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量过我的手?我怎么不知道?”赵香云眼底,全是迷茫。
“你睡着了!”江卫民说。
“尺子量的?”
“恩!”
赵香云:“……也不嫌麻烦。”
“不麻烦,其实和我目测差不多,就是证实了一下结果。”
赵香云:“!!!”
目测?那得看了多少次啊!
赵香云突然就觉得,甜蜜了起来。
江卫民对赵香云诚实,赵香云也将上午,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江卫民。
听完之后,江卫民的脸,都绿了。
“她怎么敢说这样的话?我的婚姻,我喜欢的人,我自己都做不了主吗?由得她乱来?
还有那个冯萍萍,竟然也敢到我们家去,拿她和我是同学说事吗?我同学有多少,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是不是每一个同学,都像她这样,只顾自己,不管他人?”
赵香云无奈的道:“确实挺恶心人的!”
若说江卫民,真的和这个冯萍萍,有什么,人家上门,还有理有据。
可问题是,两个人压根没关系。
虽然是同学,可也有好些年没见了。
这个只出现在江燕嘴里的人,赵香云甚至还觉着,压根不存在。
谁知道,竟然可以不要脸到,上门让她离婚,让男人!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江卫民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
赵香云不是泥捏的人。
任由人踩扁了,踩碎了,眼睁睁的看着踩过自己的人远走。
谁让她不舒服了,她是会报复回去的。
“只是,咱们用什么办法比较好?总不能也找到你小姑家去?”赵香云随口说了一句。
江卫民眼睛却是亮了起来。
“可以的,就找到她家去!”
“啊?不是?找你小姑父说这事儿?万一你小姑父和她一条线上的,这惩罚,不是不痛不痒吗?”赵香云道。
“我没打算找我小姑父,我准备找我爷爷和奶奶!香云,你明天带孩子们,去爷爷和奶奶那儿住,就将这事儿,告诉他们!你不用说我小姑半句不好,只要说这件事,是她说的就行!”
赵香云听完,冲江卫民竖起大拇指,“你是让爷爷和奶奶教训她?”
“爷爷和奶奶心疼曾孙,又喜欢你,不会让她乱来的!咱们出手,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可要是爷爷和奶奶出手,事情就大了!”
江老爷子和江老太两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
当初,让江秋月马上离开江家,也有他们的手笔。
爱江秋月的时候,宠到骨子里。
一旦发现江秋月有问题,他们也立刻放了手。
这样爱憎分明的人,对付江燕这个女儿,再好不过。
商量好,隔天赵香云交代了陈五月和赵志远两个,一前一后,背一个胖娃,手上还抱着一个,去了江老爷子和江老太那儿。
老两口见到曾孙和曾孙女,差点激动坏了。
赵香云将孩子一放下来,七老八十的人了,非要一个个的抱孩子。
家里请了保姆,不管是江老爷子,还是江老太,都不让保姆帮忙。
江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了,就差跪在地上,让几个孩子骑大马了。
江老太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嘴里不停嚷嚷着,“娇娇,暖宝,锦宝……”
三个娃,轮流逗一遍,就足够他们玩的了。
一直到孩子们都累得睡着了,老两口,也是一个捶腰,一个捶背的。
“老喽,比不了从前喽!”江老爷子笑着说。
“再累,也值得,咱们娇娇,多可人啊,那小眉毛,大眼睛,小嘴巴……像极了香云!锦宝也好,胖嘟嘟的,暖宝倒是像卫民小时候。
哎呀,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娃娃呢,咱卫民当初,都比不了!”
“可不是!”
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
还是江老太想起问赵香云,怎么舍得将孩子抱过来的。
赵香云面露苦涩,“奶奶,我心里难受……”
一听这话,江老太立刻如临大敌,“怎么回事?卫民欺负你了?还是其他人欺负你了?这小兔崽子,不是和我保证了,要对你好吗?”
江老爷子也气得不行。
赵香云将江燕说的一些话,告诉江老太和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气得跳脚,“这什么破姑姑,竟然敢挑拨离间?我自己的孙子,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
“香云,你大可以放心,卫民不可能喜欢别人,这就是你小姑胡说,骗你的!”江老太也安慰她。
光安慰还不够,江老爷子气得让保姆去打电话,喊江燕来。
“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江老爷子大声道。
另一边的江燕,突然接到电话,说老爷子让她去。
她还以为是老爷子想她了,自己去还不够,还给冯萍萍打了电话。
老爷子和老太太,喜欢 年轻人。
冯萍萍长得好看,又会说话,一定会讨他们喜欢。
要是有了老爷子的支持,不愁赵香云和卫民不离婚。
到时候,整个江家,还是她说了算。
快中午的时候,江燕和冯萍萍去了江家。、
没等来江父的关心,反而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长本事了,做姑姑的,也将手,伸到侄儿家里了?江燕,有你这么做姑姑的吗?你管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儿做什么?”
江燕被骂,立刻明白,是赵香云告了状。
好一个赵香云。
她还没告到这儿来呢,她就先下手了。
“爸,你别听赵香云胡说八道,我当然希望卫民好的!再说了,他们夫妻的事情,我干嘛管啊,我那么闲?爸,我是你亲闺女,你还不了解我?”
江燕矢口否认,又拉着冯萍萍,“这是萍萍,卫民的从前的同学,他们两个关系很好的,爷爷你……”
“你给我闭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和卫民有什么?还是说,你要靠胡说八道,拆散香云和卫民?江燕,你真是越活跃糊涂,你还不如一个三岁小孩儿!
三岁小孩儿,至少还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江老爷子的态度,和江父、徐惠一样,江燕只感觉,怒气从脚底到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