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省一把手这种级别见到了,也不敢大意。
毕竟到了国医圣手这种地步,人脉关系强大的根本无法估算。
可刘真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毕竟刘凤凯就是一名国医圣手,而且刘凤凯的名气可远比这华瀚要大的态度,结果呢?在林凡面前依旧不过是下人一个。
这国医圣手的名头能够吓住别人,可在林凡这里,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华天行闻言,虽然怒气冲天,可倒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当即咬着槽牙哼哼唧唧的朝着华瀚走了过去。
随着林凡的银针快速落下,老夫人的身躯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的病症最少都有二十年的时间,想要彻底治愈,不亚于刮骨疗伤,其中痛苦绝对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可老妇人竟然没有发出一声惨叫,着实让林凡有些钦佩。
“老夫人,我这一针下去可能有点痛,你要忍着啊!过了这一针,你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林凡盯着老妇人,尊敬的笑道。
“嗯!你只管来便是!”
老妇人闻言,强忍着痛苦,挤出了一丝笑容,盯着林凡说道。
林凡见状也不墨迹,手中银针猛的落下,同时,大量的真气也顺着银针疯狂进入她的经脉之中,滋养经脉的同时,也护住了她的心脉,以免发生意外。
可真气在她的经脉之中,却如同雷火一般不断带给她无法形容的剧痛。
“噗嗤!”
一道血箭从老妇人的口中喷出,落在了地上触目惊心,鲜血成黑色块状。
“娘!”
华安面色大变急忙扑了上去,哽咽道。
林凡则是起身,轻轻的擦拭着自己手里的银针。
“娘,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啊?”
华安见老妇人双眸紧闭,心头大骇,悲呼道,随后那粗壮的手指缓缓放在了老妇人的鼻子前面,这一放,整个人却忍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呼,老妇人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娘,娘啊,你不要丢下孩儿,不要丢下孩儿啊!”
华安死死的抱着老妇人的躯体仰天哀嚎道,那撕心裂肺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看的林凡心情都忍不住有些沉重起来,跟当年的他是何其的相似啊!
“好小子,本少治病你阻拦,弄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本事,现在好了,把人治死了,你必须要为这件事负责!”
一直在寻找机会的华天行,此时却一下子跳了出来,指着林凡一脸狰狞的嘲讽道。
华安闻言,也缓缓抬头看向了林凡。
“你怪我吗?”
林凡没有理会华天行,低头盯着华安平静的问道。
华安闻言,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奴才,一个受尽欺负的奴才,他在察言观色方面同样也有着自己独到的建树,否则之前也不会答应让林凡帮忙治病了。
“你放心,你娘不会死的!”
林凡盯着华安淡淡的笑道,如此心性,倒是让他有几分喜欢。
“不会死?哈哈,人现在都断气了,你竟然说不会死,我想这话你等会儿还是去跟治安官说比较合适!”
华天行咧嘴大笑,随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就准备报警,对于林凡他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能直接把林凡送进去,对他来说,可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而且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一卿芳泽。
只是电话刚刚拿出来,已经断气的老妇人却悠悠然的清醒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
有老中医发出了一声惊呼,不敢置信的尖叫道,中医讲究的便是望闻问切,所以在对方断气之后,他们都观察过,对方绝对是已经气绝身亡才对。
可现在,竟然苏醒了过来,这简直就是大白天见鬼啊,众人如何能不激动,不诧异呢?
“小安,我,我这是死了嘛?”
老妇人盯着华安同样有些迷惑不解的问道。
“没死呢,您还要长命百岁,阎王爷可不敢收您!”
林凡站在一旁淡淡的笑道,随后目光落在了拿着手机的华天行身上,一脸鄙夷的嘲讽道:“报警,顺便让治安官带你去看看眼睛。”
“你……”
华天行大怒,可一时间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的确是看走眼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呵呵,没想到小友的医术竟然也如此惊人,的确让人佩服,如果能多一些你这样的人,中医走出国门恐怕就不是难事了,对了,这银针的来历你还没有给老朽说呢。”
华瀚上前,挡住了华天行,盯着林凡笑问道。
“我怎么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凡收起银针,神情厌恶的盯着华瀚冷笑道,这家伙不但医术一般,这德行更是坏到家了,这东西可是他从拍卖行竞拍回来的,渠道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在杭城,西盛拍卖会的名气那可是众所周知的,对于每一件拍卖品,他们都会有着极为详细的调查,怎么可能会收到赃物呢?
华瀚这么说,不外乎是见他的银针灵气比华家祖传的灵气更浓郁,想要据为己有而已。
如果不是今天这里的人实在太多,而且也是为了宣扬中医,他恐怕早就忍不住要动手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呢?
“小伙子,年纪轻轻说话不要这么冲,老夫只是询问而已。”
华瀚面色阴沉,盯着林凡不爽的呵斥道,毕竟,他位高权重,接二连三的被林凡羞辱,这脾气也几乎在暴走的边缘。
“你询问?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询问我?”
林凡见华瀚竟然还是不依不饶,有些恼怒了,盯着华瀚冷冷的呵斥道。
“你……”
“你什么你?你是治安官?你有什么资格询问?如果你觉得我老公有问题,大可以报警啊,不过你要记住了,恶意报警也是违法的!”
刘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盯着华瀚冷冷的呵斥道。
“好一对牙尖嘴利的年轻人啊,老夫不跟你们争论,请出去,今天我是这里的主办方,我应该有资格请你们离开?”
华瀚眼神阴沉,盯着林凡跟刘真冷冷的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