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猫的毛吧?”
楚南瞥了柳若馨一眼,姐姐,你是来秀下限的吧?不是给你说过有狐狸的味道了吗?
金如风看到柳若馨如此不上道,也很头疼,一时间分不清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只能按照自己的剧本继续往下演。
“你们过来看。”说着,金如风来到一张桌子边,这桌上的桌布已经掀开了一多半,在桌子上留有几枚“梅花”爪印。
“难道这是猫的脚印?”柳若馨又问道。
我靠,难道这丫头是个猫奴?
金如风摇了摇头,正欲开口解释,就听楚南说道:“这应该是狐狸的脚印吧?”
金如风就像尿到了一半被人强行摁住,这种感觉简直让人吐血,但他还是忍着暴打楚南一顿的冲动补充道:“经检查,确实是狐狸的脚印。”
“狐狸?”柳若馨显得很惊讶,“你是说这脚印是狐狸的脚印,白毛也是狐狸的毛?”
“所以这人也是狐狸杀的?”杨宇轩嘲讽道。
金如风自然不敢说是狐妖杀人,毕竟他这身皮还想要呢,于是只能推诿:“这个,我心里也没底,所以不敢妄下定论。”
“历朝历代以来,狐妖之说层出不穷,但大都数捕风捉影的事,我想这次也不例外。”
杨宇轩对于楚南的观点很是赞同:“什么妖不妖的,都是那些无能之辈随便找的托词罢了!”
金如风一看自己都被别人划到无能之辈里面了,心高气傲的他怎能不反击:“你不相信是吧,说不定狐妖今晚就去找你。”
杨宇轩闻言忍不住变了脸色,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你,你说什么?”
楚南这时才想起来,别看这位东厂第一杀手杀人如麻,冷酷无比,但他不仅晕血,还十分恐惧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要是曝光出来,绝对丢光东厂的脸面。
而金如风见到自己吓住了杨宇轩,继续乘胜追击:“我说年轻人,你没见过世面就不要不服气,我金某人行走江湖几十年,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等等,怎么这话如此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于是楚南下意识就接了一句:“那是你口重。”
几人听后当场就笑喷了,尤其是被怼得杨宇轩,更是神清气爽。
楚南这下也反映过来了,赶紧道歉:“抱歉,失言了,失言了。”
金如风脸色就像万花筒似的,五颜六色的炸开了,但他还是忍住了怒气,没有发飙,只是冷哼道:“等你们看到我的本事,就会乖乖地跪下来!”
结果杨宇轩真的乖乖地矮下身来,别误会,这不是什么霸气侧漏,敌人纳头便拜,而是杨宇轩开始了详细地侦测,此刻他正蹲在地上绘测遗留在现场的脚印。
最后,身心倍受打击的金如风直接下了逐客令:“如果你们看得差不多了,就请离开吧。”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杨宇轩噙着毛笔含糊不清的说道。
“假积极真小人,装样子给谁看?”柳若馨冷哼一声,带头离开。
。。。。。。
几人回到医馆后,免不了又被陈安安一顿数落,好在大家的脸皮也都练出来了,面对那些数落全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过之后朱一品就把自己关到屋子里,也不知道鼓捣些什么东西,只是时不时听到几声喵咪愤怒的吼叫。
等到了吃晚餐的时候,这家伙还不见出来,于是楚南就去寻他。
楚南推门而入,发现朱一品正拿着镜子照着脸上的抓痕的脚印,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什么“这也不像啊”之类的。
“我说你这是搞什么?被猫给挠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查案呢,还别说,这猫爪印和狐狸爪印果然不一样。”
“你还真敬业,竟然亲自做实验。”
朱一品听后,傲娇一笑:“那是当然了,这可是作为医生的基本素养,要知道当年神农尝百草的时候,尝得可不止是草药,还有头发、皮屑、鼻屎...”
“停,还让不让人吃晚饭了?”随后楚南就往旁边一坐,自顾自地倒了杯水,“说说吧,都查出什么来了?”
老朱一指脸上的猫爪印,自信满满地说道:“猫爪圆润肥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而王员外家的那个非常细瘦,还可以看到明显的爪痕。”
“那你也认为这是狐妖作祟?”楚南试探道。
老朱严肃地摇了摇头,“凡妖魅者,必定人为。”
这一刻楚南肃然起敬,就凭这种实事求是的科研精神,这老朱绝对是生错了时代,要是搁在后世,这丫的绝对可以成为伟大的科学家。
“那你说是谁干的?”
“会不会是春三娘又杀回来了?”显然,朱一品对于逃走的春三娘仍然耿耿于怀。
“我认为不可能,以他的功夫还至于搞这一出?直接杀了了事。”
“那。那,那他如果有同伙呢?”朱一品显然还不死心,“他们有可能是为了摆脱嫌疑,伪造了狐妖杀人事件,借以扰乱人心。”
楚南无言以对,赶紧转移话题,“行了,还是先吃晚饭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是夜,杨宇轩瞒着柳若馨和楚南,胁迫朱一品去了衙门验尸,到了后半夜才后来,这些楚南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一大早,陈安安就把大家吵醒并召集到大堂,美其名曰:开会。
等大家睁开惺松的睡眼,都被惊呆了,这丫头不知道抽得哪门子疯,竟然穿着柳若馨同款,还梳着同样撩人的发型,只是这丫头太过青涩,又是平板飞机场,所以在柳若馨面前,完全是东施效颦。
不过这丫头仍不自知,还学着柳若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根据赵布祝打探来的情报,也根据我们医馆的实际情况,我决定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
作为应声虫的赵布祝,一边流着口水,一边随声附和:“对对对,必须改革,否则咱们医馆必死无疑。”
朱一品看着安安露着的半截大腿,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于是拍案而起:“简直是胡闹,改革就是露大腿啊?”
而陈安安非但没有生气,还挑逗道:“朱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人家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确实有一种不一样的傻气。”朱一品不解风情地贬低道。
就在这时,庄田田又来了:
“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