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阴手里捧着红酒,正鬼鬼祟祟地站在另外一个楼梯口。
“她怎么来了?”
三小只好奇地看了下四周,“她来就证明穆凛枭也来了!”
“这是穆凛枭爸爸的生日,他来很正常。”包子分析道:“难道穆凛枭现在在楼上?”
饺子灵机一动,“又想送货上门?”
话刚说完,看到阴阴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粉末倒进其中一瓶红酒里面。
“下药?”三小只鄙夷地斜视。
他们伤脑筋地挠了挠头,“我们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不是跟我们美妞分手了么?”饺子烦闷蹙眉。
“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穆凛枭可是我们的大boss,就算不跟我们美妞在一起,也不能便宜别的女人。”
馒头烦恼地挠了挠头,“我要是去救穆凛枭,那谁救我们?今晚我们可是被赶走了。”
三小只焦急地站在厕所里走来走去。
“孩子们,你们好了没有啊?”
穆老爷见他们去了厕所这么久都不见回来,眼看就到晚宴了,怎么也不能让孩子们饿着。
三小只从厕所里出来,为了保护好穆凛枭这位整容男,他们集体转过身,指向对面楼房的方向,“穆老爷,你看到那位走廊的女佣没有?”
穆老爷抬头,“怎么了?”
“她好奇怪哦!刚才一直站在男厕外面,后来又跑去了对面楼梯处,像是找什么人似的!最可怕的是,你瞧瞧,她在酒里下药。”
饺子这小机灵鬼,把刚才那一段拍了张照片。
穆老爷看着眼前这张照片,虽然距离太远,看不大清楚,但是这位女佣很面生,想必是前几天新聘请的临时工。
“管家,你给我去把那个女人抓下来。”
“是的!穆老爷!”
三小只嘴角得意挽起,望着正鬼鬼祟祟地走在走廊里左顾右看的阴阴。
她行为本来就很明显,每一间房间她都走去一趟。
没有翻箱倒柜,但是楼上根本没有宾客,她拿着显眼的酒水上去,很明显是在找人。
阴阴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
整层楼很静,所有人佣人都集中在后花园招待宾客了。
冷清二楼,仿佛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推开眼前最后一扇门,整齐的西装衬衫排列成排,壮观而整洁。
一面手表墙摆满整个极度最流行的男士手表款式,起步价最少八位数以上。
领带和衬衫一样,由深色系到浅色系摆放。
浓浓的年轻有为成功男士的味道,让她眼里泛出激动的光。
她忍不住上手轻抚那一面充斥金钱味道的手表墙,一个手表等于一套房的价格,真的不为过。
“洒……”
突然,房内传来一个花洒的声音。
阴阴猛然一惊,停下了脚步。
她小心翼翼地站在衣帽间的角落,瞧瞧地看向里面。
原来浴室里有人!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薄荷香充斥开来,弥漫在整个房间的空气里。
是穆凛枭的味道。
她欣喜若狂地拿稳手中的红酒。
在来之前,她就查过穆凛枭的资料。
这个男人最爱就是红酒,曾经为了喝到好喝的红酒买下好几个庄园,专门生产红酒。
阴阴特意把红酒放到了最显眼的位置。
按常理一个人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都会到沙发坐一会,那么酒放在茶几上,应该不会有误。
阴阴还顺便把茶几上的茶水拿走,以免穆凛枭只喝茶水。
“咔擦。”
浴室的门开了。
一位头戴浴帽,身形高挑纤瘦的女人裹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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