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85章 概念
  莫离在偷换概念,但一根筋的米夏却被成功的绕了进去,点了点头:“色字头上一把刀,暂时还是把你藏起来稳妥些。”不经意的看见洛邈,忙把点头换摇头:“不对啊,我表哥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呢,可你看他,多好欺负啊!”

  “那不同。”

  “怎么不同,都是‘美人’。”

  “你都说了,他脑壳子坏掉了。”

  米夏僵了笑脸:“诶,还真不同。”

  因瞿让离开前撂下话,要找人盯着莫离。

  莫离觉得自己并不傻,才不会坐以待毙,等着人家来盯她,一瓶盐水吊完了,赶紧跑路,有多远跑多远――其实,就是那么说说,能跑哪去,还不是乖乖回家蹲着。

  而不远的饭店里,瞿让挂了电话,对沈夜笑了笑:“潜逃喽。”

  沈夜只是盯着安静用餐的浅尝和辄止,头也不抬,淡淡的回复:“处理得好,连升三级,处理不好,去非洲援建。”

  瞿让展露标准的苦瓜脸:“我说沈检察长,用不用这么没品,既然都说放过人家了,还盯着她做什么?”

  “不过是不想背负逼死新婚妻子的骂名罢了。”

  瞿让撇嘴:“屁,白痴才信沈检察长在意那玩意儿。”

  沈夜终于抬头睨视瞿让:“你回去收拾收拾,直接去非洲吧。”

  瞿让垮了表情:“夜少,我错了!”

  沈夜已不再理会瞿让,再次看向浅尝和辄止。

  照境况分析,这俩娃肯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看他们的用餐礼仪,却是比林念烨还规范的,那是自幼浸润在严谨的门风下才能培养出的优雅,这和他们的出身明显不符。

  不管怎样,沈夜越看他们,越是莫名的喜爱。

  瞿让用小碟子为浅尝夹了些菜之后,得了浅尝一个甜美的笑容,外加轻声细语的谢。

  看着浅尝齐眉的厚刘海,干净的公主裙,瞿让莫名的来了句:“当年,关瑶就是这么个扮相。”

  见沈夜脸色有些不好,瞿让忙转化话题:“喂,小鬼们,叔叔给你们出道题。”

  四个孩子同时抬头,却只有林念烨搭话:“什么题?”

  他们几个,就属林念烨大,去到的地方也多,自觉见识肯定比其他三个广泛多了,这是个在浅尝面前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当然不容错过。

  瞿让清清嗓子:“是这样,假如我逮到一只漂亮的小鸟,又怕它飞走了,该怎么办呢?”

  林念烨回答得最快:“把它关进笼子里。”

  瞿让点了点头,又问文健柏:“你说呢?”

  文健柏抿着小嘴,眼睛里有一种别样的光彩:“剪掉它的羽翼,拴住它的腿。”

  瞿让啧啧两声,又看浅尝:“小美女,你说呢?”

  浅尝眨着大眼睛:“好可怜的小鸟,叔叔你放它回去找妈妈好不好?”

  瞿让无奈的看着浅尝:“我是打个比方啊?”

  浅尝一脸‘天真’的看着瞿让,不吭声,让瞿让油然生出种自己是个大恶人的错觉来,‘做贼心虚’般的转向辄止:“小帅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辄止看了看浅尝,然后,干脆利索的回答:“先困住它,喂它吃它喜欢的好吃的,时间久了,它就离不开我了。”

  沈夜绽开笑容,伸手轻抚辄止的小脑袋。

  瞿让看着沈夜那笑容,不觉打了个冷战,小声咕哝:“怎么感觉,我就是那只呆鸟呢?”

  吃到最后,气氛明显缓和,瞿让又趁机探浅尝的口风:“小美女,你看,咱们都是一起吃饭的交情了,那今后大家就是朋友了,对吧?”

  浅尝点了点头:“嗯。”

  瞿让又说:“有时间,就出来聚聚哈。”

  浅尝还点头:“嗯。”

  瞿让笑得那个纯良:“对了,找你们出来,你们爸爸不会不同意吧?”

  浅尝连连摇头:“我们没有爸爸,只要经过妈妈同意就好。”

  沈夜执筷为浅尝夹菜的动作顿住,抬眼诧异的看向一脸天真的小姑娘,心口,闷闷的。

  瞿让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回魂,瞥见辄止明显阴下去的小脸,用筷子指向沈夜:“喏,这个叔叔急缺儿女,不如你们认他当爸爸好了,只要跟了他,今后天天带你们吃大餐,周末还能带你们去游乐场哦!”

  跟着沈夜混,哪能不会攻心术,就算对方是小孩子,为达目的,该‘狼外婆’就‘狼外婆’,绝不嫌丑。

  不过,瞿让也就是那么一说,毕竟,沈夜他老头想要个亲孙子,并且,连好生养的漂亮媳妇都给沈夜准备好了,沈夜要是突然领养俩孩子回去交差,估计能把老爷子气抽了。

  浅尝很喜欢沈夜,可还是为难的说:“那要回去问我妈妈才行。”

  辄止突然站起来,一把拉住他姐姐的小肥胳膊:“我们吃饱了,要回去上课了,谢谢叔叔。”

  文健柏也站起来,礼貌的道谢。

  林念烨也跟着站起来:“莫辄止,你碗里还有饭,剩饭不是好孩子。”

  这句,果然好使,辄止瘪了瘪嘴,端起碗,几下子把碗里的饭扒拉干净,然后,把空碗翻过来给林念烨看过,拉起浅尝就往外走。

  没理由再拦着几个小家伙,沈夜临时有事,先回检察院了,瞿让开车把几个孩子送回学校。

  而瞿让前脚刚走,换洗一新的林钧婷随后就到了,让她在沈夜面前颜面尽失,这口恶气,如何能咽下,不依不挠的要求校长给她个说法。

  校长实在招架不住,想来想去,还是把浅尝和辄止给推出来了,同时以‘大事不好’的迫切口吻,一通电话,把刚进家门的莫离给急招了来。

  莫离行动不便,洛邈自然要跟着,何况,米夏也说了,他是浅尝和辄止的‘爹’,怎么能不来?

  而听说自己的‘干儿子’和‘干闺女’犯了相当严重的错误,听那校长口气不善,万一打起来,多个人多个帮手。

  米夏甚至考虑,要不要找潘良良过来帮忙撑个场子,只是被莫离及时阻止。

  三个人赶到校长办公室,隔得老远,就听见走廊里荡着一阵阵尖锐的叫骂:“原来是一对有娘养没爹教的小杂种,怪不得一点教养都没有,说得倒是轻巧,让他们赔,就算把这对贱种捆一块卖了,也不够我一件衣裳值钱,何况他们的行为,不仅仅是毁了我的衣裳,更有可能坏了我的大好姻缘,他们拿什么赔?”

  莫离的心绞痛起来,米夏快步冲进校长办公室。

  洛邈看看米夏,又看看莫离,然后,果断的拦腰抱起她,追着米夏冲进校长办公室。

  米夏了解浅尝和辄止,他们是能闯祸,但,绝不主动招惹麻烦。

  丫个护犊女暴龙,最听不惯有人拿浅尝和辄止没爹说事,进了门,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校长办公桌上的茶杯,满满一杯茶水,全泼在林钧婷脸上:“坏你妈

  林钧婷被泼得一激灵,?挲着双手,像离水的鱼般大张着嘴,因将眼睛极力撑大,眼眶子里便大片留白,瞧着,像死鱼。

  当然,米夏也不是一点分寸都没有,刚才端起茶杯的时候,她用手指试过水温,够不到毁容的程度,才泼向林钧婷的脸,为个泼妇去坐牢,不值得。

  校长这下被刺激狠了,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们,摊事儿了――知道这是谁么?”

  米夏高挑着下巴:“知道,是个没素质的泼妇。”

  林钧婷伸手指着米夏鼻尖:“你等着,我会让你和你家没教养的小野种吃不了兜着走。”她错把米夏认作浅尝和辄止他们的妈了。

  米夏嗤之以鼻:“就你这种烂货,也配谈教养!”

  林钧婷快步走向米夏,颇有与其一较雌雄的架势。

  其实,林钧婷哪里会是米夏对手――莫离的跆拳道,还是米夏教的。

  眼看着近在咫尺了,米夏却是往旁边一闪,随后赶到的洛邈仍抱着莫离,见米夏闪开,看似不经意的往后挪了一步,却将右脚留在原地。

  毫无意外的,林钧婷被绊了个狗吃屎。

  洛邈干净的目光扫过林钧婷,微抿了红润的薄唇,泄出一点笑意,若无其事的缩回脚,淡定从容的,好像一切跟他毫无关系。

  莫离看着洛邈,觉得他和辄止,完全可以组个‘狼狈为奸’团。

  趴在地上的林钧婷,双手紧攥成拳,她本是来宣泄怒火的,哪曾想,却被火上浇油,恨得俏脸都扭曲了。

  校长恨不得跪倒去搀扶林钧婷,却被她一手挡开:“把那两个小杂种给我开除了,通知你的同行,谁敢接收他们,就是跟关氏和林家过不去。”她更想打出沈夜的旗号,可她还没被怒火冲昏了头,万一真把沈夜拉出来,估计,年之内,她是没机会再见他了。

  狼狈的爬起来,一抬头,正对上莫离,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关、关、关――瑶!”

  莫离和米夏相视一眼,一个两个说她是关瑶,或许是走眼,可又来个管她叫关瑶的,难不成,她和关瑶真的那么像?

  疑窦可以过后再解决,目前关键的是不能让浅尝和辄止没学上,这个社会是势力的,无依无靠,千万不要轻易得罪权贵。

  虽然莫离不太清楚林钧婷说得关家和林家到底是哪路强权,但观林钧婷的底气和她身上价值不菲的服饰,莫离默默的安慰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想想,韩信胯下之辱都受了,我只是低个头,又有什么!

  尽可能的拿捏出真诚的笑容,俯身伸手,做出搀扶姿势。

  却不想,林钧婷保持着见鬼了的惊恐表情,连连后退。

  在场几个人,都不能理解先前气焰嚣张的林钧婷,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初衷,最后对自己受辱一事,选择不了了之。

  虽然如此,校长还是让莫离把浅尝和辄止先领回家去,等什么时候再来上学,另行通知。

  出了学校大门,浅尝清澈的大眼睛里包着泪花,憋着小嘴,半晌,嗫嚅:“妈妈,对不起。”

  浅尝和辄止是早产儿,在母体内的时候,就存在着很严重的营养不良问题。

  刚出生那会儿,浅尝还算稍微好一点,特别是辄止,曾一度停止呼吸。

  就是有他们的陪伴,让莫离感觉不是一个人在流浪,才挺过了那最艰难的几个月,如何舍得丢弃他?

  护士过来要帮忙处理‘遗体’,莫离看着皱巴巴,小猫儿崽子似的小男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将他捂在自己的胸口,哭着说:“不是说宝宝要投进妈妈的怀抱,才是幸福的么?你们看他这么小,就没命了,多可怜,就让我再抱抱他,也不枉他在人世走了一回。”

  这一捂就是两小时,竟出现了奇迹,辄止恢复呼吸,但,医生也委婉的告知莫离说,因大脑长时间缺氧,这男婴的智商很可能受损。

  莫离说,就算是弱智,她也认了。

  可,谁能想到,就是被医生断为弱智的小家伙,在短短几年之后,频频施展阴谋诡计,目前就是没人能给出合理的价位,待到有人给出,估计,他能把亲妈都给卖了。

  这些年,为了给浅尝和辄止调理身体,莫离没少花心思,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年年初,浅尝和辄止,看上去和正常的孩子没多大的区别了。

  不过,每次被逮到犯错误,一旦莫离责备辄止又怂恿浅尝去干坏事,辄止就在一双大眼睛里包满泪,小小声的嗫嚅:“妈妈……”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就是一个劲的咳,咳得苍白的小脸都变红了,可怜兮兮的,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旦莫离过不得他这模样,开口说算了,一转身,他就不咳了,也不可怜了,像神仙的灵丹妙药一样药到病除。

  可此时此刻,实在不同,辄止没祭出屡试不爽的伎俩,而是诚心诚意的:“妈妈,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妈妈的生日,却让妈妈被校长找,辄止心里很不舒服。

  莫离已大致了解了此次事件的经过,她也很生气那教导主任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同情被打伤的文健柏,只是,无能为力。

  更不想过分责难两个孩子,板着脸,象征意义的教训几句,也不再深究。

  米夏看着洛邈,想着之前林钧婷的咒骂,心里拨起了小算盘。

  丫个粗枝大叶的,直到现在,还以为洛邈是听不见的,蹲下身子与浅尝直视,当着洛邈的面,问出来:“浅尝,假如让你们的妈妈给你们找个新爸爸,你们高不高兴啊?”

  莫离怔了怔。

  浅尝眨了眨眼,忍不住说出口:“今天有个好看的叔叔要当我和辄止的爸爸。”

  洛邈愕然的看着浅尝。

  米夏扭头去看莫离:“怎么回事?”

  莫离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米夏端出严肃表情:“小浅尝,难道你都没看见电视上演的那些人贩子,专门骗像你和辄止这样的小孩子,然后绑起来,卖到老远的地方,让你们从此再也看不见你们妈妈。”

  浅尝嘟着小嘴,低垂着小脑袋:“看见了,可那个叔叔不像坏人啊。”

  “难道坏人会在自己的脑门上标注自己是坏人么?”

  浅尝声音更小了:“可我就是喜欢他,他会带我们去吃大餐,还要去游乐场。”

  米夏怒其不争:“电视上坏人诱拐小孩子,都会这么说。”

  浅尝还要继续为自己喜欢的‘叔叔’说好话,却被辄止打断:“都不认识,说那么多干什么。”

  洛邈看着浅尝执拗的表情,心里涩涩的,不过还是微笑着提议,反正时间尚早,不如去游乐场玩一下午,权当给他们妈妈过生日了。

  俩小犊子自然举双手赞成,莫离虽然一瘸一拐的,但,也微笑着答应了。

  这天下午,孩子们跟着洛邈玩了个尽兴。

  米夏护着莫离,站在一边看。

  间或看见浅尝缩进洛邈怀中,忍不住开口:“听说从前,我表哥特讨厌和人接触,连我姑妈都不能碰他一指头,可你看看,他现在把浅尝搂得多紧,这就是爱屋及乌啊,你一个人太难了,我表哥是有点残疾,可他绝对有经济基础,跟了他,你会轻松好多,浅尝和辄止也能接受更好的教育,而且,你也看见了,浅尝和辄止并不排斥我表哥,他们也需要有个爸爸给他们挡风遮雨,是不是?”

  莫离沉默了,林钧婷不堪入耳的叫骂仍在她脑袋里回旋,她的事业也频频遭受打击,再坚强的人,也会历经失落,人在脆弱时,都渴望能有个倚靠。

  抬眼,看着阳光下笑容灿烂的洛邈,像个天使一样默默守护着她的一双宝贝,那一瞬,她确实动了心。

  青春年少那会儿,信奉‘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等年岁抽长开,阅历丰富了,才发现,能找个看着不恶心的人过日子,已经算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了。

  何况,洛邈,是这么的出色,真得很容易让人接受。

  莫离点头了。

  米夏开心了。

  晚上,洛邈也让米夏去定了大酒店高档包间,潘良良破例来给莫离过生日,还带来了礼物。

  当然,潘扒皮同志从来都是雁过拔毛,想让他大出血,那这个世界肯定玄幻了。

  米夏怒斥潘良良带着‘鹅毛’来混大餐的无耻行径。

  莫离绝对给面子,连声说人到了,就是最好的礼物。

  二十六岁的生日,虽然遭遇了刚装修好的店铺被砸,浅尝和辄止也在学校受了委屈等等不如意的事情。

  但,她说,只要一家人能高高兴兴的在一起,就已经很开心了。

  二十岁那年,她的人生变了颜色。

  六年,一个小轮回,过了这一天,她的人生,又开始跌宕起伏。

  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是带着俩个孩子,简单快乐的过日子,但,有些人,却要执意来搅局。

  而这些人中,随便哪个,都不是她这个‘小老百姓’能得罪得起的。

  悲乎哀哉!

  当然,生日这天晚上,莫离左拥右抱,搂着浅尝和辄止,睡得还是蛮香的。

  第二天是周末,就算校长不责令浅尝和辄止在家‘闭门思过’,他们也不用去上学。

  不过,也够莫离操心的,因,万一那个学校从此拒收浅尝和辄止,很有可能面临从新择校的麻烦。

  然,除了目前的小学校,距她家最近的是一所私立小学,学费昂贵不说,还需要一把缴清从小学到初中九年的费用。

  莫离算了一下,砸锅卖铁另加转让房产,差不多够了,可,到时候,他们娘仨露宿街头去?

  米夏劝莫离不必担心,大不了,收拾收拾,跟着洛邈出国。

  虽然她不太清楚自己表哥具体有多少资产,但,可以肯定的是,养他们娘仨几辈子是足够了。

  莫离又想,反正浅尝和辄止岁数也小,暂时不用着急,目前要紧的还是她的店面问题。

  打电话去找那个房东,总也不通,最后干脆一瘸一拐找到房东家里,遭遇铁将军把门,左邻右舍都说房东出远门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莫离来了倔脾气,不知道,那她就坐在门口等着。

  谁来问,就把自己如何租下铺面,费了多少工夫才装修好,到头来却被房东儿子给砸了,房东不给个说法也就算了,还特意躲起来,她孤儿寡母,指着这个店铺过活,房东这是掐她活路……

  都是老街坊,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消息迅速扩散,太阳还没爬上正头顶,传说中出远门的房东就匆匆赶回来了。

  点头哈腰的把莫离迎接屋,又是端茶又是奉水的招呼着。

  莫离板着脸说如果不给她个说法,就去告房东。

  房东其实心地不坏,被莫离缠磨得没办法,偷偷给她交了实底。

  那店铺,根本就不是房东儿子砸的,而是何氏派人来砸的,公安局那边也通了气,才让自家儿子去顶事,并给了他家一笔不菲的报酬。

  还说,何氏已经放出话来了,谁敢再把房子租给她,就是跟何氏过不去,等着倾家荡产吧。

  房东把房租退给了莫离,恳求她不要再为难他,毕竟,一把年纪了,干不动活,又没有养老金,就靠几个租子过日子,也不容易,还好心的劝莫离远走他乡,可以预见,从今往后,想在这个城市混生活,肯定举步维艰。

  何氏已经进驻本市,日前,何氏和‘阎王’争夺的那块地,虽被‘阎王’的人谋得,可何氏随后又盯上相邻的小区,评估之后,确定那小区的升值空间,和‘阎王’谋得那块地皮,不相上下,何氏这次全力以赴,连何晓佐他老爹都来了。

  莫离回想起当年被逼得差点饿死街头往事,觉得胸闷闷得难受。

  可她偏不信邪,不管是中介,还是各小区公示栏里贴着的个人小广告,但凡留有电话号码的,必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