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她只以为听风是宫清玄的灵宠。
本来在得知族中的几名天阶修士全都被打趴下之后,西门芷晴就知道要完了,所以她打点好了东西准备跑,却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了这个小东西。
一瞬间对宫清玄的爱慕,直接冲散了理智,所以她设法抓了听风,本是想着等听风把宫清玄叫来,她在使用自己偶然得知的一个秘术,绝对会让宫清玄对自己刮目相看,从而彻底爱上自己。
情蛊不起作用,她就不信那种强大的秘法也不起作用。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过来的是君洛云,甚至她还是个修士,而且看样子修为还不低。
所以眼瞅着君洛云正在为听风处理伤势,她想也没想的转身就跑。
西门芷晴想逃跑的想法君洛云自然是注意到了,只是看她并没有逃向别的地方而是向海里跑,心里诧异了一下。
所以她抬手,正要给那个女人致命一击,这个西门芷晴她早八百年就想杀了她了,如今既然事情已经了了,那也没必要把她留着。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人突然从暗处冲了过来,直接给西门芷晴拦下了这一击,而他自己则是当场毙命。
见此,君洛云又是一击,而西门芷晴这个时候居然放聪明了,就见她立刻拿出了一张传送阵,看着那个已经变成尸体的男子,仍着眼中的泪水,在雷电穿过心口的那一瞬间,使用传送符直接跑了。
见此,君洛云就没再追,被她一击击穿了心脏,这如果还能活,君洛云就要好好的问候一下老天爷了,不过她还是期待着能找到那个女人的尸体,所以回去之后她直接找到了宫清玄,和他提了一下打捞尸体的事情,后续就没再过问了,只说如果找到了就和她说一声。
就在当天的傍晚时间,所有的事情宫清玄全都处理完了,也直到此刻,君洛云终于感受到了宫清玄的手段,他不过花费了短短半天的时间,居然就收服了在场整整三十多名对他语出不敬,甚至恨之入骨的天阶修士。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君洛云简直就要怀疑这是天方夜谭了,要知道,就在今天之前,这里的人还都计划着,如何杀掉宫清玄。短短半天,让他们的心态从愤恨转为了恭敬,如果不是天方夜谭,什么才算是?
流云站在树上,看着君洛云如今瞠目结舌的样子,又撇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宫清玄,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算什么手段,虽然流云承认,这宫清玄确实有能力,可是和殿下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火候。
要知道在龙族有七十二族,虽然所有的龙都归允常所管,可是所有的权力不可能都落到龙皇一个人身上,而那所谓的七十二族,就如同古代国家中掌管一方势力的大将一样,而在那七十二族中,已经有近四十个手握重权的族长,对殿下言听计从。
要知道在允常统治龙族近一万年。不,可能还在更久之前,准备争夺储君之位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悄的在拉拢那些人了,可是最后的用尽了手段,却只是得到了那群人十之一二的支持。~
甚至现在可能都是如此。
龙皇允常也算是有手段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那么多兄弟中脱颖而出,甚至还用手段一举解决了和他最有争议的兄弟,允晨。
可是这样的人也只是得到了几个人的支持,可想而知灵箫的手段究竟有多强。
又在三十九洲待了小半天,若晴天几人终于赶过来了,这个时候听风身上的伤也基本上好。
“清歌师妹呢?”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云羿晨并没有发现袁清歌的影子,看君洛云如今神色这么平静,她应该没有出事,可是云羿晨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听到他的问话,君洛云也终于想起了袁清歌,似乎在今天清晨,袁清歌将半死不活的西门怀带走后,就一直没有出现。
“我记得那会儿她是往东边走的。”
听到君洛云的话,云羿晨算是明白,袁清歌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现身。因为内心的担忧,他只能去找。
东边的话,似乎那会儿西门芷晴就是在西方被自己一箭穿心的。
想了想,君洛云也跟了上去。
君洛云心中清楚,你如今西门一族的实力,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到袁清歌,所以她并没有急于寻找,而是想起了,西门芷晴之前想要逃去的地方。
西门芷晴那个时候心中应该清楚,她们俩修为之间的差距,她就算是跑也只是无济于事,而且西门芷晴主修的功法是火系,只要不是个傻的都不会往水里跑,火系修炼者在水中,对于他们的行动能力本来就有极大的妨碍,这样浅显的道理身为西门一族的大小姐,西门芷晴应该知道。
所以她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往海里跑。
不管是什么原因,无论是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脑子抽了,还是她觉得只有离开了西门岛,才是真正的安全,君洛云都要
去水里看一看。
刚刚浅入水中,不过向前方行走了一里,君洛云很快就在前方,看到了一个半圆似的石盘,半圆直线的那一端立于地面,而有弧形的轴向拱门一样,静静的屹立在那里。
靠近三米之处,君洛云才察觉到,周围有结界拦着,琢磨了许久,君洛云才破了这个结界,才踏进去,君洛云一眼就看到了半圆之下有一个整圆,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
扫了一眼那个阵法,君洛云快步来到了半圆的后方,这个类似于拱门的半圆,前后两端并没有任何差异。
哪怕周围的空间被水流冲洗过了,君洛云还时极其敏锐地发现,在地面上的圆中,极其不起眼的角落,有丝丝的血迹正在缓缓的消散。
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不久之前才沾上,皱了皱眉,能在不久之前来到这个地方的,在君洛云的印象中应该只有一个人。
莫非那个女人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