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那艘游艇上,是不是丽高国跆拳道第一高手,金东希?”
“还有那位,竟然是是扶桑柳生一刀流世家家主,柳生龙马?”
很快有人认出了,这两位外籍人士之后。
也是一阵咂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在海天郡冉寻击杀蒋天阳之后,又一日之内连挫三位海外宗师。”
“其中的金万奎,可是金东希的亲弟弟,柳生十兵卫则是柳生龙马的侄子。”
“当初这两人被击败之后,还被冉寻扣押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两方付出了不菲的代价,才将他们两个从冉寻的手里赎了回去。”
“没想到今天,这两家的人竟然又来此观战了!?”
……
“那边的是不是,金陵豪族楚家的人?楚家可是绯月集团,真正意义上的管理层,据说那个冉寻跟绯月集团之间,似乎关系很密切……”
“还有那边,是鹰爪门的掌门殷正天!”
“莲花观观主,柳沅白!”
“蜀地唐门掌门,唐叁!”
“燕京叶家!”
“明远堂堂,主司徒靖远?”
“还有那边,是汉武武道联盟的代表,裴定远!”
……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大佬级人物被认出来。
平静的湖面上,惊呼声此起彼伏。
为了观此一战,可真是大佬云集,气氛亦是都跟着显得紧张了不少。
而在这些人所看不到的地方,亦是有着几双深邃的眼眸,正站在远处凝望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站在小岛之外的一艘游艇之上,司马宏图望着眼前这阵势,阴沉的多日的脸上,也终于是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举世之战怎么能缺少了,这些重量级的观众。
只要今天自己的父亲司马尧,在这些观众的面前,将冉寻彻底击败斩杀。
那么冉寻给予司马家的一切屈辱,也将会彻底的报偿回来。
同样的也会借此,将司马家的声望,再次拉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
届时他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反抗他司马家的天威。
心头一阵隐隐激动中,司马宏图看向旁边的儿子司马常。
“现在我们公司的股票情况,怎么样了?”
闻言。
司马常微笑说道:“自今早起,我们金源集团的股票,再次增长了近三十个百分点。”
“几个新推出的商业板块,也已经全部售卖一空!”
“较之先前我们的股票涨幅,已经翻了足足二点五倍,经此我们吸纳的资产,已经是直逼近千亿。”
“相信待到这场大战结束,祖父斩杀那个冉寻之时,我们的股票定然会再次拔升一倍,追上并超越绯月集团也会轻而易举!”
“很好,看来父亲成为大国手之后,果然是成为了我司马家的一块金字招牌啊!”
点头一笑,司马宏图的脸上的神情可谓是意满志得。
似乎已经清晰的预见到,今日之后晋源集团振翅腾飞的那辉煌一幕。
待到自己的父亲司马尧击杀冉寻之后,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就是一举拿过叶青的叶氏集团。
然后将叶青这个冉寻的女人,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致死。
甚至还要将她和冉寻的骨灰,埋葬在自己儿子司马胜墓地的下方,让他们这对死鸳鸯死了之后,也要在那边做供自己儿子驱使的一对奴仆。
这样的想着,司马宏图的内心,简直是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狞唳舒爽。
不过这时,旁边的司马经纶却是蹙眉道:“大哥我觉得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应该越是小心一些才好,刚刚财务部那边汇报过来一个消息。”
“说是在今天我们集团的股票一路看涨的情况下,有一些散户持股者竟然开始陆陆续续脱手我们的股票,目前这些股票的金额加起来,已经是达到七十亿的数额了!”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些隐藏的问题?”
闻听此言,司马宏图当即就皱了皱眉。
现如今晋源集团的股票全线看涨,按理说谁手中有股票的话,一定会死死的按着不放,以期待更大的回报才对。
可偏偏就在这么个时候,竟然有人脱手了?
稍稍思索了一阵之后,司马宏图也是冷笑道:“不过是一些散户而已,不必过分忧心!”
“我看他们脱手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先套现一笔钱,或者是担心我们晋源集团的股票,再次出现前些时日的暴跌情况而已!”
“可今时不同往日,今天有父亲这位大国手在,一切根本无需担心!”
“只要父亲今天在这西陵湖上,击杀了那个冉寻,我们晋源集团的股票再度一路看涨的话,那些抛售股票的散户在后悔之余,也会再次买回我们的股票的!”
对此,司马常也是附和道;“因为前段时间晋源集团的遭遇,那些市井小民心里有所担忧也是不可避免的。”
“但如同父亲所言今时不同往日,有祖父他老人家这位汉武国手在,今天所有的荣耀也注定了,会是属于我司马家的!”
“一切的事情,根本无须担心!”
“现如今那些市井小民因为担心,而抛掉了手中晋源集团的股票,待到一切大局已定他们也会哭着后悔,自己这愚蠢的决定!”
“况且不过是区区七十亿的股票而已,对于现如今的晋源集团,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
话语间自信满满,司马常的脸上可谓是意满志得。
或者说他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感觉自己内心的自信心是如此的爆棚。
‘汉武大国手’,就仅凭着这五个字,就是绝对不可撼动的。
冉寻对于司马家,所做出的种种一切,今天也势必要千百倍的还回来。
眼见着司马宏图和司马常,是如此的自信心爆棚。
司马经纶蹙了蹙眉之后,目光也是望向了小岛之上的司马尧。
确实以现如今,司马尧这汉武大国手的身份,司马家可以说已然是毫无所惧。
可不知为何,司马经纶的内心,却总是透着一股隐隐的不安。
倒不是担忧今日一战的胜负,而是他有些奇怪。
在毗沙门兑现了承诺,帮助司马尧登上了大国手宝座之后。
九元方面,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沉寂了下来呢?
甚至于对于今天的这场决战,都是不闻不问。
那种感觉,简直就好像是完全不再理会,甚至是放弃了司马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