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有无数的修行者忙着去封印,他们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看到现在这种情况,他们的心中虽然惊慌,虽然也感受到了自己力量的薄弱,但他们始终觉得一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的。 可他们很明显想多了,对于这种修行者,陈平的态度一向都是不予救援。 如果他们愿意加入支援的队伍,那陈平肯定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他们。 可很明显,如果这群人总是一副各扫门前雪的态度,那陈平也不会给他们任何的帮助。 那些愿意加入陈平队伍的修行者们,此刻也在别墅周围,很紧张的观察着天地。 这段时间他们也付出了不少的努力,陈平都觉得很欣慰。 同样的他们也获得了相应的回报,每次出去执行的任务,陈平都会奖励相对的丹药。 这些天来他们倒是赚的不少。 面对这样的天地意象,他们这些手持宝物的人更不愿意死了。 “怎么办呀?接下来我们肯定会面临一场恶战。” 有人杞人忧天的开口说着,他已经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其他人也有些慌张的看着对方,他们何尝又看不出来这里的危险呢。 “不管呢,不论如何我们都得一战,这是我们生存的地方,绝不能够让那些妖魔鬼怪给占领了!” “再说了,有着陈平帮助我们,我们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也有人忍不住站出来,鼓舞着人心,他们的心中都清楚,只有作战才能够获得一线生机。 大家的脸上都带着紧张的神色,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陈平的身上。 这些天来他们虽然没有见到陈平,但大家使用了陈平的丹药,自然很清楚这个人是非常厉害的。 尤其是像叶凡这种人,如此的强大都愿意称陈平为老大,足以证明这个省里的陈平是多么的厉害。 “大家静下心来仔细的观察,等这个天地异变结束过后,我们再去战斗。” 陈平突然出声,交代了一句。 听见陈平的话,大家瞬间就有了主心骨,他们每个人都认真的点了点头,等待着天地异变的结束。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整个天都已经黑了下来。 陈平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江婉,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这些天来江婉的进步很明显。 陈平甚至可以感受到,江婉和米粒的实力究竟有多么的夸张。 江婉和陈平就这么在人群中对视了一眼,紧接着扭开了头。 彼此的心中都很清楚,现在不是纠结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 陈平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紧张,这一下他是真的感受到了压力。 所有的亲朋好友的生命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他如何能不紧张呢? 除了战意满满的一群修行者之外,还有两个人站在别墅中,有些担忧的看着前方。 这便是江国民以及杨桂兰。 杨桂兰现在脸上带着慌张的神色,有些不知所措的拽着自家丈夫的衣角。 “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呢?这些天他们一直在忙碌,可是这个效果却越来越差劲!” 她不停的念叨着,似乎对于大家的办事效率感到很不满。 “像他们这么厉害的修行者,做了事情应该很快就会有体现才对,可是那些妖魔鬼怪越来越多,要不是这个别墅地理位置好,估计早就已经被吞噬了吧!” 这段时间杨桂兰也看了不少的新闻,当然知道有很多地方沦陷的事情。 她内心也非常的担忧,就怕下一刻自己这里也沦陷了。 不过幸好或许是由于有不少的修行者都住在这附近,再加上这是学院的区域。 所以这周围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除了每天听到一些鬼哭狼嚎之外,倒是安全的很。 但是今天突然天降异象,整个天都黑漆漆的,就算他们开着灯也觉得有些压抑感。 这和普通的夜晚降临完全不同,如果现在走在路上不开灯的话,他们完全就处于一片黑雾之中,什么也看不见。 而且还有不少阴森森的气息,不断的包裹着人们,让他们很没有安全感。 “前两天陈平不是给我们大家,一人发了一个香囊吗?人家都已经说了,把这个东西戴在身上就很安全。” 江国民虽然心中也很紧张,但依旧能够保持淡定。 他对于陈平非常的信任,相信陈平一定能够平安无事的度过这次的危机。 杨桂兰听到了自家老公的话,有些疑惑的摸了摸卡在腰间的香囊。 说实话,她并不认为这个东西管用。 “感觉就像是去寺庙里求来的那些,所谓的开光的物品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吗。” 虽然杨桂兰口口声声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实际上也将这些东西放在身上。 现在这种情况,她可真的不敢随意的作死。 “你就不要说这么多的废话了,人家愿意给你完全是看在你是婉儿母亲的份上!” “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得到这个东西啊!” 江国民也有些忍无可忍,甩下了这么一句话以后,就走向了阳台,独自一人观察着天地。 而那些住在家里的普通人们手中,也紧紧的握着这个香囊,他们的内心很清楚,这是保命的唯一物件了。 在前几天,陈平就已经让手底下的人大肆的炼制了这种香囊,正是因为他感受到了一种阴气。 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妖兽能够拥有的。 所以在提防这些妖魔鬼怪的同时,陈平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个香囊对于妖兽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对于被自己收进噬魂幡的那种玩意儿来说,有着很大的抵触。 妖兽不会随意的入侵家里,他们只喜欢到处搞破坏,随意的吃掉那些路上的行人罢了。 一旦有人躲在家里,那妖兽多半也是不管不顾的直接路过,毕竟他们的智商暂时还未成长起来。 但是这种灵体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不论去往什么地方都来去自如,而且对人类很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