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靳青猛地一跳,瞬间在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直藏身暗处的忍者们惊讶的从遮挡物中露出了两只眼睛,试图寻找靳青的踪迹。
遍寻不着,一个忍者有点急了,这人怎么能莫名其妙一下就消失了咱甲贺上忍都没这水平啊于是来回轻轻转着头寻找着。
谁想,却只听道身后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找老子么”
忍者惊慌的想要转身,却被靳青的手直接从后面掐断了喉咙,忍者的身子像面条一样软软的倒在地上。
而之前他用来遮盖自己行踪的黑布,也随着掉在地上。
靳青一边躲着身后射过来的苦无,一边疑惑的将布捡起来翻看,却发现这块布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竟然可以跟随光线的变化而变动。
靳青恍然大悟的嗒嗒嘴难怪忍者只在晚上出现,就是因为晚上的光线不好,这块布可以帮助他们顺利隐藏行踪。
靳青将布收好,而那一直追着她打的苦无和手里剑则是更加密集了起来,看起来是这些武器的主人已经着急了。
苦无从各个方位飞过来,显然这个忍者是在不断移动的。
靳青顺着苦无躲了两下,然后飞快的起跳,向着一块空地一拳砸了下去。
只听一声闷哼,靳青的手中便又多了一块布。
而地上则又多了一个死不瞑目的黑衣忍者,靳青对着这人咧了咧嘴“你真以为老子看不见你么”
满意的将这块布也揣进怀里,靳青打算着回去就让挽桃用这两块布给她缝件衣服,到时候呵呵
707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吐槽如果做衣服不影响这布的隐形效果的话,你觉得那些忍者们是疯了才会拎着一块布到处跑么,他们又不是皮影戏。
靳青晃荡了几下,周围没有再发射武器过来,应该是再没有活口,或者吓跑了。
靳青从窗户跳进屋去,正好看到正在屋中同床上的两个男人对视的泽仁和挽桃。
床上的人显得很是惊慌,纵使已经急匆匆的套上了几件衣服,可仍旧是春光大泄。
看着泽仁气鼓鼓的瞪着床上的两个人,仿佛随时要扑过去给他们两刀的样子,靳青走到泽仁身后一巴掌呼向了他的后脑勺。
泽仁被靳青打的一个趔趄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靳青抓着泽仁的腰带将他提在手里,转头叫上还恋恋不舍的看着床上两人吞咽着口水的挽桃“走了”
挽桃口中应着,但眼睛却还是有些拔不出来这两个人长得可真好啊
靳青“”少见多怪的丫头,太丢人了。
顺手将挽桃扛起来,靳青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打扰了,你们继续”而后便转身离开了。
床上的两人看着靳青扬长而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藩国,我们和你势不两立。
两个月后,终于到了大溪朝举行庆典的日子,而靳青也已经成功的为藩国拉了很大一波仇恨。
不论各国的使者怀抱怎样的心思过来大溪朝贺喜,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在靳青手中吃了大亏,而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但凡遇上靳青总是没有好事发生,他们随身携带的暗卫会死,他们派出去打探其他国情况的探子会死,甚至就连那些被派出去惹事的手下也会死。
并不是其他人不想同靳青挣个长短,而是靳青形式作风总会出人意料,有理可依,她会将所有人的阴暗心思抓到明面上来,让他们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并且他们打不过她
不得不说,当靳青这朵高山上的奇葩出现之后,这大溪朝京城的治安竟然愈发好了起来。
在众使臣进京之前,金吾卫首领一直担心会有人趁机扰乱京城治安。
可没有想到由于靳青的出现,竟让所有使臣将心思都放在了藩国这边。
对此金吾卫的首领在高兴之余又有些纠结自家皇上当年是为什么会将柔然公主嫁去藩国的呢,把她留在金吾卫不是更好嘛
大溪朝的新帝却对靳青的出嫁感慨万分父王还是有远见啊,将一个这么能惹事的女人送去了藩国,不摆明了是在嫁祸么
大典当夜,宫中布置的极致奢华,各国使臣的桌案层层叠得的围成一个圆圈,最中间则是一个大型的浮台。
浮台之上,一群身材曼妙的宫廷舞师正在偏偏起舞,编钟叮叮当当的声音也在众人耳边不断响起。
浮台之下,是潺潺的美酒,随着舞师们的动作溅起一点点酒花,迷醉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由于突厥同藩国都属于这些使国中的大国,因此他们的位置距离大溪新帝的最近,就分散在新帝位置的两侧。
突厥二王子恶狠狠的瞪着靳青看,似乎是想要用眼神将靳青杀死。
推杯换盏间,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众使臣脸上都已经有了醉意。
靳青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就都不想喝别以为她没有看到,这些酒都是她们从池子里舀出来的,她对喝别人的鞋底灰没有兴趣。
这时候一直盯着靳青的二王子忽然站起身来,对着新皇鞠了一躬“早听说柔然公主未出嫁时,才艺双绝,不知今天能否一睹柔然公主曼妙的舞技”
靳青看着二王子嗒嗒嘴你听谁说老子会跳舞的
挽桃和倩如这两个跟着靳青进宫的婢女,站在靳青身后气的鼓鼓的这哪里是想要看主子跳舞,这分明是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辱他们主子。
新帝高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没有看到二王子对靳青的挑衅,作为一国之君,这两个国家他帮谁说话都是不好,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和稀泥。
泽仁则是坐在一边连吃带喝的看热闹,他早就发现了,不管谁吃亏他们的柔然太妃都不会吃亏的。
靳青看着二王子醉醺醺的脸刚想说话,却见二王子忽然转身上了擂台“陛下,刚刚小王是在开玩笑的,不过今日气氛如此只好,不如我们来切磋武艺顺便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