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串
够不够吃
云绾宁:“”
喂猪吗
谁吃糖葫芦,十串十串的吃
卖糖葫芦的小贩,却是激动的连稻草棒子都直接递给了他,“这位爷,上面有十一串,多的这一串算是我送给这位小公子的”
墨晔毫不犹豫的付账。
圆宝有奶便是娘,墨晔给买糖葫芦,就把他收买了。
他一只手拿着一支糖葫芦,一只手牵着墨晔,爷俩潇洒的走在前头。
圆宝多看一眼的东西,墨晔毫不犹豫立刻买下。
云绾宁认命的跟上,身后是扛着稻草棒子糖葫芦c还拎着大包小包,满头大汗的如玉。
墨晔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生辰礼物。
云绾宁也没有“强迫”他,非给他买。
她打定主意,今晚亲自下厨做一顿丰盛的晚膳,就算是给他庆祝了这个生辰了。
原换做是几个月前,墨晔生辰
她不给他撒一把耗子药,将他给毒死就算她心慈手软。
但是这几个月吧,这男人不知道是内芯换人了c还是转变了性子,不但对她态度大变,呵护有加c百般维护除了偶尔嘴损。
就连对圆宝,也是巴心巴肝的疼爱。
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云绾宁心想。
看着旁边的玉石铺子,趁着父子二人正在捣鼓风筝,云绾宁闪身进了铺子。
逛到暮色时分,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圆宝被人撞到了。
若是旁人,墨晔一准儿挽着袖子冲上去,要命人将撞到圆宝的人,叉起来剁手跺脚了。
可将圆宝撞到的,居然是一名虎头虎脑的小姑娘。
这下,墨晔有些为难。
他还没俯身将圆宝牵起来,圆宝已经一骨碌自己爬起来了,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声不吭。
云绾宁连忙查看他的膝盖,“儿子,没受伤吧”
“没有,娘亲。”
圆宝将面具重新戴好,这才看向将他撞倒的那小姑娘,“小妹妹,走路可要当心还好你把我撞倒了,如果撞倒了别人,人家不依不饶怎么办”
“你自己摔倒了,又怎么办”
小小年纪,像个小大人似的,一板一眼的讲道理。
圆宝被撞倒了都没哭呢,哪知撞倒他的那小丫头,被圆宝一通“教训”后,居然“汪”的一声哭了起来
好家伙
这声音,震耳欲聋。
就像是几串鞭炮,齐齐在耳边炸响似的。
这穿透力难以形容。
总之,路过的行人都像是看“人贩子”似的眼神,看着云绾宁她们。
云绾宁一直觉得圆宝太胖了。
可这两个月,他似乎开始“抽条”了。
肉眼可见的竖着长,再没有横向发展身上的肉还是那么多,体重还是那么重,但胳膊腿儿明显细长多了。
哇哇大哭的这小姑娘,倒是结结实实,像个肉墩子似的
这“肉墩子”扎着两只冲天小辫儿,手里抓着吃了一半的苹果,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圆宝一脸嫌弃,“哭得像个洒水壶似的。”
一听这话,那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
云绾宁:“儿子,你是男孩子你要有风度一点,不要学你假爹嘴损。对女孩子要温柔,不能这么毒舌。”
一旁的墨晔:“本王是站着也躺枪是吗”
“你懂什么,这叫遗传上梁不正下梁歪。”
云绾宁斜了他一眼。
这话虽然不中听。
但是墨晔却古怪的,嘴唇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云绾宁这番话,不是变相的承认了,圆宝的确是他亲生的儿子吗
墨晔心满意足,没有跟她争吵。
“哦。”
圆宝老老实实的点头,转头看向还在哭的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说道,“洒水壶妹妹,你别哭了”
“洒水壶”哭的更厉害了。
云绾宁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这是谁家孩子。”
她看了看四周,正要询问,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甜甜”
“甜甜你在哪里哭”
声音有点熟悉。
接着,只见一道身影以“百米冲刺”的
速度,冲到了云绾宁面前,一把捞起哭个不停的“洒水壶”,“怎么哭了”
“谁欺负你了告诉姑母,姑母给你做主”
洒水壶哭得险些背过气去,胖乎乎的小手指向圆宝,胖嘟嘟的脸扎进了她姑母的怀里,抽噎不停。
“好哇本王妃倒是,谁如此大胆敢欺负我周”
话还没说完,她双眼一亮,“宁儿”
只见来人,竟是周莺莺
她抱着哭个不停的周甜甜,惊讶的看着云绾宁几人,“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墨翰羽气喘吁吁的跟上来了,“莺莺,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你这听声辩人的本事,越来越高了啊”
远远地听到哭声,就知道是周甜甜。
“哟,老七,绾宁,好巧啊”
墨翰羽笑着打招呼。
“可不是巧吗”
云绾宁笑了笑,只见一旁的墨晔,已经一声不吭的将圆宝抱起来了。
她有点无语。
这男人,是在炫耀自己有儿子吗
真是幼稚
果然,墨翰羽与周莺莺立刻被他和圆宝吸引。
“老七,这孩子是谁的”
墨翰羽凑近,想看看圆宝长什么样子,却被墨晔一掌推开。他将圆宝脸上的面具,轻轻摆弄好。
这才轻描淡写的扫了墨翰羽一眼,“本王的。”
“噗。”
墨翰羽直接笑了起来。
就连周莺莺,也好奇的看着云绾宁,“宁儿,你们什么时候,不声不响有了这么大个儿子”
一旁的墨翰羽,已经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出来了。
见墨晔还要说话,云绾宁忙对他使了个眼色:低调,低调圆宝的身份,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
“王爷,快别逗他们了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我认了干儿子。”
“她近来有事,我把孩子接来王府小住几日”
“这孩子自幼没爹,跟他娘亲相依为命。对我也是直接喊的娘亲,所以王爷才说是我们的儿子。”
她笑着解释。
反正墨翰羽和周莺莺是俩干饭人,脑子不大灵活。
应该比较好骗
“是吗”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过去,周莺莺点点头,“这孩子真可怜怎么自幼只有娘亲,没有爹呢他爹在哪里”
“死了。”
云绾宁不假思索道,“本就是个渣男,对不起他们母子二人,死了也干净。”
墨晔:“”
他怎么总觉得,这女人是在诅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