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密码,收容箱开启。
两名emer队员将沾染了蓝色污染液体的树叶尽数放进收容箱,重新装回银白箱子内,将其放到车队里一辆专门储物的多功能车上。
“boss,我们在黑树林外面发现一具尸体。”突然,前去调查的两名emer队员汇报道:“死者是瑟古恩的副手一一洛瑞克。”
“死因是遭受到来自地底的攻击,全身被从下至上贯穿而死。”
“只有一具尸体,那另一个呢?”伊路谜问道。
“另一个人逃掉了。”
“那就是说,还有一个幸存者。”伊路谜双手环抱站在原地,沉思片刻,道:“伊克尚佩,通知当地,如果遇到从封锁区域跑出来的人,一定要想办法把人控制住。”
“是。”
伊克尚佩回道。
“那个逃跑的人,有问题吧。”格利德站在伊路谜身旁,咧嘴笑道:“明明是两个人一起逃跑,但怪物只杀了洛瑞克,却没有杀他。”
“所以我才让当地把他抓起来。”伊路谜迈步走向车队,同时下令道:“005,006,归队吧。”
“是,boss。”
“两名队员归队后,就继续前进吧。”
伊路谜站在车门前,扫视着四周,不管是用“凝”还是用探测器,都没有任何发现。这里,已经没有那些怪物了。
一分钟后,两名队员归队,车队继续前进。
车队一路驶出黑树林,在福源镇外的田野小路上前行。
“这里还真是荒凉啊……”格利德右手手肘靠在窗户上,望着外面阴暗的树林和农作物枯萎的田野,“连一只鸟都看不到。”
“这也是那些生物的特性吗?”格利德转头看向伊路谜,“那种生活在海底的生物。”
“海底的生物……”外骨骼内的伊路谜神色一凝,仿佛被格利德点醒,“也许,它们为了能够在陆地上生活,需要的水分异常的多吧。”
“能耐高温和低温,还需要大量水分,能够侵入生物体内取而代之,模仿、学习,还能随意变化的生物。”
“如此多的能力,必须要亲眼见识一下才行。”
伊路谜心中罕见的升腾起一种猎人的心态,把这种未知生物当做猎物
,而他,则是猎人。
只是,猎人和猎物的身份是能够随时转换的。
“下车,把福源镇搜一遍。”
“是,boss。”
车队来到福源镇,伊路谜吩咐emer小队下车,在镇子里搜索。
但他自己就不打算下车了,因为他已经看过瑟古恩小队在福源镇的行记录了,能够调查的都已经被瑟古恩小队调查过了。
让emer小队下车调查,只是为了防止漏掉任何可能的线索罢了。
“下雨了。”
一直沉默着的埃里克把手伸出窗外,感受着从天空飘下的丝丝凉意。
数小时后,伊路谜等人的车队穿越数十公里,来到青石镇。
“长官。”
众人下车,emer小队的队员们站在车队前方,望着一片死寂的青石镇,等待着伊路谜的命令。
“嘀嗒……嘀嗒……”
小雨窸窸窣窣地拍打在小巷两旁的房屋瓦片上,再延着瓦片一路滑落,在屋檐下汇聚,重新聚成一滴雨水,滴落在屋檐下的青石板路上。
“哒……哒……”
小巷里,身着力外骨骼的伊路谜踏着青石板路,徐徐前行,走路时发出道道清脆脚步声。
“那是……”
当伊路谜来到镇子的中心时,瞳孔猛然一缩。
“呼呼……”
一阵大风吹过,卷起大量雨滴,拍打着那些挂在大树上的腐烂尸体。
“好臭。”
即便是在这样的风雨中,依旧能够闻到前方大树上,那些腐烂尸体散发出的恶臭。
“嘭!”
忽地,一只巨大狼爪从那颗大树背后伸出,重重踩在地面。
“呜呜……”
伴随着一阵野兽龇牙声,一头体长三米的灰色森林狼出现在老僧视线内。
“嗯……已经发展到这种数量了吗?”白袍老僧皱了皱眉,双手合十在胸前,大量金红色气焰从他身上升腾而起,“不能让你们继续发展下去了。”
“轰轰轰……”
老僧话音刚落,一阵阵轰鸣声不断响起。
整座青石镇都开始剧烈震起来,宛如六级地震般,地面开裂,无数裂缝朝着四周蔓延开来,四周房屋不断倒塌,一根根透明触手不断从地底钻出。
“轰!!!”
镇子中央的大树突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伴随着一声巨响,大树猛然
一震,拔地而起。
“嘶哑……”
一道沙哑的嘶吼声在风雨中回荡。
地面不再摇晃,白袍老僧抬头望向前方,一片漆黑的眼眶猛地一瞪。
“嘶哑!!”
此时,整个青石镇,已经化作修罗地狱。
除了白袍老僧的脚下,整座青石镇的房屋全部倒塌,平坦的土地被掀起,无数身体透明长满触手的未知生物包围着他,朝他张嘴嘶吼。
雨水滴落在它们身上,便迅速融入它们体内,像是被它们吸收了一般。
但最吸引老僧注意的,还是前方那个头顶吊尸老树的庞然巨物。
体型目测高达有十米,全身透明,但与其他未知生物不同的是,它的触手是血色的。
而那颗挂着尸体的大树,就像它头上的王冠,挂着密密麻麻的腐烂尸体,皮肤已经腐朽,肋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头骨碎裂,大脑里面爬着密密麻麻的蛆虫。
一具又一具尸体,铺满了它的头颅,宛如它的头发,在他们“裸露”的胸腔中,都连接着一根根血色触手。
“呜呜呜”
“救我救救我”
“爷爷救救我”
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求救声在白袍老僧耳边回响。
而那颗挂着尸体的大树,就像它头上的王冠,挂着密密麻麻的腐烂尸体,皮肤已经腐朽,肋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头骨碎裂,大脑里面爬着密密麻麻的蛆虫。
一具又一具尸体,铺满了它的头颅,宛如它的头发,在他们“裸露”的胸腔中,都连接着一根根血色触手。
“呜呜呜”
“救我救救我”
“爷爷救救我”
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求救声在白袍老僧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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