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途中,见君洛云不是容川泽氏君主的对手,灵箫是想出手的。
她自然是知道小丫头心中的傲气,面对敌人,君洛云并不想全靠别人,所以他也只是想打算封住那个人的修为,把他的修为压制到和君洛云一个境界,或者只比她高了一个小境界,只可惜被君洛云洞察了,还且还拒绝了。
面对敌人,她要亲自动手。
……
追杀那是不可避免,容川泽氏那样一个庞大的势力被灭门,冰渊鬼域的高层知道了,又怎会轻易放过。
只可惜有灵箫在,除了第一日被惊扰了一下,后期他们直接躲过了所有的攻击。
就在第九日,他们没有丝毫阻碍,离开了冰渊鬼域。这中途,他们还带了一个人回三十九洲,听闻这个人是被人改造之后的聚阴之体,听闻他真正的主人是宫清玄,听闻他的名字叫冷南泉。
其实他们能这么快的离开冰渊鬼域,真的可以说是运气好了。
依照整个冰渊鬼域的版图,哪怕他们手中有麒麟以及独角兽,想要在短时间内跨越,至少也要花上整整半年的时间,可是没办法,容川泽氏距离边缘地带实在太近了。
灭门之后自然很轻易的就能离开。
其实不仅仅是容川泽氏,就连昭华顾氏也很接近边缘地带,唯独暮森洛氏,处于最偏远的中心地区。
九天的时间,也够君洛云抵消那个药性了。
在踏上三十九洲的地界之后,几人落脚在了一处城镇,准备在那里休息一晚。
可是很快的,他们就被一个消息给惊到了,那个消息来自于玄月阁,消息的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天玄大陆,方玉城被妖族攻破,其实在他们这群人当中,除了事不关己的灵箫,恐怕第二个和君洛云他们的反应不同的,也只有若晴天了。
她迫切的希望妖族能攻进方玉城,其实不仅仅是方玉城,哪怕是落霞城她也不在乎,她现在心中的唯一信念只有报仇。
几人商讨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立刻回归天玄大陆。
不过在此之前,君洛云还是想和宫清玄打个招呼。
当天夜里,夜凉如水,如今正是三月份,天气已经微微转暖,月光下的屋檐之上,正有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其实在这些日子以来,从灵箫的急切,君洛云大概也能猜出一些什么,她更加清楚的明白,灵箫带她来屋顶,多半是来和她聊突破的事。
“你突破要多久?”刚刚稳定下身形,君洛云立刻问道。
说真的,她真的不想和灵箫分开,可是君洛云也清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做的事,她不能因为爱他就禁锢他。
男子微微顿了一下,看了看女子那双大大的明眸,轻微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分开的时间可能要久一些。”
随后,他又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道“最短十年。”
听到这几个字,君洛云微微惊讶“十年,这么久?”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舍。()
“十年已经很短了,加上突破以及巩固修为,长一点的话一千年都是有得。”他微微回忆了一下前世,他自己突破,确实是花了十年来着。灵箫应该也不例外。
当然了,这只是他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灵箫突破,花费个百年千年都是有的。
“我有些舍不得。”君洛云看着眼前的男子,真心十分的不舍。
男子起身将女子拥入怀中,其实他也很不舍,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的守在小丫头身边,可是哪怕他愿意,灵箫的意志也是会醒的。
他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小丫头过于灵敏,绝对会发现自己和灵箫的不同之处,到那个时候定然会起疑心。
当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最重要的还是,灵箫确实到了突破的边缘。
其实他也能感觉到,小丫头在最初遇到他的时候,也有些怀疑过他和灵箫,可惜两个人分开了有一年多,再加上那个时候又经历了生死,性格有些许的改变也不可避免。
可是如果这段时间没有任何的过渡,他的性格再度回归原点,小丫头定然会有所怀疑。
分开一段,时间再突破,等灵箫回来,有了时间的沉淀,即便是性格在有所变化,也不会引起小丫头多少不适。
“伸手,我有东西要给你。”
男子开口,君洛云乖乖照做。
很快的,君洛云张开的双手上就出现了两件东西,分别是一把琴和一把剑。
那个把琴君洛云不认识,可是那柄剑,君洛云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不是灵箫的贴身佩剑吗?
“你把它们给我了?”随着君洛云话语的问出,这两件神器似乎也感应到了主人的抛弃,身上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似乎是在抗议。
“
你滴血认主试一下。”
听到灵箫这么说,好像真准备把神器给她。
君洛云是想推辞的,他的贴身武器都给了自己,那他打架时用什么?
“给了你你就收着。”灵箫有些无奈“有了它们在你身边,对于你的安全我也能放心些。而且你还能通过他们睹物思人不是。”
对此,君洛云也不好推辞,其实在二人分开之际,留下一件灵箫的贴身之物,对于君洛云而言也算是一种念想。
很快,君洛云就滴了两滴血液上去,一种十分微弱的感应出现在了脑海之中,她不过一个意念,两件神器立刻调度到了丹田之中。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处理好了神器的事情,君洛云再次问起了这个她最关心的话题。
“明天一早我就走。”
君洛云看着他,虽然满心满眼的不舍,但是她还是道“好,不过在临走之前你要给我轻薄一下。”明明有些失落的语气突然变得俏皮了起来。
男子一怔,随后失笑“好。”
君洛云立刻拉着男子来到了屋内,立刻从一个乖乖女化身女色魔,就这样两个人闹腾了大半夜,君洛云最后实在抵押不了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