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458章 神情恍惚
  姬玄冥嘴角的弧度不断延伸,我僵硬着身子,他为何要如此做呢?我想不透。

  “你现在已是朕的药源,如果朕不让你吃好点,到时没了药源,那岂不是痛苦了朕。”姬玄冥看见我迟迟不动,狐疑的看着他,才说出这番话。

  原是这样,如自已不吃,那就是自已吃亏。便拿起汤匙,用了起来。

  用膳时,只有器皿声,箸与碗之间的碰撞声,汤匙与碗的摩擦声。声声飘荡在这寝室中,显的意犹未了,是调和沉静的伴奏者。

  用膳完毕后,姬玄冥便步出鸾鸣宫去御书房。

  结束一天的侍候,戌时回到住处。夜晚来的甚快,走在深宫寂寂的道上,冷风吹来,阵阵寒气袭来,深宫的冷,是如此透骨,含着寂寞的利器,冷的更彻底。

  走进居住门槛儿,冬儿迎上来,却碍于隔墙有耳,只能避开称呼道:“你终于醒了,可把大伙担心死了。”冬儿脸上一阵惊喜,有如释重负的味儿,只是重负从何而来。

  “没事,只是疲劳过度,没大碍。”我笑着拍拍冬儿的手。

  我转身关好房门,拉着冬儿走进房内,压低音量道:“五皇姐最近可好?”

  我担心姬玄冥发现我私用法力,用五皇姐作为惩罚我的代价,虽刚才他嘴上没说,可还担心他降罪于五皇姐。

  “五公主很好呀!七公主怎么这么问?”冬儿一脸紧张。

  “没事,只是我昏迷这么久,怕五皇姐担心我而发生泄漏我们的关系,那会给五皇姐带来麻烦。”我找个借口避开了冬儿的追问。

  “五公主,竟究发生什么事了,皇上七天前,突然去狩猎,回来后你又昏迷不醒,而鸾鸣宫的宫女全部被处斩,是不是途中发生什么事了?”冬儿迫不及待问。

  听到鸾鸣宫的宫女全部被处斩,我脑中一片空白,宫女们不是换掉了,而是处斩,几十条人命,竟然倾刻间就没了,姬玄冥怎么如此丧心病狂,他的心真不知是什么做的,这种人能有爱吗?他还信誓旦旦爱我,他只是想将我玩弄于股掌。

  “七公主,你怎么了?”冬儿拍了拍我的手问。

  我强装笑脸,看着冬儿道:“其实我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由于太疲劳,而昏厥,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能这样回答,冬儿笑着又道:“还好,七公主安然无事。”

  “不用担心我。改天我去探探五皇姐。”

  冬儿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桌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盖着盖子的瓷碗,她拿到我跟前,掀开盖子,一阵香味飘出。

  “七公主,这是上好的人参,五公主说给七公主补补。”冬儿拿从托盘上拿来瓷匙,递到我手上。

  “替我谢谢五皇姐,只是刚吃的太饱了,我晚点再吃。”我将瓷匙放回托盘中,晚膳时,我确实吃的饱,姬玄冥命令我吃了几道菜,汤也喝了一蛊。

  “那就晚点再吃,如果冷了,冬儿拿去热一热。”冬儿体贴道。

  晚上亥时,冬儿走过来道:“七公主,汤冷了,冬儿拿去热热,等会七公主喝。”

  “冬儿就在那个碳盆里热热就行,等会你还要回玉芙宫。”夜深了,不想冬儿跑来跑去。

  “也好。”冬儿把瓷碗放进一个铁罐里,铁罐里加了水,之后将铁罐放进碳盆中。

  北方的秋天,已是寒风彻骨,碳盆是少不了的保温器皿。

  一会,冬儿就将那汤放在我前面,“七公主,汤热了,快趁热喝了。”冬儿催促道。

  “好”我见冬儿如此热络,于是拿起汤匙,师父交代过,吃任何食物前,用银针试探过,但想到是五皇姐的心意,而且是冬儿经手的,觉的没必要,拿起来就喝。

  一口气喝完后,对冬儿道:“冬儿,替我谢谢五皇姐。”我用手绢擦了擦嘴。

  “如果奴婢替七公主传替的话,五公主肯定会责怪冬儿的,七公主还是自已亲自与她说好点。“冬儿嘟着嘴,看着她那样子,真让我想笑,好一个贫嘴的丫头。

  “既然你这么怕五皇姐,难不成你就不怕本公主了?”我假装生气的样子。

  “每位公主奴婢也怕,冬儿谁也不敢怠慢,七公主就别为难冬儿了。”冬儿一脸求饶样子。

  我笑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我也有几天没见五皇姐了,趁今日早回,去看看五皇姐,你不是也要回玉芙宫吗?正好一起去。”

  “好,那奴婢与七公主一起走。”冬儿一脸期待。

  “那走吧!不然晚了就打扰五皇姐休息了。”我催促着冬儿。

  一起走出住居,往玉芙宫走去。

  走进玉芙宫,听见有小宫女叫冬儿,“姑姑,你快来,娘娘突然头痛,娘娘说要找你,你才知道娘娘的药放在哪儿!”我与冬儿听见,快步走进五皇姐的寝宫中,只见五皇姐脸色灰白,正承受着巨痛。

  冬儿快步走上前去:“娘娘,你又犯头痛了吗,冬儿这就去拿药。”冬儿又放下五皇姐,然后对其他宫女道:“你们先出去,娘娘需要休息。”

  其他人走后,我走上前去,扶住五皇姐,冬儿去拿药了。

  我道:“五皇姐,你怎么落下有这个疾病了。”

  五皇姐睁开眼睛看着我:“七妹,姐姐有时会,但没关系,有御医配的药,很管用,吃了睡一会就好了。”五皇姐说话也都无精打采。

  一会,冬儿便拿到药了,我扶着五皇姐,冬儿拿药与水侍候五皇姐吃了下去。然后我轻轻的放下她,冬儿替五皇姐盖好被子。

  “五皇姐,你好好休息,改日七妹再来看你。”我见五皇姐躺下后,要休息,于是想着改天再来道谢。

  “七妹,别怪皇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皇姐却不能好好招待你。”五皇姐气弱游丝道。

  “皇姐,这样说就见怪了,姐妹俩哪这样说呢?你好好休息,七妹先走了。”我边说边站起身。

  “冬儿,送送七公主。”五皇姐吩咐冬儿。

  “冬儿不用出来了,好好照顾五皇姐。”我拦住冬儿道。

  我步出玉芙,往回走,走至一半时,我感到浑身一阵阵热气直窜,此时,有寒风吹过,但却一点都不感到冷,相反,冷风过后,更觉的热,头有点晕晕沉沉,口中一阵舌干唇燥,心浮气乱。

  自已怎么了,心中纳闷,只是热燥越来越强,额上沁出一丝丝热汗,下腹一阵阵热流,一股奇异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

  走没多长路,已感到非常吃力,身上沁也了一身汗,脸上燥热难耐,看见前面有一块石头,我走到石头上,坐了下来,坐到冰凉的石头,脑子清醒了一阵,我摇了摇头,自已究竟怎么了?

  “这是谁呀!见了本王不行礼?”一听这声音,我暗吃一惊,怎么这时候遇上他呢?

  下面是冬儿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咻地,容浅的脸也红了,她装作气急败坏地指着项冬儿,笑骂道:“坏丫头。”作势要追拿项冬儿,项冬儿见状,连忙闪躲。

  不多时,两个人几乎仿佛回到无忧的夏朝孩提时代。一个追,一个跑,银铃般的笑声传遍整个宫阙。

  可,正当两人玩得忘我之际,婢女明月传来消息,项祁醉酒,被烨帝赐住惜花荫。容浅和项冬儿皆知项祁在夏朝有着千杯不醉的美名,怎么可能无故醉倒?

  容浅不放心,决定独自去惜花荫看看。项冬儿无法阻拦,只得让容浅去。

  谁知,也就是因此,后宫风项骤起,他们曾决定相亲相爱的三人,就此流离……

  惜花荫。

  指下,不再是金属的薄凉之感,反倒成了温热细致的肌理。香妃大喜,她侍候烨帝多时,从未见过他在清晨摘下过面具。如今?

  他待她的反常,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有重了一分?

  香妃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惊喜忡忡。可,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并不是昨晚亲昵地唤着她爱妃的烨帝,而是,从夏朝遥遥而来的皇子祁。

  香妃愣住,只见自己和他,剥得如同初生婴孩。各自肌肤,都是红红紫紫。忆起昨夜,一切的疯狂历历在目。是谁,纤长的指犹如百蝶穿花,透过丝绸般的长发,紧紧扣住,就不分离?又是谁,主导了那一场近乎死去的缠绵?

  她与他,放下的可是乱了后宫的重罪。想到若是此事泄露出去,烨帝知晓了,她会……

  香妃跌落在床角,余光扫到绒毯之上的衣物碎片,香艳绯恻,无声提醒着她昨夜的种种,却又令她胆颤心惊!可是,她十分确定,昨夜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一定是烨帝,相处了这般久了,他身上那股奇异的冷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定是有人要她香妃死!

  同睡一榻的男人动了动,用单手撑起身子,一面若无其事地穿着亵衣,一面淡然地望着自己,道:“昨夜娘娘和我,到底是……”

  本是烨帝的香妃,除去之前的霓妃,她是这炫朝的第一宠妃,如今的一切,把她活生生扼杀,她的恩宠万千,荣华浮光,尽数散去……

  香妃美艳的面庞蓄满晶莹的泪花,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项祁顾不上其它,径直下榻,随手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起来。他昨晚醉酒,记忆一片空白,怕是被人下了套,等着他背上一个淫

  乱后宫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那人早已步好这一局棋。

  “祁皇子,本宫……”香妃的涟涟红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无论她想出何种办法,也难逃这次的厄运。

  那烨帝,根本就打算以她为糖心陷阱,拖项祁下马!

  想到此处,香妃心猛地抽搐,想不到他给予她诸多恩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派她走这一步棋。

  在深幽宫廷,她将他的偶尔深情当成生命里唯一的真实,却是被他退下毁灭的悬崖!

  项祁此刻已经穿戴整齐,正欲和香妃商谈怎么瞒天过海时。香妃绝望闭眼,泪流满面,他们根本就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果不其然,殿外遥遥传来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香妃一听,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荣华奢糜顿时灰飞烟灭。反观项祁,仍是淡定地站在原地。

  烨帝,你果然要下手了!

  “皇上驾到。”林德续的声音尖锐传来,吓得香妃用锦杯裹紧紧裹住自己光裸着的身子,蓬头盖面的,完全失了一个皇妃的姿容仪态。

  殿门大开,烨帝负手而立,俊美的脸上尽是阴寒。他的目光掠过跪在地上向他行礼的项祈,继而是目若呆鸡的香妃。“这就是祁皇子和朕的香妃做的好事?”

  项祈低头,他知道这次漠朝之行定是不能全身而退,无论这烨帝做何举动,无非都是要灭了他的口,让那件事永远石沉大海,不过他还真有耐心,竟然可以等到自己快要回朝,存有一丝侥幸时,用他的宠妃拉自己下马:“臣自知有罪,请皇上饶命。”

  “饶命?怎么个饶法?”烨帝走向项祁,语气玩味。那双斜挑的凤目充满不悦,不仅仅是因为项祁有些倨傲的态度,而且,他知道项祁并没被这次的计划急昏头脑。

  他太冷静,定是想好对策!

  这一刻,烨帝的佯装盛气凌人。

  烨帝踱着步子,到了项祁的面前,斜睨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凉薄的唇动了动:“这可是朕亲眼见到的,祁皇子躺在朕的龙床上,搂着朕的女人,芙蓉帐暖。这算什么?若是这事发生在皇子身上,你会怎样?”

  躲在床榻上香妃啜啜泪水,辩解般地说:“皇上……”

  却没想到,此举引起了烨帝的勃然大怒,“莫不是朕看错了?还是你们即使被朕发现了,还能想好说辞?”

  “项祁,朕真是小瞧了你!”

  项祁不答话,却明了地知晓,他的地盘上,任由他的摆弄。那件秘辛之事却成了他的杀身祸患。

  他的演技,也不过尔尔!

  眼前的烨帝那样睥睨傲然,眼里怎么能容得下那粒小小的沙子!换做他项祁是烨帝,也必定是欲除之而后快。

  现在天下大半的江山都是被他烨帝踏在脚下,他区区一个弱朝的皇子,就是那刀板上的肉,任其宰割。

  项冬儿见容浅彻夜未归,遂命令明月陪同自己一同去找,却偏偏看见烨帝拥着一簇仆从往惜花荫的方向走,远处的男子那张倾世之颜上,邪笑凛然。

  项冬儿的心,顿时凉了半拍,他这样,定是没好事……

  明月最终在惜花荫的后围花园小亭子内发现了孤坐一夜的容浅,像,一个失了魂的娃娃……

  清訾宫。

  今日清晨,项冬儿看着容浅跌跌撞撞而归。本想问个究竟,无奈女子神情恍惚,仿佛是失去心智般。她只好唤了明月扶着容浅下去休息。

  汗,忽冷忽热,贴着女子寡白的脸颊缓缓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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