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其中一个微胖的男人对着刘老师说道:“小刘你这不是欺负人么,就你那个身板,我都推不动你。”
那个干瘦干瘦的男人也跟着说道:“就是的,咱们这好不容易有个女老师来串门,你可别给我吓跑...嘎...”
干瘦男人的话才说道一半便戛然而止,继而瞪大了双眼:他刚刚看到了什么,刘老师什么时候学会飞了!
干瘦男人转头看着旁边的两个人,就见他们也表情木讷的向自己点着头。
得到肯定的干瘦男人咂咂舌:刘老师真的会飞了!
靳青则是走到一堆海绵垫处,打算将刚刚被自己丢进去的刘老师拎出来。
谁想到她才刚走到距离海绵垫一米的位置,就见到刘老师自己跳了出来。
刘老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此时的表情也非常亢奋,“嗷嗷”叫着挥拳直取靳青面门。
靳青:“...”这人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旁边的三个人:“...”刘老师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707则是在靳青的意识海里默默的转了个身:它真的不忍心看了。
十分钟后,校长急匆匆的走进了体育馆。
刘校长此时的心情很郁闷:他这个一着急就想上厕所的毛病究竟什么时候能改,这丁老师确实是个不错的好苗子,这要是被混小子吓跑了,自己一定会非常心痛的!
刘校长进了体育馆,直接就向着体育系的办公室走,一边走心里一边嘀咕,这体育系办公室的位置实在是太远了。
刘校长原本也不是没想过将体育系再调回教学楼里,但是这几个人都是老烟枪,说了多少次禁烟都不听,最后在众多女老师的抗议下,刘校长只能让他们搬出了教学楼。
结果现在学校扩编,他们就算是想搬回来也没有办公室了。
刘校长快步的向体育系办公室走,却丝毫没有留意到体育馆中已经一片狼藉的运动器材。
刘校长一把推开体育系办公室的门,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应该是扑头盖脸的烟雾。
谁想到办公室里面虽然还是浓重烟熏火燎的味道,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烟雾存在。
此时,映入刘校长眼帘的是,体育系的四位老师正坐在椅子上同靳青对视着,从刘校长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靳青面无表情的正脸和那四个人的后脑勺。
刘校长刚想说话,就看见刚刚背对着自己的四个人转过头来。
刘校长一愣,默默的走出门外把门关上了:他刚刚一定是眼花了!
然后,刘校长再次拉开门,却见这四个人还是直勾勾的在看着自己。
刘校长:“...”难道说他刚刚真的没看错。
只见原本高大帅气的刘老师,已经被靳青打出了两个黑眼圈,鼻子上塞着两团卫生纸,嘴角也有血迹。
刘校长指着刘老师的脸惊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刘校长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他不过是晚了半个小时,这小子去哪弄的这身伤回来。
刘老师看见刘校长的手点着自己鼻尖的方向,同另外三个老师异口同声的说道:“摔得!”打输了不能告状,这点江湖道义他还是有的!
刘校长的心脏被他们的话气得几乎骤停了一下:你给我说说摔在哪能摔出两个黑眼圈来。
随后,刘校长的目光落在靳青的身上,向让靳青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整个屋子里面就只有靳青看起来最靠谱了。
靳青看着刘校长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直接承认了:“他刚刚要打我,我只是自卫而已!”
刘校长:“#¥%”比起儿子打女人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儿子竟然打不过女人,这个丁老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刘校长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时候,那个干瘦的男人向刘校长说道:“要不然就让丁老师留在体育系!”干瘦男人是体育系的赵主任,他对刚刚靳青露的那一手极为佩服。
而且在赵主任心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相信等到全市教师运动会的时候,丁老师一定会为体育系争光的!
刘校长看着面前几个人期盼的眼神,转身就走:“你们随便!”
看了自己儿子的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之后,刘校长现在特别怀疑靳青会不会打学生。
想到这,刘校长转过头就向回走。
俗话说:有教无类,其实丁老师待在这体育系也挺好,至于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就让老赵自己去操心,反正老赵他爸是教育局长!
就这样,靳青算是在体育系安了家。
上班的第一天,靳青在体育系和另外三个老师打了一天的扑克,而刘老师则是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天的辞职信。
其他三个人对刘老师的举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连个阻拦他的人都没有,反正不管小刘写什么,他老子刘校长都是不会批准的。
放学后,靳青和刘老师约好晚上要去地下拳馆看热闹,才溜溜达达的回到了丁小齐的住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总是让靳青有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靳青一回家就看到丁小齐正在院子里面晒床单。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丁小齐的动作:“这些不是干净的么?”别告诉她这小王八蛋嫌弃她睡过,否则她一定把这个床单喂这小子吃下去!
丁小齐抿了抿嘴:“阳光好,我消消毒!”
靳青抬起头看着已经快要落山的太阳:这样的阳光也算好么?
靳青嗒嗒嘴没有再说话,继续向屋子走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己又何苦去刨根问底,只需要静静的等着偷窥就好了啊!
丁小齐看着靳青走进屋子的背影叹了口气:还好姐姐没有刨根问底,不然自己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靳青进到屋里就发现,原本屋子正中间摆放的一张大床已经被从中间拆开,变成了两张一米五左右的单人床。
左边床上的枕头上被缝上了写着“姐姐”字样的补丁花,右边床上的枕头上则写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