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丁,单字一个宁。
李龙杰点了点头,嘴里不停的念着丁宁两个字,随后转头问道,;那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李会长好,小女名岳婉怡,来自花海市,十分喜欢武术。岳婉怡两眼放光,有些激动道。
;花海市?岳中道是你什么人啊?李龙杰问道。
;他是我的爷爷。
李龙杰仰头笑道,;原来是岳中道的孙女,我跟岳老已有十多年没见了,真是岁月如梭,他近来可好啊?
;您跟我爷爷认识啊?他身体可好了!
;哪止认识噢!年轻时我们可是好伙伴,只是后来都因为家事才迫不得已分别。李龙杰回忆道。
;真的啊?那我感觉给我爷爷打电话去,告诉他我见到了他的老朋友,或许你们还可以聊一聊!岳婉怡说着就要去打电话。
从小岳婉怡就是被岳中道带着长大的,他也算岳婉怡唯一的亲人,自然是什么事都会想着跟他分享。
李龙杰接着问道,;丁宁小兄弟,当初林教头与那拳击手交手时,中途的那枚银针是你扎的吧?
;没想到前辈居然看出来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了,我只不过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不值一提。丁宁谦虚道。
;哪有,此举可是救下来林教头,以林教头现在的修为,抗下那一拳必死无疑。李龙杰说道。
;李会长邀请我前来,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丁宁问道。
李龙杰叹了口气,说道,;我确实是有私心才叫你过来的,但如果丁宁小兄弟愿意帮我这个忙,今后你就是我们李家的恩人。
;李会长先别着急,请问你要让我干什么?
;唉……实不相瞒,我只有一个儿子,但他出生没多久就瘫痪了,终日坐在轮椅上度过每一天,为了治好他,我跑遍各路寻遍各地神医,终究是没有效果,我见丁宁小兄弟的银针使得不错,想必在针灸上也必有造诣,所以就……
;出生没多久就瘫痪了?也就是说,他在床上已经躺了几十年?丁宁问道。
;对,已经有四十余年了,贱内去世的时间也早,而我也发誓再也不娶,便也只有这一个儿子,我实在是不忍心,他这样,我离世之后还有人愿意好好照顾他吗?说着,李龙杰眼眶就红了起来。
李龙杰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偌大一个李家只有一个子嗣,若是李龙杰倒下,李家的主心骨便没了,谁会愿意去照顾一个瘫痪多年的人呢?
丁宁犹豫道,;我确实是会一点医术,可是……
;丁宁小兄弟,只要你有能力,愿意为我儿治疗,我李家家产也可以给你,到时候你提什么要求都行!李龙杰立马说道。
;不,前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丁宁喝了口茶说道,;瘫痪四十年之久,经脉早就已经堵塞了,我怕如果强行打通,会有危险。
闻言,李龙杰的眉头也是皱成一团,那些中医也说过这样的话,强制进行治疗也会有危险。
;就算家大业大,也抵挡不住儿女被病魔折磨的痛苦,可否让我为其看看?丁宁问道。
;可以的,那就麻烦丁宁小兄弟跟我走一趟了。
;嗯!
在没有看到具体情况之时,丁宁不敢妄自下定论,不过李龙杰看起来不像坏人,刚才的言语也是透露出无奈和悲哀。
丁宁也不是铁石心肠,想着能帮一个是一个,但如果是敌人,丁宁都不会正眼瞧。
两人来到了一间房间,但看见了却不是李龙杰的儿子,而是一个留着长胡子,穿着道袍的道士。
他正坐在摇椅上悠闲得品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见李龙杰回来了,道士立马站了起来,笑呵呵道,;李会长,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早?
;嗯,我今天找来了一位懂得针灸的小兄弟来看看。
老道士看了看丁宁,诧异的问道,;李会长,您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丁宁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听对方的话,似乎年轻就不能学习医术一般。
;李会长,您的儿子现在的情况,只能通过漫长的治疗才能使经脉疏通,听我的,用我的办法就好了,何必还要去找他人,世间险恶,难免遇见庸医,要是出来问题,谁都负不起责任。
这句话很明显就是对李龙杰说的,医生就是其他人都不能相信,相信他一个就够了。
李龙杰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丁宁小兄弟,你怎么看?就算你不想治,你也是我李某人的朋友。
;李会长,我还是去看看吧!又不是说我不会治也要硬着头皮治。
丁宁中心可就有点不爽了,那老道士的一番话分明就是在贬低自己,怀疑他的能力可以,但是不能贬低他。
就算是别觉得就那样,丁宁也不能让别侮辱了师父的医术,出来就是要给师父长脸才对。
吴半仙一脸不屑,说道,;那你这个小伙子就尽管去看吧!要是看不好,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放心吧!要是我不能医治,我绝对不会在此多停留。
;好!吴半仙冷笑道。
丁宁心里有分寸,他走进里屋,只见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好奇的瞪着眼睛看着丁宁。
这瘫痪已经严重到嘴都不能合并了,就连唾沫都难以下咽,需要下人随时为他擦拭。
这种情况已经可以说是非常严重了,李文玉看着丁宁,嘴巴微微张合,似乎是想要告诉丁宁什么。
丁宁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头微皱,问道,;李会长,能不能给病人翻个身,我需要检查一下背部。
;好的!
李龙杰立马喊人过来将李文玉翻了个身,丁宁将其衣服掀开,两指顺着听到脊梁骨一直摸了下去。
片刻,丁宁说道,;问题不再脊梁骨,就是经脉出现的问题。
;呵呵……你说的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不过你能够检查出来,也算是你的本书。吴半仙依旧冷笑着,还带着一丝瞧不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