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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4章 准备理本皇了(2)

  他动作熟练地褪去了我的鞋袜,然后轻一下,重一下地捏起了我的小腿。

  他一边捏一边看着我的侧脸,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自从我怀孕以后,只要他有空,他几乎是每天都给我揉捏小腿。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力度确实掌握得一般,但这么多个月下来,三皇叔的按摩技术已经不能用大师级别来形容了,应该用大师骨灰级别来形容。

  可现在,三皇叔却捏得我相当难受,我知道他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引我和他说话,但我就死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一点都不去理睬他,还顾自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

  三皇叔没了办法,只能认认真真地给我揉捏着小腿,小腿上的酸胀感随着他指尖的动作,消失了不少。

  我轻轻咳嗽一声,三皇叔便放下我的小腿,为我盖好被子,然后将我圈在怀里,点着我的额头道:“准备理本皇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道:“不准备!”

  三皇叔一手环着我,一手塞在我的脖颈下,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在他的臂弯里,闭着眼睛感受着他身上的味道。

  三皇叔将被子往我的方向挪了挪,而后笑着道:“那什么时候才肯理本皇?”

  我抬了抬下巴,三皇叔便低头在我的鼻尖蹭了蹭,而后在我的唇畔上轻啄一口道:“你不欺负我,我就理你!”

  三皇叔挑了挑眉道:“那只好委屈你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而后一拳打在三皇叔的胸口:“这事不能过度,必须要节制,这样才可以长命百岁,万寿无疆!”

  我的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三皇叔能够和我一直恩爱到永远,而不要日日都进行剧烈活动,这样身子会吃不消的。

  然而三皇叔的神色却僵硬了片刻,他的眸子黯淡下来,而后垂下眸子微微笑了笑道:“好,都依你!”

  我看着三皇叔明显有些落寞的表情,不由觉得奇怪起来。

  三皇叔是和我在一起以后才开的荤,以前从未有过别的女人,我知道刚开荤的男人,前三年都是最兴奋,最旺盛的时候,三皇叔想要得很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三皇叔一向是个克制能力惊人的人,他能够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又怎么可能忍不了一天两天呢?

  可他刚才听到我的话,虽然他极力表现得和平日里一样,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不同,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会是什么事呢?

  想到三皇叔这几天格外粘我,我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侧头看去,三皇叔已经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睡着了。

  他睡着之前还不停地和孩子说话,以前他只给孩子讲简单的睡前故事,大约几句话就能说完的故事,现在却讲大量深邃的内容,很是反常。

  莫非他在围剿黎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三皇叔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比之前要健康有力,不由更加奇怪。

  我记得三皇叔因为走火入魔而得了病,他的脉搏时而跳得飞快,时而又慢得离谱,非常怪异,可是现在却很正常,和普通习武之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三皇叔在黎族的时候得到了高手指点,已经将走火入魔治好了?

  那是怎么治好的呢?又是付出了什么代价呢?

  为什么三皇叔从来都不和我讲和黎族战斗的事情呢?

  潜意识里,我总觉得三皇叔隐瞒着我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堆积起来,终有一天会爆发,最终变成无法挽回的地步。

  于是,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便有意无意地穿插着问三皇叔黎族的事情,可是三皇叔似乎是有所察觉,他一直用打太极的方式将我的问题给原封不动地挡了回来,这就引得我更加好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便去问二十九,可是二十九这一回却是怎么都不肯说,将守口如瓶做到了极致。

  后来我便托雨儿去问,也不知道雨儿用了什么法子,总之最后套到了二十九的话。

  原来三皇叔和黎族的镇族长老单独见了一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除了黎族的镇族长老外,别人一概不知。

  这下线索便全都断了,我只能静候更加有利的时机,让三皇叔说出心里的秘密,减轻他的压力。

  日子就那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这几天,金子一直躺在床榻上,白子墨则满脸春光地在人前晃来晃去,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和雨儿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看来金子和白子墨自从开荤以后,小两口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白子墨对金子很好,知道金子已经完全将自己交托给他以后,便每日一碗鸡汤给金子补身子。

  补了几天,金子消瘦的肩膀便有了八两肉,看着都健硕了不少,我和雨儿便经常笑话金子,金子却也满不在乎地说:“胖点也好,这样属下就能练以前练不动的铁锤了!”

  我嘴角抽了抽道:“你都成亲了,怎么还一直想着练武的事,也该好好歇一歇了!”

  金子摇头道:“练武是不能歇息的!皇妃不会武功,所以不知道,练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偷懒,一旦有一日不练武,身子骨就比每日坚持的人要松懈几分……”

  我听了金子的话,便刮着脑子找了一大堆的理由来说服她先放下练武的事,和白子墨好好温存几日,然而金子却用更多的理由将我的话给挡了回来。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随她去了,只可怜白城城主,每天都是巴巴地看着金子提着足足有四十斤的铁锤,一个人在沙地上练着。

  他每次看到金子抡起铁锤捶打不远处的木桩,将木桩上的手脚捶下来,都是一阵的心惊胆战。

  白城城主好几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我却只能摆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白城城主在北疆又留了几天,见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只能带着白城的人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日子便慢慢悠悠地过了几个月,很快就到了我的预产期,而太子也终于费尽周折来到了北疆,他到北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三皇叔喝酒,然而三皇叔却没有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