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为低调,街坊邻居都以为应玮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教书先生,丝毫不知他教导的学生可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子,大业国的小世子啊。
“夫人来此是……”应玮为傅明娇奉上了茶之后才带着疑惑询问道。
“今日路过街市,见应先生傲骨铮铮立于闹市之中。”傅明娇轻轻弯唇笑着站起身来,拱手俯身对着应玮屈膝拜道:“明娇多谢应先生为大业将士仗义执言。”
“岂敢受夫人如此大礼!”应玮慌忙伸手扶住了傅明娇。
“这一拜先生受的起。”傅明娇寸步不让,定要拜下。
“夫人快快请起。”应玮颇为震惊,见她如此执着便不再阻拦,受了她这一拜连忙叫起,有些无奈笑道:“在下所言不过事实,原夫人也在场啊……”
应玮回忆了一下,他应该没骂什么太过分的话?
傅明娇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天底下唯有应先生一人敢于言说。”
应玮苦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又要说什么话,看到傅明娇还在他默默忍下了,只低声说道:“夫人不必受那些流言困扰,殷将军有勇有谋是我大业一员猛将。”
“有殷将军在,我大业方能安宁啊。”应玮说着笑道:“若说见礼得是我给夫人见礼才是。”
“不敢。”傅明娇摇了摇头道:“将军若能知晓应先生所言,想必定会如我一般,感谢先生。”
应玮连道不敢,他始终认为自己并未做什么。
反倒是那些愚民蠢笨,实在该好好骂一骂,一边叱责一边感叹自己教书育人到底应该如何才能让天下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武将的身份何时才能有所增长?
“君为上,与其如此麻烦个个点拨,不如从上以治下。”傅明娇微微笑着看着应玮说道。
“……”应玮闻言看了傅明娇一眼,他岂能不知这么个道理。
“应先生为何不愿为官?”傅明娇像是带着随便聊聊的口吻,问起了应玮此事。
“说来话长……”应玮有些失笑摇头,他也曾年少有满腔抱负,可惜最后失望离京,这期间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三言两语倒是说不清。
“有殷将军在,我大业方能安宁啊。”应玮说着笑道:“若说见礼得是我给夫人见礼才是。”
“不敢。”傅明娇摇了摇头道:“将军若能知晓应先生所言,想必定会如我一般,感谢先生。”
应玮连道不敢,他始终认为自己并未做什么。
反倒是那些愚民蠢笨,实在该好好骂一骂,一边叱责一边感叹自己教书育人到底应该如何才能让天下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武将的身份何时才能有所增长?
“君为上,与其如此麻烦个个点拨,不如从上以治下。”傅明娇微微笑着看着应玮说道。
“……”应玮闻言看了傅明娇一眼,他岂能不知这么个道理。
“应先生为何不愿为官?”傅明娇像是带着随便聊聊的口吻,问起了应玮此事。
“说来话长……”应玮有些失笑摇头,他也曾年少有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