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哲时不时就能得到赏赐,短时间内就积累了不少家产,看到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好生羡慕。
祖父说那个时候好歹共事了好几年了,慕容哲居然抢他的病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从此祖父便恨上了慕容哲,在知道他被发配之后,祖父心中的恨意才消散了点。
只是没想到慕容哲还会回来,还找他借钱,好不容易有一个找他算账的机会,祖父自然是想要和他算账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嘛,谁让慕容哲当初做事不厚道的。
要是慕容哲知道薛伟茂因为这个原因恨上他,肯定会大喊一声冤枉。
一个太医负责的病人一般来说也是固定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换人的。
那位贵人是先帝才纳入宫中的,他去看病的时候,在开药之前,怕得罪同僚,也问过那个贵人,之前是否有太医给他看过病,也问了她之前吃了哪些药。
只是那位贵人当时被病痛折磨,根本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就回答说没有。
慕容哲闻言还是不放心,回到太医院看了就诊记录,见上面确实没那位贵人的病情记录,也就放心地给那贵人开药了,而且不久就药到病除了。
当然,慕容哲起初是考虑过拒绝的贵人的打赏的,但是柳院使在他刚去太医院的时候就跟他说过,贵人们的赏赐该收便收,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起初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在太医院待的久了,他也就明白为何柳院使会那么说了。
至今为止,慕容哲都不知道薛伟茂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恨上了他,居然到了恨不得他死的地步,连自己儿子对他孙女的救命之恩都全都抛到了脑后。
慕容灵然见状,冷笑道:“现在我们依旧是戴罪之身,怎么,你现在不怕我们连累到你们了?”
要不是前段时间九公子也派了人来和她说过,对于阿爹遭陷害的事,说朝廷已经调查了所有的太医,没有在他们身上调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瞧着今日的情景,她都要怀疑那年的事是薛太医做的了。
薛玲玲直接开口道:“陛下不是已经下令彻查了你们的事吗?陛下都怀疑你们是冤枉的,我们自然不会片面地把你们当成是罪人了。”
慕容灵然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嘲讽道:“原来如此啊,看来你们对我们家的事情知道不少。一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好了一些,立刻就上赶着来了,居然主动求认识,你们见风使舵的能力真是让小女子甘拜下风。”
薛同瑞皱眉道:“慕容灵然,你别说的那么难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祖父当初确实是不得已的,那样对待你们也只是我祖父个人的想法,我们兄妹二人可没有做什么伤害你们的事。何况我们现在都已经主动和你们缓和关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慕容灵然无奈地摊了摊手,淡淡道:“不怎么样,我也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你们抢了我小阿爷的铺子,现在是你们想怎么样,你们不是有条件吗?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