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无辜的勇士们,正如你们所说,只是受了你们的蒙骗,我自然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他们为莫斯科公国而战,也不应
该因为这些蝇营狗苟的闹剧而在惶恐中失去生命。”
桑德烈说完了自己最后的话以后,朝着身边那些跪下请罪的士兵宣布:“你们本就无罪,我也没有什么可饶恕你们的。现在,拿
起你们的武器,重拾你们的尊严,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战场上为了自己的国家而战,同明军奋勇作战!”
说完,桑德烈扬长而去。
而仍然被制服在原地的维克多和格里高利却傻了眼,都异常的懵逼。桑德烈这是放自己一马了?
就在两个人还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华尔洛夫斯基又到了两人身前,看着两人复杂的表情变化,冷哼一声,开口说道:“格里高
利,维克多,桑德烈公爵让我转告你们:现在与明军大战在即,杀了你们反而是在削弱自己的力量。你们的命就先留下了,若
是能胜,就算你们戴罪立功,到凯旋之时,自会有皇帝陛下的裁决。若是此战有败无胜,那么大家对于莫斯科公国来说都是罪
人,百死莫赎。
现在就先保留着你们的将军职务,请您两位也别再有什么小心思了,不然怕是只会跟这瓦吉姆和瓦连京同样的下场。”
说着,华尔洛夫斯基还特地朝着两人身边瓦吉姆和瓦连京的尸体努努嘴。
紧接着,华尔洛夫斯基在临走前又对两人说道:“两位,明日务必前来中军帐商议下次同明军作战的具体事宜。要我说,桑德烈
大人实在是宅心仁厚,为了莫斯科公国,还给了你们留了条活路,希望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维克多和格里高利听着华尔洛夫斯基的话,心中那叫一个百感交集,知道这是桑德烈留给自己两人最后的机会了。
当晚,维克多和格里高利四人意图杀害主帅桑德烈,谋逆夺权的消息传遍了全军。最终,听说是因为桑德烈公爵考虑到需要有
力的将领来对明军进行作战,所以特地留了维克多和格里高利两个叛逆的性命。
翌日,维克多和格里高利早早的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准确点来说,是把自己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给包扎好后,就赶忙
前往中军大营进行议事。当然,现在他们与桑德烈的当初的情况类似,身边自然是有着足够的视线来监视他们。
来到中军大帐前,两人也不敢贸然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齐声说道:“罪将维克多(格里高利)前来议事!”
营帐中的桑德烈听到两人的通报,也没有故意为难他们,而是平淡的开口回应:“嗯,进来吧。”
而桑德烈和华尔洛夫斯基看着进来的维克多和格里高利两人现在像个粽子一般,心中也是感到无奈,何必当初呢,这纯粹是自
作自受啊!
桑德烈见两人还有些拘束,开口道:“坐吧,本帅说了不找你们的麻烦,就不会食言。今日召集你们前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
就是商量下次如何同明军作战。这是今天必须拿出来的结果!明白么?再者,国事面前无儿戏,希望你们也要正视明军同咱们
的差别,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维克多和格里高利当然只能是连连点头,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们说不了。
看着两人应当是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桑德烈就开口说道:“你们上次也见到了明军那个叫做“上帝之火”的兵器,威力强大,时
代是非人力能敌。还有那个回自己运动,无视地形限制的庞然大物,威力也同样非比寻常,不知你们现在有什么好办法能确保
下次我们获得胜利么?”
维克多和格里高利听着桑德烈的话,再联想到上次在战场上看到的明军那毁天灭地的武器装备,心中也是苦涩无比,他们自然
也是觉得那些玩意儿是不可战胜的。可是,现在若是说出这些丧气话,想必桑德烈是不能再饶过他们了。
在极大的压迫感下,维克多先开口了,他看向桑德烈:“公爵大人,恕我直言,那个所谓上帝之火的语气确实不好对付,但是
我发现他们在每击发一次后,都需要有些一些时间来准备下一次的射击,我觉得这是个突破口。”
再怎么说维克多是一位作战经历丰富的将军,对于战局的分析可以说是一语中的。
桑德烈和华尔洛夫斯基等人听着维克多的分析,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桑德烈点头示意,让维克多接着往下说。
于是,维克多也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接着往下说道:“我还发现,明军那些没有装备有上帝之火的部队,对上我们北地的勇士们
,并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我们要充分利用我们的机动性,打乱他们的节奏,做到避其锋芒。这可能是我们面对明军的一个
比较好的方法。”
桑德烈等人听完维克多的分析,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北地的“夜枭”啊!分析得可谓是鞭辟入里,异常精彩。
桑德烈也同意维克多的意见,对维克多说:“很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敌军的破绽所在,这确实一条可行的道路,那么到时候就由
你来负责指挥冲乱明军的节奏。我要让他们的上帝之火燃不起来!
不过,这也只是解决了我们面对的一个问题,那些钢铁怪物才是我们最应当忌惮的。不知各位对此又有什么看法呢?
格里高利,你素来以沉稳而为人所称赞,你来说说你的意见吧!”
格里高利看着也没有坐几个人的中军帐,知道自己是逃不了发言了,于是沉吟了片刻,也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意见:“那些无视地
形,动力强劲的钢铁怪物,以我们的正常武器来说,根本无法造成有效的伤害,更不用说它还能以猛烈的炮击来对大范围的地
形进行打击。说句实话,这不是我们能从正面来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