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雪还是不明白苏晨的意思,就连中年人自己都像看傻逼似的看向苏晨。
苏晨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人没有自己的梗,“啧啧”两下,才对着两个人暗示道:
“马德发,妈的法克,马德发,妈的法克!……”
苏晨反复说着这两个词,让其对比意味明显,然后又对两个人努了努嘴:
“你们明白了吗?”
这下,不但云梦雪明白了,就连马德发都听懂了,因为苏晨表达的意思太简明扼要了,让人一听便知其意思。
就连活了这么大岁数的马德发都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名字,竟然还有这层意思,当初自己父母起名字的时候,肯定是没有往这个方面考虑的。
马德发,妈的法克!
前面是人名,后面是骂人的话,虽然字都不同,但是发音是一样的,只有一个字的不同而已。
而最恐怖的是,一但接受了这个设定,恐怕就无法忘掉了。
以后的马德发,在别人叫自己名字的时候,脑海里面率先浮现的,肯定是妈的法克这句骂人的话,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这不怪其他,要怪就只能怪苏晨这个家伙的联想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马德发现在真的有杀死苏晨的冲动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在一个名字上面,彻底的毁于一旦!
“苏晨,你……你真的……”
云梦雪指着苏晨,不知道该怎么说苏晨了。
“抱歉抱歉,我确实是有些失态了!”
苏晨对
云梦雪摆了摆手,接着道:
“这件事情也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马叔……呃!马德发叔这个谐音梗,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马德发叔肯定也不会说的,放心吧,不会传给第四个人知道的,马德发叔仍旧是可以当一名沉默寡言的高手,不会损失半点高手风范的!”
马德发在一旁,听到苏晨一口一个马德发叔,马德发叔的叫着,马德发这三个字的发音还咬字极重,脸黑的都发紫了。
“好了,你不要再贫嘴了,赶紧上车救我爷爷去吧!”
云梦雪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爷爷已经在家等着了,她不想爷爷等的着急。
“好,上车!”
苏晨点了点头,率先钻进了车里。
云梦雪也上车后,马德发缓了半天才一脸铁青的坐回到了驾驶座位。
“马德发叔!出发!时间不多了,快开车!”
苏晨在后座贱兮兮的喊道。
“小子,我卖给你一个面子,你可以叫我马叔!”
马德发脸上的肌肉抽 动,实在受不了,才无奈的开口说道。
“好的,马德发叔!”
马德发:“…………”
…………
林市,云家!
在一座四角露天庭院内,有两位老人,对立而坐,正在优哉游哉的下着棋。
一位老人白发如雪,一阵儿清风吹来,看上去挺飘飘欲仙的,但实际上看,老人脸色很难看,气色衰弱,不过即使这样,气度也是不凡的,就像是再奄奄一息的老虎,他也是森林之王。
这
位老人正是云梦雪的爷爷云苍化,也就是苏晨这次要救治的人。
在云苍化的对面,也坐着一位老人。
只不过,这位老人的状态明显要比云苍化要好上很多,虽然白头发很多,但是也有少部分的黑发,双眼炯炯有神,精神矍铄,身材高大,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是极为明显的,相比较于年轻人也不相多让。
他叫葛洪!跟云苍化的关系莫逆。
不管是身体有恙的云苍化还是气血不输年轻人的葛洪,两个人都是腰板挺得笔直,这已经是他们多年形成的习惯!
“老云,你这病情,唉……每日每日愁的我吃不下去饭,到底咋弄啊?”
葛洪将一颗白子重重放在棋盘上,皱着眉头惆怅的说道。
“哎呦!我说老葛,你这下棋就不能轻一点嘛?你再使劲一点,估计这旗子都被你这老家伙给震碎了,这旗子可是我孙女送给我的,宝贵的很,你要是给我干坏了,被怪我不讲情面跟你急。”
云苍化看着那颗被葛洪蛮力摔在棋盘上的白色旗子,担忧的说道。
直到没有看到旗子上有裂痕,才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不就是一颗旗子嘛?改明我找石匠给你打磨一百套更好的。”
葛洪又拿起一颗旗子,放在棋盘上,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力道明显减轻了几分。
“这可不一样,这可是我孙女送给我的,你孙女就没有送过你东西吧?”
云苍化也捏起黑色旗子下在棋盘
上。
葛洪被云苍化怼的脸色发青,无奈道:
“我说老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嘴巴还是这么毒,你别管这些破事了,抓紧时间治你的内伤啊!”
“还治什么治?我自己的伤势我能不知道吗?恐怕这林市是没人能够给我出手治疗的。”
云苍化很洒然的说道。
对于生死,他已经看淡了。
葛洪面色阴沉的犹豫了半天,才压低声音严肃的说道:
“老云,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还有支撑多长时间?”
“支撑多长时间啊……”
云苍化叹了几口气,看了看天上的云卷云舒,半天后,才收回视线,悠悠然道:
“一月时间算多了!”
听到云苍化这样说,葛洪的神情一怔,眼神中流露出悲怆的神色,他急的身体前倾,焦急的开口道:
“老云,之前你不是说至少还能够支撑个小半年时间吗?这这么又变了?你可不要开玩笑,你耍我开心的是不?”
云苍化摇了摇头,淡淡道:
“病情恶化了!”
葛洪一直盯着云苍化的脸,想从云苍化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开玩笑的表情,哪怕是云苍化是故意戏谑自己他也觉得没有什么!
但云苍化的神情一直都是非常严肃的,他根本就没有开玩笑。
葛洪的身体一下子塌了下来,就连精气神都萎靡了大半,一颗滚烫的泪水顺着葛洪的脸上滑落。
“老葛,瞧你那出息!生老病死而已,哭啥子哭?尽给咱们六联队丢人,你也
不害臊!”
反而是将要身死的云苍化笑着打趣道。
葛洪用粗糙的手,擦拭掉脸上的眼泪,也骂道:
“狗日的,老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只不过这里风太大,沙子迷了眼!”
“咦?!现在好像也没有风啊!”
“滚你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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