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边的陌如玉和流云过来的之后,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阴影突然从天而降,四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随后耳边就听到扑通一声,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男女突然从天而降,直接狠狠地砸在了的地上。
定睛一看来人,君洛云微微惊讶。清歌师姐?
见此,她正要上前扶人,袁清歌却在这个时候猛然坐了起来,立刻扶起那个给她当人肉垫子的人,看着她如今面色略微有些苍白的样了,一颗心紧紧地揪了一起。
“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样了?”说着,她正要向对方的体内输送灵气。
任长风却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之人,半晌之后,他猛然将对方抱在怀,同时眼角也有泪水涌出:“雪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眼前相拥在一起的两对恋人,君洛云默默地退了回来。
心里想着,任长风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既然喜欢她你就应该好好呵护,像他以前那样,没事就怼两句像什么话。
却不想这个时候,任长风的双眸突然变得一片迷茫,不过转瞬之间又恢复了清明。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好像在拥着一个人,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他直接一把将人推了出去。
“袁清歌,居然又是你!”他一脸的怒火,满心满眼的都是厌恶。
我去!这打脸打的也太快了。
君洛云的脸都黑了,而一旁的陌如玉几人,却都是一脸的莫名,满脸都是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任长风。
这人怕不是有精神分裂症?上一秒深情款款,下一秒弃如敝履。有人格分裂症的人情绪也不会这么激动。
唯有宫清玄,除了最初诧异了一些,随后就转为了平静。
此刻的君洛云却已经走了过去,连忙将袁清歌扶了起来,转而看着坐在地上的人任长风,捏了捏手中的拳头,碍于身旁的袁清歌,迟迟都没有挥下去。
虽然没有动手打人,可是脸上的怒火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可是任长风的脸却青了一些,他娘的,为什么君洛云会在这里,怎么哪哪都有他。
为毛自己每次欺负袁清歌的时候,她都跟个鬼一样立刻蹦了出来。
“怎么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而已,我打了又能怎么样?”见她没有对自己动手,任长风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怎么样。”君洛云冷笑了一声,刚要上前,却被袁清歌拉了一下。
“师弟,算了。”他会变成这样,全都归功于她袁清歌,所以她没什么好怨恨的。
君洛云明显,有些愤愤不平。
却在此时,陌如玉轻咳了一下:“那个,洛云公子,长风公子,你们若真有什么恩怨,等回到天玄大陆再说,这里可不安全。”
虽说任长风的行为确实让他觉得挺无语他也很想上前揍两拳来着,这样的渣男,自然是越往死揍越好。
可是打人也要分场合,如今的这个地方明显不是处理私人恩怨的好场所。
等着死小子,敢欺骗我师姐的感情,我一会儿不给你使棒子就不姓君。死渣男。
任长风毫不示弱,也冷冷的瞪了回去。姓君的你敢揍我,等此间的事了,看我不把你往死里整。
“行了,进不进去?”看着那两个人在相互较劲,宫清玄的心里再次不爽了起来,他冷冷的扫了任长风一眼,心里暗道:死小子,你给我等。
君洛云满肚子的火,他妈的,这男人玩弄她师姐的感情,虽然她不瞎,能看出任长风会这么做应该事出有因,可是在事出有因,他那话也太难听了。
什么叫不知廉耻,除了对他,任长风可曾见过袁清歌对除他以外的男人,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
这边的几人正交谈着,那边却突然有一个人又从天空掉了下来,不过他落下来的身姿十分的潇洒,不像任长风摔得那么狼狈。
蓝袍黑发,俊美绝伦,气质清冷,来人正是方若痕。
一看到这边的几人,他微微有些惊讶:“师弟,你怎么也在这里。”
“找来的。”随后,君洛云简略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问道:“你们呢?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们是被妖追杀过来。”方若痕轻微的咳嗽的一些,这话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追着追着就来到了这里?”那他们的运气也太好了,不仅没有向她和宫清玄那样,又是暗中办通行证,就是悄悄潜入中央城,还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测,甚至如果最后不是因为陌花颜,他们可能还找不到这。而他们这边呢,一个人都没有受伤也就算了,看方若痕如今这有恃无恐的样子,很明显已经甩掉了追兵,不仅甩掉了追兵,还来到了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中途更是啥都没做,这不叫运气好,什么才叫运气好。
“这里怎么有个洞口?”任长风也终于注意到了他们,如今身在何处,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屹立在前方的洞口,语气中带了一些好奇。
至少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应该没有多少人喜欢居住的。
更别提这四周树叶铺了厚厚的一层,很明显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群山环绕的地方出现一个洞口很奇怪吗?”君洛云毫不犹豫的怼了一句。
“你他妈的看清楚点,这个洞口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任长风也骂了回去。
“人造的又怎么样,就不能这里以前住过人。”君洛云毫不退让。
放过谁都行,她就是不能放过任长风。谁让着家伙刚才打自己的脸来着。
“大师兄,好歹是你师弟,你就不能礼让一下。”方若痕立刻提君洛云说话。
“你让我礼让她,方若痕你没毛病,如今到底是谁咄咄逼人,你这家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重色轻友。”任长风差点被这无耻的两个人气出心脏病来。
明明君洛云总是逮着自己不放,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