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洛和苏砚璃刚走不久。。。。
“阿弥陀佛,女菩萨,我们走,我也找到适合我们的任务了。”小和尚看向杨宛儿,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故作正经的说道。
“秃驴,你。。。。你怎的突然喊这个称呼?”杨宛儿俏脸微红,捏着裙角,银牙轻咬,娇声斥道。
当着这么多师弟、师妹的面喊‘女菩萨’,让人听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的。
“阿弥陀佛,是女菩萨你不让小僧喊你名字的,小僧无奈,也只能这样喊了。”小和尚双手合十,略显无奈的说道。
“秃驴!你!”杨宛儿柳眉倒竖,娇叱一声,似是要发作。
“咳咳。”
小和尚连忙咳嗽两声,示意杨宛儿现在正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这么多师弟、师妹都在看着呢。
而且还有日天师兄以及四不像在呢。
得小和尚提醒,杨宛儿立马收敛心中的火气,努力保持一副恬静、娴雅的形象。
“秃驴师兄,那你可以喊我师妹啊,不必称呼我女菩萨的。”杨宛儿皮笑肉不笑的笑道。
众人登时满头黑线。
秃驴师兄。。。。
这都是什么鬼称呼?
“喔~原来如此,师妹果然慧心如兰,瞧我这小脑袋瓜子笨的,怎么就没有想到师妹这个称呼呢?”小和尚面露恍然大悟之色,连连说道。
杨宛儿娇哼一声,暗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这么喊的。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
“那我们走?师妹。”小和尚做了个请的手势,轻笑道。
然后。。。。又是熟悉的道别流程。。。。
王昊和四不像:……
经历了多次,他们两个现在已经不懵逼了。
而是。。。。无语。。。。
走了?都走了?就这么走了?
就剩他们俩了?
都两两成双的飞走了,那他们呢?他们两个怎么办?
“日天师兄。。。。”四不像目光呆滞,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王昊问道,同样目光呆滞。
虽然他不知道日天这个称呼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应了。
就暂且当做是个外号。
“我们两个组个队。”四不像提议道。
“好啊。”王昊想都没想就直接应下了。
“日天师兄想做什么任务?”四不像问道。
“难度最高的任务!”王昊回答道。
他现在需要一个渠道来泄愤。
所以,难度越高越好。
“那就这个。”四不像目光呆滞,动作僵硬的指了指位于墙壁最高处的一项任务,说道。
“好。”王昊轻微颔首,毫无精神气的说道。
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看样子,两人还未从被打击的阴影中走出来。
随着任务确定下来之后,王昊和四不像就出发了。
“师弟、师妹们,再见。”王昊和四不像有气无力的道别道。
“嗯。。。。噢。。。。两位师兄再见,路上一定要小心啊。”众弟子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叮嘱道。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两位师兄貌似很失落的样子。
他们都有点害怕王昊和四不像半路上自杀自寻短见了。
宗主殿内,看着瞬间消失的两道背影,萧白陷入了沉默。
良久。。。。
“这几个臭小子到底是去做任务,还是去约会啊?”萧白满头黑线的问道。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臭小子今天是假装出去做任务,实则是出去约会。
玛德,他被忽悠了!
他还真以为这些小子是出去做任务的。
“日天和小四没事。。。。”柳时有些担忧的问道。
看方才王昊和四不像的症状,怕是已经魔怔了。
“没事,死不了,放心。”萧白摆摆手说道。
发泄一下就好了。
“对了,日天他们接的是什么任务啊?”萧白突然问道。
“貌似是圣域东部有一处地界出现了一头神秘妖兽,神通很是强大、身份很是神秘。
而日天和小四的任务就是诛伏他。”柳时单手托着下巴,认真的回答道。
“那。。。。这妖兽要倒霉了。。。。”萧白喃喃一声,道。
现在的王昊和四不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嗯,有画面了。”二狗等人均是纷纷点头,说道。
…………
时间流逝。。。。
南宫云陌师兄弟几人走后,其余的内外门弟子们便纷纷开始挑选自己心仪的任务。
很快,他们就也风风火火的出发了。
现如今,整个宗门中,余下的弟子只有很少的一批。
其中有要挑战宗门历练幻境的、有闭关突破的、有懒的出门的,等等等等,因为诸多原因留下的。
至于萧白他们,他们则是分工干活,该干啥的干啥,各司其职。
该睡觉的睡觉、该钓鱼的钓鱼、该作画的作画、该在宗门闲逛的闲逛、该做饭的做饭、该装修汐言殿的装修汐言殿、该搞外交的出门搞外交、该修炼的继续修炼。
…………
时间飞速流逝。
一日,清晨。
“萧前辈!萧前辈!”
宗主殿内,萧白的房间,门外,南宫玄和南宫流云正在疯狂敲门,呼喊萧白的名字。
然而,回答他们的,却不是萧白的声音。
“怎了?南宫堂主?可是有急事?”
这道声音,无比熟悉的清冷。
听闻此音,南宫玄和南宫流云敲门的手瞬间定格,许久落不下来。
正欲呼喊萧白的声音戛然而止,嘴巴张的老大,似能吞下一枚鹅蛋一般。
这个声音?!
嘶!
绝对错不了!
“呵呵呵呵,抱歉抱歉,打扰到你们休息了,你们继续,继续哈。”南宫玄和南宫流云干笑两声,连忙朝后倒退几步。
“听你们脚步匆忙,声音焦急,许是出了急事?
我还是把他唤醒。”屋内,传来了泠昕芸的声音。
“没没没,也不算什么急事,我们找狗前辈谈谈就好了。
宗主日夜操劳,还是多休息休息比较好。”南宫玄和南宫流云急忙摇头,说道。
说罢,两人便飞也似的消失了。
屋内,萧白还在呼呼大睡。
旁侧,一张美人榻上,泠昕芸如睡美人般侧躺在榻上,一只玉手托着香腮,一只玉手捧着一卷书卷,右足露出裙外,仅仅是侧躺在此,便是一幅画。
不过,此时泠昕芸的神态,略微有些疑惑。
操劳过度?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