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口感跟奶瓶的口感好太多了。
云雨欣软乎乎的怀抱与穆凛枭硬邦邦大胸肌怀抱很不一样。
相比之下,她更爱云雨欣的抱抱。
她大口大口地喝着奶,新鲜的汁水与平时喝到的真的很不一样。
“我们的小宝贝一定要快高长大哦!”云雨欣轻轻地抚摸了下她的头,爱昵地吻上一记。
温暖人心的母爱,富婆很喜欢这种感觉,小手不知不觉拉住了云雨欣。
渐渐地,她吃着吃着,享受着这暖呼呼的温度,睡着了。
“三个孩子呢?”
穆凛枭突然走进来,低沉冷声,吓到了刚睡着的富婆。
她猛地一缩,畏惧地把头埋在云雨欣的怀里。
云雨欣赶紧哄道:“乖!不用怕!是爸爸!”
她轻轻拍了拍富婆的后背,让她安心熟睡下去。
富婆紧绷的情绪,听着云雨欣温柔的声音里,慢慢放下不安,又一次入睡。
按常理,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应该多休息,这样才能长高。
云雨欣把孩子哄睡后,放回病床上。
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没有想理会的意思,无视地走出病房。
穆凛枭身上的味道,真的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理会,可是那该死的味道像是要缠绕她一样,就算她想避开这个男人,还是紧跟着她。
“你站住!”穆凛枭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云雨欣隐忍地紧握拳。
“为什么今天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不跟我说?”
他在办公室只是接到三小只向他道歉的视频,他就急匆匆赶回家,结果回到就听到富婆被那三个娃灌喝了毒牛奶。
“身为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有责任聊一聊。”
父母两个字此时对于云雨欣来说就是讽刺。
她淡漠转身,眼里强忍的眼泪还是泛红了眼眶。
穆凛枭看到她眼泪的那一霎那,整个心都绷紧了,刚才抬高的语气霎时间压低,“怎么了?”
“说了,只是接电话不是你!要是你忙的话,孩子的事情我能一个人打理。”
反正她曾经一个人带三个娃都不是问题,现在单独带一个能有多难。
穆凛枭懵住了,走近一步,“开什么玩笑,好端端为什么要你一个人打理。”
“美妞!”
三小只蹦跶地跑到云雨欣身边,见她眼眶通红,憎恨地看着穆凛枭,“你能不能滚开。”
奶凶奶凶的样子,各个站在云雨欣前面,如同一道城墙,把她和穆凛枭分开。
“我们不允许你欺负我们美妞,一滴眼泪都不可以!”三小只咬牙切齿。
他们知道他们的力量小,所以他们拉住彼此间的小手,因为凝聚力绝对比单一的力量强。
穆凛枭敏锐察觉到,似乎彼此间有什么误会了?
是他严父?不应该怪罪孩子?
没等他开口,只见四母子拒绝沟通般,走进病房把门合上。
正从面前走过的李医生,被穆凛枭拽住。
“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回事?女人做错事,除了无理取闹就是装委屈。”
穆凛枭眉锋紧蹙,“什么意思?”
“云雨欣身为孩子他妈,不应该为这件事负责任吗?上次孩子过敏的事情,现在又中毒,还有三小只才三岁,她见你一离开,就把娃丢给三个三岁孩子照看,你觉得这是亲生母亲该做的事情?”
“我的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我三个儿子是天才萌宝。”穆凛枭竭力为自己的孩子澄清。
“呵呵!穆总,你变了!果然变得越来越恋爱脑了,不过我劝你一句,你不想你的女儿死掉,你还是注意点。”
穆凛枭淡漠抬眼,冷冷看向李医生,“放干净你的嘴巴!我不允许任何人挑拨我家里的家庭关系!他们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李医生不敢多言,无奈只好闭上嘴。
整条阴冷的走廊留下穆凛枭一个人,他惆怅地叹了口气。
现在最难倒他的是家庭事。
“吱吱吱……”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陆寻回的信息。
“穆总,您找我?”
刚做完理疗的他看到穆凛枭的信息,便马上回复了。
穆凛枭像看到救星一样,立刻走到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去趟陆寻那。
“好贱哦!还是外面的野花香的感觉!”
饺子站在窗台前,看着穆凛枭又一个人开着车从大门离开。
云雨欣已经没有心情理会,她现在只想好好把孩子照顾长大。
“咚咚咚……”
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云雨欣起身走到房门前,打开门。
看到苏华站在门外。
“少奶奶,有件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跟您说。”
熟悉的声音,让躺在病床上的富婆睁开眼。
她水灵的眼睛看向门外,又是这个狐狸精,一定是这个狐狸精勾引爸爸了!
“咿咿呀呀!”她奶萌的声音响起。
一旁的馒头放下手中的手机,“醒了?拉屎还是拉尿还是想喝奶还是喝水?”
敷衍的声音,让富婆朝他翻了个白眼,大**。
她不利索地竖起一个食指指着门口方向,“咿咿呀呀!”
其实她说,那个是狐狸精,不能让她靠近爸爸!
只是面前没有一个人听得懂。
“有什么事?”云雨欣见苏华犹豫不决得意样子。
“刚才,我在餐桌前捡到了这个!”
一条红色的T字库,刺眼地出现在云雨欣面前。
“我不敢确定所以拿来问一下。”苏华有些尴尬,“是您的吗?”
“不是!“
很明显就不是她的!
四年前的云雨欣可能穿的下,现在的云雨欣身材跟普通大妈真的没多大区别,哪里还穿得下这种玩意。
“好吧!”苏亚嘴角抽动了下,“那没事了。”
云雨欣盯着那条裤子。
“不会是爸爸身上掉下来的吧?”包子看破了也说破了。
苏华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这一刻,如同万箭穿心般戳进了云雨欣的胸口。
“变态!”三小只气愤骂道。
唯有病床上的富婆着急地,“呀呀呀呀呀!”
尖锐的声音很刺耳,可是还是没人听懂。
她想说:“你们不要被那个狐狸精骗了,那本来就是狐狸精的裤子。”
每天早上,穆凛枭都抱着她去散步,每次路过阳台就看到狐狸精在晾这玩意,这条红色的她记忆犹新,当时差点砸到她头上了。
这个狐狸精心机得很,见爸爸从那经过,故意把裤子掉下来,然后装着下楼捡裤子,刻意穿那些若隐若现的衣服。
“呼呼呼丫!”她真的要被自己气死了,狐狸精怎么就是说不出来。
她着急地拍了拍床。
“美妞,好像富婆想拉屎,一副憋不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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