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封锁城门,在让一批人去城外找,另外留下一部分在内部查。”宫清玄立刻吩咐。
“是。”
暗卫领命离开,宫清玄的心中却是久久的无法平静。
一瞬间,他突然有些好奇,君九询今日为何要出门?
平日里也不见他喜欢到处晃荡,为何偏偏选择今天出门?
“君九询,你是知道了什么,所以特意躲了起来。还是打算独自一人去面对呢?”宫清玄喃喃道。
因为君洛云的关系,宫清玄对君九询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因为君洛云信任他,所以他也信。
……
冰渊鬼域,一处十分浓密的绿林之中,正有一白衣女子,将背在身后的蓝衣男子,轻柔的放下,让他靠在身后的树杆之前。
看着男子略微有些苍白的面色,白衣女子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怒色。
如果不是因为着急带大师兄离开,她袁清歌绝对会闹的他们容川泽氏,鸡犬不宁。
不过不急,这个仇她早晚都会报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任长风。
调动出了一丝灵气,在任长风的体内探查了一下,袁清歌松了口气。
任长风的体内并没有侵入怨气,如今之所以会昏迷,只是因为灵气透支所导致。
抬手调动灵气,一点点的输出任长风体内,看着他脸上的血色渐渐恢复,袁清歌终于放了心。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袁清歌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疲惫,她也倚靠在身后的大树上,看着对面男子平静的睡颜,细绪渐渐回到了当年。
真正的袁清歌是摔下悬崖,头部受到撞击而死的,初醒的时候她注意到一个女子,正一脸慈祥看着她。
中年女子告诉她,她叫若英,有想收她为徒的心思。还说是自己用招魂阵将她复活的。
袁清歌当时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因为她的过分疏忽,才导致了那场大火,此刻的她对所有人都起了戒心。
后来经过一天一夜的相处,她发现这个女人对她是真的好,甚至女子还向她坦承,说自己是来自另外的大陆,还说她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虚空圣体。
因为接受了袁清歌的记忆,她突然发现,这名名叫袁清歌的少女比她过得还惨。
当年的她也只是不受家族待见,兄弟姐妹经常用言语讥讽她,除此之外,只要自己不还手,他们最多也只是踹上两脚。
而且要说君洛云真正受苦,也只是后四年,至少前十年,君长皓还在的时候,虽然依旧被人瞧不起,但是动手打骂她的人几乎没有。
可是这个袁清歌打小就没了娘,最可悲的是,她居然还是个私生女,袁清歌的父亲当年外出历练,不小心中了春药,他就随手抓了个女子替他解毒。
可是谁又能想到,他这么轻飘飘的一抓,彻底毁了袁清歌母亲一家。
袁清歌的外祖父体内中了奇毒,生命垂危。她的母亲,寻了好久终于为她的父亲找到了解药,却没想到因为那个男人,错没过了服下解药的时间,就此陨落。
外祖母因为过于思念丈夫,没过多久心魔缠身,也陨落了。袁清歌的母亲调查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当初夺了她清白之身的人。
那个时候已经过去四个月了,身孕已经特别明显了,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她带着刚过周岁的袁清歌,终于以妾室的身份踏入了袁家大门。
袁清歌的母亲名叫念初华。寓言好像是,他的父母初遇的时候,念初华的母亲正好是花样年华。
而念初华,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妾,不过是为了报仇,为此她不惜牺牲自己,甚至连她的女儿都愿意。
只可惜入了袁家之后,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了她不洁的留言,除了答应让她入府,在那之后,袁清歌的父亲,也就是袁令舟,在也没有碰过她。
让念初华想在,袁令舟熟睡之际刺杀他,一直无法动手。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袁令舟喝多了昏倒在了凉亭中,念初华觉得这是唯一的机会。
所以她想也没想的出手,却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袁令舟本来真正想设局的不是念初华,是那个一心和他作对的弟弟。
却没想到歪打正着。对也打草惊蛇。
念初华最后自然是被杀掉了,而她女儿也招了家族的厌气。小小年纪没有一个人待见她,甚至还经常受到嫡姐以及嫡妹的欺负。
更是在她十九岁那一年,被袁青鸾的灵兽吓的慌不择路,最后掉下悬崖。
若英带来了许多灵石让她吸收,甚至还都是极品的。
因为虚空圣体,不会遇到境界上的不稳。所以她修练起来很成功。
在加上那个女子还集齐了五行,不过短短一个月,她就进入了人阶。
有了实力,她的第一想法自然是回去报仇,不过并不是报袁清歌的仇,而是报她自己的仇。
却不想,再离开那片森林的途中,她遇到了任长风。
她们两个就算是天生的情侣,一见面就被对方吸引。两个人都在林子中迷了路,正好借此机会结伴而行。
就这样经过小半年的相处,两人互生情愫。出了林子之后,任长风直接带她进入了仙灵派。
同门师兄妹,又两情相悦,两人还都是如今大陆上的翘楚,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有时候袁清歌都想,自己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恐怕就是在森林中那迷路的半年!
凌乱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袁清歌陡然回神,回头一看冰渊鬼域的人追来了,她立刻叫出了麒麟兽,让它带着两人迅速逃离。
……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可是君洛云却觉得,这句话有问题呀!
为毛她面前这两个人都觊觎着她的男人,却能和平共处。
难道不应该是白莲见绿茶,相互撕逼吗?
至于那所谓的绿茶和白莲。前者自然是那个在天玄大陆遇到的涵情元君,后者自然是那个小萝莉。
“有事?”眼下灵箫不在,君洛云觉得一个人和两个人斗嘴,有些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