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拿现代的一句话总结就是,男主虐我千百遍,我待男主如出恋,男二对我百般好,我就是眼瞎看不到。
这些人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异常,灵箫已经不想管了。
不过对于君洛云的问话,他还是回答了:“应该?”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收为徒弟,师徒相恋是不允许的?”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因为,玉衡对花想容百般好,花想容都看不到,既然重来一次既然注定得不到,那还不如继续以师徒的身份相处,这样还能同前世一样,告诉自己,从一开始两人是师徒的时候,就注定了双方无缘。
玉衡的这种行为,真的是完美的表达了感情中的一种,喜欢就是成全。你幸福了我也会幸福,哪怕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
当然了,灵箫并没有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而是含糊的说了一句,直接将这个话题揭过。
看了那边一眼,君洛云总觉得自己是个大灯泡,虽然自己这个灯泡站的很远,可万一那边的人注意到了她,应该会觉得很尴尬?
“我们先回去?”
君洛云说着,拉着灵箫就准备走,才一转身,一眼就瞅到了身后的几个熟人。
因诺身穿一席湖蓝色的长裙,身材婀娜,笑颜如花的正和旁边长相俊美的男子说着话。
而那位夙夜少主,一席黑衣风流倜傥,俊美无双。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不过,如果忽略掉因诺公主旁边的另一位素衣男子的话。
话说这两个男的相处的也太和谐了?
这位少主也不像是一个大度的男人,真的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其他男人吗?
不过最厉害的还是这个女人?她爱的和爱她的,她都要。
甚至这两个男人对彼此还没有多少敌意?
至于君洛云是怎么知道,因诺公主要娶两个男人的事,如今这三个人不是正在聊吗?
要不是因为她修为高,恐怕还听不到他们的聊天内容。
“阿夙,你也知道我娘一早就给我定下了婚约,所以我不能不娶阿楠,不过我的心里只有你。”
“你也不必如此,我还能不明白你娘的心思,既然她必须让你娶暮楠我也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听到这里君洛云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两人的对话,简直有些让她三观崩塌的感觉。
却在此刻,灵箫拉住了君洛云的手,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明显一些不开兴:“别管他们?”
那三个人说话也不知道避讳些,这要是教坏了他的小东西,灵箫绝对会刨了他家的祖坟。
两人拉着手正要离开,而那边一直静静聆听的素衣男子暮楠,却已经注意到了他们。
虽然知道,以君洛云站那个位置,根本什么都听不到,可是他还是有种被人偷听的感觉。
尤其刚才阿诺还说,娶他是迫不得。
“听了这么久的墙角,霜华公子是要走了?”他这句话可丝毫没有掩饰,甚至于说话的时候其中还夹杂了灵气,足以保证君洛云一定能听到。
旁边正在涵情对视的俩人,听到这话纷纷扭头,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真白痴还是假白痴,居然就信了暮楠的话,真的认为君洛云在偷听。
“怎么这路是你家开的,规定了这里只能你们走?是不是改天你们到魔主的宫殿里走两步说句话,那里也变成你们家了?”君洛云说话可是丝毫都不客气。
这句话如果传了出去,那位魔主大人可是完完全全可以以这个名义,狠狠地惩罚南北两位魔尊。
“休要胡搅蛮缠。”那位夙夜少主的眸中已经满满的都是怒火。
每一次见到这个臭小子都没好事。
“我胡搅蛮缠。”君洛云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看白痴的眼神,语气也是满满的惊讶:“我今天招你们了吗?瞧瞧咱们几个站的位置,我就是想偷听也偷听不到啊,智商呢?以后要是没带脑子就不要出门,省的丢人现眼。”
最后,君洛云居然还苦口婆心的劝慰了一句。
你他妈把我们当傻子呢?
暮楠刚才说话是用的灵气,他可是没有,你要是听不到怎么知道我在说你胡搅蛮缠。
几人差点儿被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你?秦霜华你找死是不是?”因诺已经要被气疯了。
一次次的被人骂白痴,以她那高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受的了。
君洛云玩味的看了她一眼,看来这女人见斗嘴斗不过自己,这是要拼爹了?
不过嘛,就算是暗神魔尊来了她也怕。
就算是打不过,她一旦把自己爹的名头搬出来,不仅暗神魔尊不敢对他动手,弄的好的话,她们东界还能借此向北界弄点精神损失费。
君洛云越想越美,甚至于希望这位公主立刻就将自己的母亲叫过来,自己好跟他谈谈价格。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到了不远处凉亭中的两人,也是在此时,玉衡仙尊和花想容终于走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情况,他一瞬间还有些不太理解。
想容却已经注意到了君洛云,立刻朝她招了招手:“霜华。”
好,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走也不能走了。
“想容。”君洛云应了一声也走了过去。
“师尊,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秦霜华。”介绍完君洛云之后,花想容又向君洛云介绍了他的师尊:“霜华,这是我师尊,玉衡仙尊。”
“见过仙尊。”对于这位仙尊,君洛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这位仙尊,从气质上就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让人看了很难讨厌。
“不必客气。”玉衡淡笑着点了点头。可眼眸深处却闪过了一抹诧异。
而那边的因诺,在第一眼看到玉衡之后,眸中居然带上了一抹恨意。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前世的自己怎么会身败名。
都是因为他。
又或者说,都是因为花想容。
不过才没一会儿,因诺眸中的恨意就全消失了。
前世的自己就算是在声明狼藉又怎么样,又有多少人记得发生过,却被所有人就都忘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