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这个理
况且他说的那话主要还是无视和嘲笑我,是赤果果地表达对我的不屑。
二叔不由笑了起来,我奇怪地看着他,难不成他也要嘲笑我?
“我的好三小姐,您不知道三皇叔字字金贵,他一天下来说话不超过十句,且每句不超过三个字,如今他将两句用在了你的身上,这是多大的殊荣啊!”
我不由地满脸黑线,敢情冬翎王朝的皇家没一个正常的,三王爷阴晴不定,六王爷傻不拉几,三皇叔不会讲人话……
这都什么贵族啊!我不由地深深为已经驾崩的先帝心累了一把,若是他知道自己的子孙后代变成了这样会不会气得从黄陵里爬出来?
“所以三小姐您明天一定要盛装打扮,备上厚礼去感谢皇叔的救命之恩!”二叔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盛装打扮?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不由地多看了二叔两眼,看到他一脸猥琐的表情,我不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你不会是让我去勾引他吧?”
开玩笑,他那么腹黑,连句人话都说不利索,还得老娘倒追?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就算他帅出了太阳系老娘也不稀罕!
我低头看向被三兄弟拖得光可照人的石砖,不由抚了抚贴在额前的刘海。
老娘天生丽质,肤白貌美大长腿,只要好好调养身子,将气色提升一点,脸上多个几两肉,还怕没有追求者?凭什么要去追个没几年可活的短命鬼?
我虽然没说话,但满脸都是拒绝之色,二叔却也不着急,只笑眯眯地慢慢道:“三小姐,你可知三皇府的家底有多丰厚?”
我摇了摇头:“经历两个皇帝应该不会太多吧?若是太多皇上不会让他上缴国库吗?”
二叔则摸着胡子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年轻的时候认识一位贵人,她觉得我忠厚老实便让我帮她打理了一段时间的钱财,那时觉得贵人的财产太多了,多得我十代都花不完,可她只说自己的财产远不如冬翎国的一位,我想应该就是三皇叔。”
我不由睁大了双眼,三皇叔那么有钱吗?
“若他真那么有钱为何不自己招兵买马当皇帝?非得做个皇叔?”我疑惑道。
其实我讲这话还是挺危险的,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定然又是一番折腾,不过好在这屋里都是信得过的人。
二叔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接,不由连连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先帝还未登基时皇子之间的争斗很厉害,当时冬翎国也没有现在那么大,直到三皇叔率兵才逐渐打开疆域,可惜后来三皇叔的母妃在宫斗中病逝了,听闻贵妃娘娘要皇叔永不为帝……”
我的心不由沉重了几分,看来这个三皇叔在人品方面还是可以的,他的军事地位那么高,原本皇位对他来说唾手可得,可他却愿意听从母妃的遗命永不为帝,还兢兢业业地辅佐现在的皇帝也着实了不起。
见我对三皇叔有些改观,二叔再接再励道:“况且三皇叔活不过三十岁,小姐若是能得三皇叔青睐,将来的前途便是无可限量!”
“那他现在几岁?”
“三皇叔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原本他是十七皇子,后来先帝的儿子在宫斗中死伤太多,便将他立为了凌王爷,当今圣上登基后便尊他为凌皇叔,由于他每次说话不超过三个字所以渐渐的大家都称呼他为三皇叔,其实他比皇上小很多,今年只有二十四岁!”
我不由睁大了眼睛,脑中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算盘声,三皇叔活不过三十岁,也就是说他只有六年可活,若是我勾引他半年,再让他追我半年,第二年嫁入凌皇府打理府中事宜,第三年再下个毒药提早送他上路,那我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了冬翎国最富有的女人?
哇,这笔买卖很划算!
我不由喜上眉梢,正要答应,雨儿看了一眼喜滋滋的我不由泼冷水道:“可是三皇叔中了奇毒,一碰就会死,那小姐嫁进去岂不是洞房当天就死了?”
我不由一头黑线,讪讪道:“雨儿你懂的可真多!”
雨儿不由红了脸不再理我。
我仔细思考了一番,雨儿说的也有道理,三皇叔戴着手套应该是为了避免与人接触,可若是我加入凌皇府就不得不和他触碰,那到时候岂不是还没等他死我先挂了?
咦不对不对,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扇过三皇叔不下五个巴掌,当时他的脸可没戴面具啊……
但为什么我没有中毒生亡呢?难道他的脸是没毒的?又或者我刚刚穿越过来所以身体还没跟上节奏?
这些好像都说不通,我不由地想起了在湖底找到的那本小册子,不知为何总感觉三皇叔的症状和小册子里记载的一种毒特别像。
我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是寒麟毒!得是毒女的处子血才能解毒!
难道我是毒女所以我对那种毒免疫?
可我明明记得我对其他的毒还是有反应的啊,如果我是毒女不是应该百毒不侵吗?还是说小册子上的毒女只对寒麟毒免疫?
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所以然来,若是要解答这些问题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再找个机会接触一下三皇叔,或许会有新的线索。
“不管如何三皇叔救了我我总要表示表示,若是能和三皇叔成为好朋友也是极好的,是吧二叔?”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二叔见我通透不由笑了起来:“是这个理!三小姐果然蕙质兰心!”
“可是礼物……我不知道三皇叔有什么禁忌和喜好啊……”我不由犯起愁来,说实在的既然要送礼总要送到人家心坎上,不然白送也就算了,还惹毛了人家那就有点悲剧了。
“三小姐不用担心,礼物由我准备,三小姐只要明日一早盛装打扮去三皇府,我到时再给小姐,这样便会稳妥安全一些,不过小姐千万记着礼物不能拆。”二叔郑重道。
“不能拆?那我怎么知道送的是什么呢?”我眨巴眨巴眼看向笑得一脸猥琐的二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