淡道。
只见覃翎的脸色从震惊到绝望,原来丁宁会过来,都是因为他想过来,而不是他想让他过来。
“萱萱姐,这个给你!”丁宁将一支录音笔丢给了邵虞萱。
“这啥?给我干啥?”
“我早就猜到这个家伙有问题,我一直都准备着这个东西,刚才我跟他聊的一切都已经录下来了。”
邵虞萱把枪对准了覃翎,说道,“覃翎,你现在已经被正式逮捕了,双手抱头蹲下!”
“你们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抓住我!”
覃翎话音刚落,外面就扔进来几个瓶子,丁宁拉着邵虞萱立马跑开了。
“咣当当!!!”
几个瓶子落地之后便爆开了,迅速散发出大量的绿色烟雾,很快便把几人笼罩住了。
“在这里待着。”
丁宁一只手捂住口鼻,转身就冲进了绿色烟雾里,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了覃翎的身影,“该死,应该是覃翎口中那个神医把他救走了。”
等到绿色烟雾散去,只留下那个绑匪捂着脸痛哭流涕,还东张西望着,估计也是在找覃翎。
“丁宁,他人呢?”邵虞萱忍着眼泪跑了过来。
这个绿色烟雾估计就是跟催泪弹一样的作用,邵虞萱离得远没有感觉到,见丁宁一直背对着自己,她推了丁宁一把,问道,“我问你人去哪里了?”
丁宁转过身时,同样也是泪流满面,说道,“人被救走咯!”
即使丁宁对许多毒药免疫,但他对催泪弹这种化学药剂还是无法抵抗的。
“萱萱姐,这东西是化学药剂,跟催泪弹差不多,哇,我好久都没这样流过泪了。”
丁宁哭得稀里哗啦的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队里的探员,让他们赶紧过来。
“他能如此轻易的把人带走,莫不是也是个武者?”邵虞萱问道。
“差不了,不过我们已经有了证据,覃翎跑不掉的。”
“好,我立马让巡捕房发布对覃翎的通缉令。”
与此同时,老者拽着覃翎的裤腰带来到了几里外的树林里。
老者一把将其丢在地上,覃翎也被那催泪弹搞得泪水直流,说道,“神医,多谢你把我救了出来,你那么厉害,不如帮我杀了丁宁?”
“我劝过你,不要去招惹丁宁。”
“神医,我招惹不起,但是你肯定可以,那小子没那么厉害。”
老者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不,我也未必敢惹,如果我没猜错,丁宁应该就是丁建国的儿子没错了,他们长得真像。”
“神医,你在说什么?丁建国是谁?”
“一个已故之人!”
老者看向覃翎,问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嗯,我要杀了丁宁,然后把他的手移植到我身上,这样我就可以摆脱恶疾,重新好好生活,我也能够继续支持你告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