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新娘,你找到了吗?”何平看何晓佐,不由生疼。
“她。就是后天的新娘。”何晓佐看见莫离刚好拿着水果进来,指着她说着。既然担心没有新娘,那就给你个新娘,管你是谁。
“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何雷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何晓佐的口。
“哥,你疯了。”何华无法理解地白了何晓佐一眼,把婚姻当儿戏吗?
“何晓佐,你喜欢莫离吗?”明珠问着何晓佐。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现在要的只是一个新娘,不让何家出丑,不是吗?”何晓佐心死了,谁让那个丫头这个时候出现,那算她倒霉。
“莫离,你愿意嫁给何晓佐吗?”明珠走到莫离面前,拉着莫离的手,问着,怎么能够勉强一个好好地女孩嫁人呢?虽然她是丫鬟,女人的后半辈子幸福就是嫁个好男人,不能以主子的身份压迫人。
“夫人,莫离愿意。”莫离义无反顾地点头,这个也算报答夫人一向对家人的照顾。
“麻雀变成凤凰,谁都愿意,一个丫鬟能够有这样的机会,怎会放过?”何雷嘲笑地说着,这个丫头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哥,别这样说话。”何华阻止何雷的嘲笑。莫离不是这种人,从小一起长大,何华很清楚莫离的为人。
莫离看着何晓佐,他即将是自己的夫君,可是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人的存在,有谁会知道,莫离从小就暗恋何晓佐,可是从未说出口,因为自己是个丫鬟,更是胖胖的。贝勒爷的眼光那么高,怎么会看见莫离的存在呢?
“进宫去了,皇爷爷还等着。”何晓佐说完后,转身离开。仿佛那个即将当新郎的那个人不是他。
转朱阁,雕栏玉砌,崇阁巍峨,层楼叠起,面面廊宫萦道,迢迢,青柳扶墙,熟悉的道路,宫女换上崭新的宫服,忙碌着。
东风送暖,桃红柳绿,莺啼燕舞,何晓佐不知为什么突然脑子里浮出莫离的脸,眼珠里转着泪水,可是屏住,不让流下,这个女子,为什么义无反顾地点头,然是贪荣华之人?天下女子如是,更何况一个丫鬟?
“在想什么呢?”承晓佐如今已经成人,书生气息很浓,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珠,可是却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气息。
承晓佐和何晓佐,是儿时的伴,也是好友,深知这件事情对于何晓佐的打击,以前开朗的性格全无,一个月让一个人彻底改变,这是怎样的打击?
“没事,记得后天来参加喜宴。荷花开了,随风飘荡,飘动着它们自己的舞曲,人,什么时候才会那么无拘无束呢?”何晓佐看着荷塘的荷花,感伤地说着。婚礼只是为了一个交代,也是一种报复。
“婚礼?”承晓佐无法理解这二字,新娘没了,哪来的婚礼?何晓佐是不是疯了?
“新娘没了,还可以再找,不是吗?女人多的是,嫁给贝勒,麻雀变凤凰,多少女人的心愿?都是虚伪的。”何晓佐笑着说,女人都是贪心的人,付出得太多,她们要得更多。真心,值什么?在她们眼里就是粪土。
“你疯了吗?”承晓佐不敢相信何晓佐居然拿自己的婚姻当儿戏,为了报复,还是为了示威,一切不重要。难道娶个陌生的,怀着别的目的,那和紫苑有什么区别?
“没疯,新娘你应该也记得。”何晓佐漫不经心地说着。
“是谁?”承晓佐浑然不懂得何晓佐的意思,一个自己也认识的人,除了宫里的格格和别家的郡主,还有谁?
“莫离,府里的一个丫鬟,不知是她倒霉,还是幸运。不过,最起码,我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何晓佐望着荷塘尽处,想知道这个河的那头是流向哪里?
“一个爱哭鬼?”承晓佐无法理解,为什么何晓佐会选她,而自己的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何晓佐从小就特别在意莫离的心情,曾经以为他们会相恋,可是那种青梅竹马的爱恋,不曾出现,而如今,莫离成为何晓佐的新娘,或许是天意所归,莫离会否改变何晓佐偏执的想法吗?或许,莫离才是何晓佐的归属。
“客厅进来,正好看见她,那新娘就是她了。她好像很乐意这个安排。不懂得她眼里含着的泪水,是幸福的,还是悲伤的?”何晓佐拍着承晓佐的肩膀,有些事情,或许都是天意,可是新娘是谁,对何晓佐而言都是一样的。
“受不了你,这次进宫是什么事情?”承晓佐拍掉何晓佐的手,这个时候何晓佐不会在这里出现,除非出了什么事情。
“想去皇爷爷那,让他老人家记得参加婚礼,小事情。既然你知道了,你去转告,去雪姝阁坐会儿。”何晓佐转身离开,承晓佐看着离去的背影,一个真情真意的男人,如今变成这样,是怕皇爷爷难受吧。
“落花飘,朱颜调,踏破红尘任逍遥,只为求,佳人笑,梦归烟雨情亦老,白鹤去,情思断,人未还,姻缘定,零花繁,天地间,情难忘,泪心伤。”承晓佐幽幽地念着,一个情字,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少年游,携君同。意凌霄,醉颜红。历悲欢皆空,思来方知,难觅始终。恐人世,虚空梦。纵三生,天道同。莫言步虚词终,百年回首一笑逢。
笔锋微转,抖落几点墨痕,淡淡香已残,眉蹙起,深深难平,何晓佐不知为什么写下这个,这个曾经住过的地方,有的只是美好的回忆。一个孩儿变成成人,那种无拘无束的心情无在。情字,伤人太深,假如有后悔药,愿不曾动情过。
天色已晚,将军府忙碌着后天的婚礼,一副喜气洋洋,明珠脸上更多的是笑容,和紫苑相比,她更喜欢莫离,紫苑身上的那种妖艳,让人不舒服。一个败坏名声的女人,水性杨花,怎能配上何晓佐?
“莫离,告诉父亲,你真的愿意无怨无悔地嫁给贝勒吗?”莫离的父亲,将军府的管家,得知女儿做出这个决定很诧异,不懂得她是出于什么心态,是为了报恩?还是正如二少爷所说那样,为了荣华富贵。
“父亲,夫人对我们都很好,不是吗?贝勒人也不错,为了报恩,莫离也该这样做,不是吗?”莫离低头含羞地说着,心中的小秘密,父亲不会知道,从小就喜欢上何晓佐,当初何晓佐和紫苑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心好痛好痛,虽知他爱的不是自己,可是能够陪伴在他身旁,爱着他,守护着他,就是最大的幸福。
“只是为了报恩吗?”管家不相信地看着莫离,脸上的红晕,已经代表了一切,谈起贝勒,那种女儿家的害羞,出现了。
“莫离,你知道代替紫苑小姐嫁给贝勒,你懂吗?我们做下人的,别妄想什么,或者说,妄想去得到什么。你可知?麻雀永远不可能飞上枝头变成凤凰。如今即将嫁给贝勒,切忌,你只是个待嫁丫鬟。”管家不得不扑自己女儿的冷水,这个丫头,根本没有任何的心思,没有任何的心眼,下人怎么会服她?
“父亲,莫离知道。莫离累了,想休息了。”莫离忍住眼泪说着,父亲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莫离就那么差吗?不求什么,只是想静静地可以近距离看着贝勒有错吗?父亲,你一定要这样打击女儿吗?
管家摇头看着莫离,转身离开,每个为人父母的都希望儿女幸福,贝勒爷会对莫离好吗?莫离会幸福吗?这个傻丫头,以后的路,没那么好走。
莫离在房间埋头哭泣,难道选择错了吗?娘,假如你还在,你会支持女儿的决定吗?你会祝福吗?
何晓佐站在窗外看着屋内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儿,难道嫁给自己,你还委屈吗?哭得那么伤心?那何必答应?女人就是虚伪,刚才还很高兴,如今独自一个人哭泣。何晓佐越看越生气,何晓佐推开房门,面对这个哭得快喘不过气的人。
“既然委屈,又何必答应?没人勉强你。”何晓佐冷冷地说着,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是那么喜欢哭?泪腺那么发达。
“贝勒。你怎么来了?”莫离泪眼汪汪地转过头,惊讶地看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人,他的语气那么冰冷。
“只是路过,正好看见某人哭得伤心。既然不愿意嫁,不勉强你,会找别人代替的。将军府,不做这种勉强人的事情。”何晓佐没有任何表情地说着。
“不,不,不,莫离不委屈,不后悔。只是莫离想起娘而已。”莫离立即擦干眼泪,挪动着自己肥肥的身体,想要拉住何晓佐的手臂。
“早点休息。”何晓佐转身离开,不给莫离靠近的机会。那么胖胖的脸上还挂着眼泪和鼻涕好恶心。
莫离看着何晓佐离去的背影,贝勒说,早点休息,是不是在关心莫离呢?好幸福,有贝勒的关心,莫离甜甜地闭上眼睛,开心地睡觉。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梦中的莫离不曾知道,将来一段坎坷的路,正在悄悄地等着她。梦与现实总有着现实,期望太多,失望越多。
何晓佐回想着和紫苑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紫色的衣服,独自一个人在那抚琴,乌发随风飘动,幽幽地曲子荡漾在整个空气中。
“风吹摇,雨落去,痴心不予朝暮寒。
红豆心,相思苦,忧愁暗淡向谁诉。
十年流去,似是朝夕,只为情朝朝暮暮。
滴水有情,日月无情,晨露芳香。
风雨难去,三千春秋不与眨眼。
十万疆土一朝流徙,问谁人长久,愿真情眷属。
不已长久,相伴点滴,流光似水匆匆去,亦是无情尚有情。”紫苑轻唱着,泪滴不由自主地流下,追求爱情,追求真爱,是那么地不易,爱上不该爱的,是不是同样伤悲呢?
“姑娘,好琴艺。幽幽地曲子,淡淡地伤感。为什么,独自一个人伤心?与你的气质不符。”何晓佐走上前边鼓掌边说着,眼前这个美人是自己喜欢的,她一定是何晓佐的妻,逃不掉的。
“公子,你多想了。”紫苑不曾想到会遇到一个陌生人,笑脸可是身上有着一种霸道的气质,不是脸上的很好接触。
“姑娘,可否让我知道你的芳名?”何晓佐客气地说着,知道名字那么就很好接近了,或者说提亲也方便。
“小姐,走吧。外面风大。着凉了,老爷会心疼。”丫鬟拉着紫苑准备走,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但是知道一点,就是他对自家的小姐感兴趣,那个眼神,仿佛要把小姐都吞下去,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紫苑告辞。”紫苑起身,整理仪容,慢慢离去。迎风吹来,是淡淡地香味,何晓佐深吸一口气,如此的美人,假如拥入怀中是什么情形呢?
“贝勒爷,夫人在找你了,再不回去,恐怕将军要发火了。”一个大煞风景地声音传来,破坏了何晓佐的心情。
“知道了,额娘也真是的,还把人家当作小孩子。你棉絮带好了吗?耳朵又要受折磨了。”何晓佐无奈地说着,额娘的牢骚多的很,不把自己从小犯的错误全数落下,怎么会轻易放了何晓佐?不知道阿玛怎么受得了?还有二个和自己有仇的兄弟,仗着比自己小,就肆无忌惮地爬在别人的头上,看着自己被训的时候,不忘煽风点火,火上浇油,经常让何晓佐,想拉起他们的衣领揍上一拳。
“贝勒爷,带了带了。快走吧,呆会,将军可能也回来了。你必须在将军回来之前回府。”小仆一路走着一边念叨着,害得何晓佐提前把棉花堵上,现在的人怎么一个比啰嗦。还是额娘调教成这样的呢?一个个不把何晓佐当作贝勒爷看待,是不是老虎不发威,就把何晓佐当初病猫了呢?还是何晓佐,平时对待他们太好了,让他们忘记了,谁是主子,谁是仆人了?看来以后得改改了。
紫苑回头看着何晓佐离去的背影,“贝勒?”那个男子是贝勒,当今皇上如今只封了一个贝勒,就是何晓佐,莫非他就是那个集万千宠爱的何晓佐吗?或许可以帮紫苑解决这个困境。紫苑心里嘀咕着。
一场误会的相识,一场被人算计的结合,伤心地只是一个人,何晓佐摇头不再想起以前的事情,好漂亮的一张脸,好狠毒的一颗心。女人都是毒蝎子。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晓佐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莫离独自念叨着,不知为何想到这个。贝勒爷此时此刻地心里还是想着紫苑小姐吧。吃醋,是莫离的心情,谁懂得一个刚怀春的女子的心情呢?
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紫苑小姐和贝勒爷在一起的情景,惊慌失措的她,还打翻了一个盆景。紫苑小姐长得很漂亮,轻靠在贝勒爷的肩膀,看着湖边的景色。贝勒爷扶着她的腰间,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
莫离好想也能有这样的待遇,可是贝勒爷多看自己一眼也不愿意,这样的情景,是一厢情愿,是妄想。
“别以为明天成为少奶奶了,你就不用干活了,今天你还是丫鬟,给我扫地去。”一个丫鬟凶着正在发呆中的莫离,不就是她的运气好,恰巧走进客厅吗?假如当初是自己进去,那么当少奶奶的肯定是自己。
“没没,莫离只是想事情。立刻去。”莫离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不懂得尘烟今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对自己好凶,以前她可温柔了。怪怪的,估计那个来了,影响了心情,那莫离更要帮她多做点事情了。
换上白色拢烟纱裙,挽了个清爽简单的发髻,镜中丽颜,简约素雅,胖胖的下巴,添加了几分可爱。
望亭间,莫离忙着打扫,没注意远方有人正在慢慢地靠近,天真的性格,根本不懂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一心一意只知打扫,然后去吃早饭,肚子好饿好饿。今天不知道有没有莫离最喜欢吃的酥饼。
“莫离,你看,脚下有蛤蟆。”一个声音叫着,脸上阴险的笑容代表着她正得意洋洋地等着看莫离出丑。
“啊?蛤蟆,咚。”莫离不小心摔倒,掉进河里。不会游泳的莫离在河里挣扎着,试图爬上来。
“救命啊,救命啊,尘烟救救莫离。”莫离求助于眼前的人,希望摆脱困境,肥胖的她越来越陷下去了。眼前好黑,一口一口的水咽下去,好难受,快窒息了,希望赶快离开这,可是为什么眼前的晨运无动于衷,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笑得好开心,慢慢地离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莫离。莫离不知不觉地没了思绪,再没有力气往上浮了,狗爬式的浮动,耗尽了莫离所有的力气。
“莫离,莫离,别吓父亲啊,你醒醒。”管家拍打着莫离粉嫩的脸蛋,如今变得好苍白,不明白好好地怎么掉进去水里,要不是刚才阿哥经过,恐怕莫离没命了。让自己百年之后,如何与孩子她娘交代?
“大夫,莫离这个孩子怎么样了?”明珠关心地问着大夫,那个躺着床上的人,明天就是自己的儿媳,怎能可以出事情呢?
“无碍,夫人。只是喝多了几口水,再加上疲劳睡着了。睡饱了自然会醒的。”一个白色胡子的老者说着,然后告退。
“睡着了?”明珠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听到轻轻地鼾声,从莫离那边传出来,明珠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呵,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孩子。”明珠用帕子掩住唇,轻笑着,第一次遇到溺水,然后睡着的人,还可以打着小呼噜。
“让夫人见笑了,这个孩子真是的,怎么会好好地溺水的?”管家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因为莫离的呼噜声越来越大,嘴角还流着口水。
“管家,你陪着莫离吧,不知阿哥怎么样了?去瞧瞧。否则被皇兄知道,会说明珠偏心眼,不好好照顾他的。”明珠笑着说着,很好奇承晓佐怎么会正好经过救起溺水的莫离,莫离的分量不轻,肯定累坏他了。
“微晓佐一抹遥峰,冷溶溶,恰与个人清晓画眉同红蜡泪,青绫被,水沉浓,却与黄茅野店听西风。”何晓佐随口说出这句,不理会旁边那个像落水狗一样的承晓佐,自告奋勇地去救那个小胖妞,不懂得让旁边的仆人去的吗?
“你个没良心的,好歹救的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说声谢谢吗?”承晓佐白了二眼旁边那个一副你自找的那个人,不懂得帮忙我擦擦的吗?体贴的递件衣服吗?还是以前的何晓佐好,虽然知道欺负人,可是还是很关心人的。
好不容易擦干,随便找了件衣服,然后像个趴趴熊赖在何晓佐身上,何晓佐只是白了一眼,习惯地挪动半个身子给他,知道他习惯找软软的地方靠着,可是周围没有靠枕,只好充当人肉靠枕,多年的习惯自然知道,一个和猪一样懒的承晓佐,和自己混在一起之后,性格大变,害得皇爷爷把自己骂了顿。
“你知道吗?你的未婚妻好像不是自己掉进河里的。有人看见可是没救她上来。”承运漫不经心地说着,等待他的反应。想要知道他到底关不关心莫离。话说,莫离那么多年不见,长得好漂亮,就是圆圆的脸蛋,肥肥的身体,有点胖胖的。其实还是蛮可爱的,刚才托她上去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软软的,好舒服的。
何晓佐没发任何的言语,只是眉头皱起,那个人找死吗?看着旁边那个人转着好奇的眼珠看着自己,怎会不懂得,他什么意思。
“你是块木头吗?什么反应都没的吗?”承晓佐气得打了他一拳,明明知道自己什么心思,可是偏偏不让自己得逞。或许莫离真的只是一个待嫁丫鬟,自己多想了。一个女子以后的一生,跟着一个无心的人在一起,是可悲的吗?
“额娘。”何晓佐露出了少有的笑容,看着正在走进来的明珠,明珠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地发福,可是有着另种韵味。
“姑姑,你怎么来了?”承晓佐起身,看着明珠,慢步走进,岁月的痕迹慢慢地爬上眼角,可是无人会相信,她是一个三个儿子的母亲了。
“擦干了吗?怎会经过那里?”明珠不回答问题,直接重点问着承晓佐,莫离糊涂,可是应该不会那么低马虎,自己掉进河里。听另外一个仆人说石阶上,不知被谁倒上了油。那里不该有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