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含义,韦市长自然懂得。
;有熙熙他们在呢,孩子出不了问题。韦市长对黎妤两口子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那我也得去看看,要不我不放心。女子开口说。
儿子是她怀胎十月生的,怎么可能就这么不管不顾!
;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小的你不要了?韦市长摸了下媳妇儿的小腹。
对了,忘了说了,韦市长和他媳妇儿造人成功了。
小小人已经存在快一个月了。
;桂市我一定要去,我会注意好,保护好自己和孩子的。为母则强,女人一脸的坚定。
韦市长叹了口气,从旁边床头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火车卧铺票。
;明天一早我送你去。他早就猜到媳妇儿会去,所以早就让秘书去买了到达临省直达票。
;老公,你真好。女子惊喜的接过车票,然后温顺的窝在了老公怀里。
她原本就是个小女人,要是放在平时,她万万不可能一人长途跋涉去那么远的桂市。
;万事小心,我明天会往桂市去个电话,父亲会安排好人去接你,我会和父亲说,让熙熙或者冬子去,其他人接,你别跟着走。韦市长叮嘱媳妇儿。
桂市现在显然不大安全,所以万事都要小心一些。
;好,我下了火车,就在火车站等熙熙。女子乖巧的点头。
她也不敢拿肚子里的宝宝开玩笑,所以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她心里有一杆秤。
而且她去桂市,也是为了儿子,到了以后,她只要陪着儿子就行。
至于抓坏人的事,当然是交给警察了,而且还有公公在一旁看着,她不担心。
夫妻俩说好以后,就趟回了床上,韦市长是因为心里也没了负担,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而他媳妇儿,也是想着明天要赶火车,硬逼着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韦市长的媳妇儿就起了床,她直接下楼,给老公和自己准备了一份儿营养早餐。
然后还顺手的煮了几个鸡蛋,把家里的卤牛肉也切成片,最后夹在了热馒头里。
馒头夹牛肉,还有煮鸡蛋,这是她给自己准备的火车餐。
到时候在买上一碗热粥,吃的也不错了。
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韦市长也已经醒了,他正给媳妇儿整理行李呢。
;不多拿了,就给你准备了一套换洗衣服,到了在那边现买吧。媳妇儿怀着孕呢,还是尽可能的减少一些行李。
;好,你快洗漱吧,吃完饭咱们还得去火车站。韦市长媳妇儿怕去晚了,赶不上火车。
韦市长抬头看了眼表,然后走进洗手间。
吃饭前,韦市长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然后俩人就开始吃饭。
在餐桌上,女人嘴一边吃一边说,;你要没时间自己弄饭吃,不行就提前给王姨打电话,让她回来吧。
她也担心自己不在家,老公没饭吃。
;别操心我,就我一个人好凑合,回头我就在单位吃完饭在回来。韦市长没把这个事当回事。
本来么,他们单位食堂伙食还是不错的,好多在单位上班的,都从单位打饭回家吃。
只不过他们家平时有王姨在,所以他从来对吃食不上心而已。
;也行,到点就吃饭啊,别忙忘了。女子把剥好的鸡蛋,放在了老公的碗里。
最后,当他们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就背了一个双肩包,里面一套换洗内衣内裤,还有一条长裙。
剩下的就是她自己准备的鸡蛋和馒头夹牛肉,还有一个饭盒和一双筷子。
;钱给你放哪?韦市长犯难了。
女人接过老公手里的钱,拿出一些零钱随手放进了背包里,剩下的一百多块钱,她塞进了衣服内。
;我早上在内裤上缝了个暗兜。说的语气,别提多自豪了。
只要她能平安到桂市,那还怕没钱花吗?所以这一百多块钱只要不丢,完全够用了。
;就你聪明,走吧。司机早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们了。
韦市长因为媳妇儿怀孕了,特意给她买了一张下铺。
他直接把媳妇儿送到了卧铺的床上,;你多注意啊,我先走了,上班快迟到了。
;快去吧,你放心。女子知道老公早上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会议,所以轰他下车。
由于津市并没有直达桂市的火车,所以韦市长给媳妇儿买的是直达广省的。
韦市长媳妇儿为了给自己解闷儿,特意带了本书,还有钩针和毛线,打算在火车上没事就给肚子里的孩子勾双小鞋子什么的。
火车此刻还没有开,她坐在床上,身子往后靠着墙上,翻开了书。
没一会儿,车厢门被打开,走进来一名带着小丫头的老妇人。
老妇人逮到了最后一个下铺,就让小丫头爬上了床。
看了看自己的车票——一张中铺的卧铺票,她撇了撇嘴,把车票塞进兜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厢逐渐又进来几个人,分别把两个上铺和一个中铺都占了去。
老太太眼看火车要开了,松了口气。
不来人才好呢,这样她就能霸占住这个下铺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火车要开的刹那,一个戴眼镜的老头,跑上了火车。
老太太已经把孙女的鞋子脱了,让她躺在了床上,自己则开始把行李往床下各种塞。
;姑娘,俺的行李塞不下了,能放你床下不?老太太手里拎着一个有些鱼腥的包。
韦市长媳妇儿刚想点头同意,但是那个味道实在太霸道了,让她;呕的一声,直接放下书,往厕所跑去。
;城里人真娇气。老太太嘀咕一句,然后也不管人家同意与否,自作主张的把装着咸鱼的包,塞到了人家床铺下面。
上铺的几个人都看见老太太的动作了,其中一对儿男女觉得事不关己,就没出声。
;大娘,刚才那位姑娘应该是怀孕了,您把包拿走吧,要不然一会儿吐一车厢,咱们这些人都跟着倒霉。这个热心肠的大姐睡黎妤的斜上方,在中铺。
;哪还有地儿,就她事多。老太太嘴里絮叨着,但还是把咸鱼塞进了自己床下,然后在对面那个女人床下,把自己装衣服的包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