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根茎黑色的谷穗散发邪恶阴冷的气息。
天行八郎看得直皱眉头说道:“这东西似乎是阴间之物是救人的吗?”
无支祁抓住黑色谷穗猛然一拔谷穗当即淌血。
阴风呼号天色骤变远处有阴雷闪过。
此时的陈文喜已经奄奄一息无支祁起开陈文喜的嘴将谷穗塞进去陈文喜吞咽嘴里发出哼哼声显然是服用谷穗让他很痛苦。
陈文喜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四肢打颤。
“文喜?”
天行八郎见状想要扶起陈文喜但是当他的手触碰到陈文喜时一身功力竟然向陈文喜体内灌输。
天行八郎连忙挣脱无支祁见状手指触碰陈文喜同样妖力逆流向陈文喜的身体。
陈文喜的皮肤发黑如同中毒极深的人他嘴唇发黑一只手搭在神树树墩上源源不断地吸食神树根部的生命精气不一会儿神色有所缓和昏死过去。
天行八郎皱眉说道:“鬼谷子为先圣之师但传闻他出生是因为其母服用了一颗阴间鬼界的谷子所以唤名鬼谷子没想到鬼谷子竟然真有其物而且是大邪大凶之物。”
天行八郎说着望着陈文喜叹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鬼谷星宫之中鬼雾朦胧陈文喜醒来他爬起身走到鬼谷星宫外的一处断崖边嘴角露出一抹弧度。
此时的茅山之上我端坐在别院前的悟道磐石上练气我身体凌空漂浮周身四十八道本源道气环绕。
老光棍打开房门逗弄他的秃毛鸟见我练气已经习以为常的他则坐在一旁专心逗鸟。
忽然我感到一股杀机袭来有人用神识向我这里窥视我抬头望向远山说道:“前辈是何人路经我茅山喝不过来喝杯早茶再走?”
人影几个起落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尼出现在眼前她率先开口问道:“你是新道尊张阳?”
“正是不知前辈何人?”我问道。
女尼说道:“我来自南海有事情要问你。”
“原来是南海神尼百闻不如一见不知前辈所为何事?”我问道。
南海神尼说道:“两日之前我门中悟道神莲被盗。”
老光棍一听南海神尼这么说当下恼怒道:“你这婆娘你门中悟道神莲被盗跑茅山来做什么你看我们像是缺你悟道神莲的人吗?”
南海神尼说道:“那悟道神莲是观音庵世代守护的大秘只差一年就可以成为万年神药。”
“万年神药?!”老光棍倒抽了一口凉气看向我。
我说道:“悟道神莲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诱惑更何况还是万年神药但我的神识强度已经不需要再吞服悟道神莲前辈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头上?”
南海神尼说道:“因为盗取悟道神莲的人是个通神境的青年年纪和身材都与你相仿。”
“那天下年纪和身材相仿的通神境弟子多得是你干嘛直接怀疑到张阳头上?”老光棍质问。
南海神尼说道:“和那青年一起动手还有一名不灭境圆满的和尚和尚的战力非凡即便在我手里也能走上几招并非一般不灭境。”
“这么说来神尼是怀疑我和荡世游僧一同偷了贵派的悟道神莲了?”
“不错通神境的人可在我禁地圣莲池中无视阵法任意穿梭天下除了你很难找出第二人那和尚的战力区区不灭境但却能从我手中逃脱除了鸠摩罗什也很难找出第二人。”南海神尼说道。
“听神尼这么说我也有些怀疑是我和鸠摩罗什偷了万年神药但是很遗憾药的确不是我偷的一来我根本不知道南海观音庵有万年神药二来即便我知道也不会去偷不是我夜郎自大当世所有高手之中包括神尼在内除了我师傅和虚云禅师的神识强度能够与我并肩齐驱其他任何人我都没放在眼里三来即便我会去偷鸠摩罗什也一定不会去他是当世年轻一辈中品德最为高尚之人断然不会做有辱佛门之事神尼如果能再亲自去一趟金光寺简单跟鸠摩罗什聊几句你就会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说道。
南海神尼皱眉他又打量了我一眼说道:“听闻道尊年轻气盛目中无人今日一见却非他人口中所说那么不堪贫尼未经熟虑冒犯了。”
我说道:“神尼不必介怀神药非同小可谁丢了都会着急不过我曾在古籍中见过相关记述说神药有神纹保护凡人不可触碰而且神药是专门为地仙境的人而生的即便不灭境的人吞服也会立时暴毙。”
南海神尼说道:“如果找到静心草便可缓和神药药力多谢道尊理解既然道尊如此说那贫尼就不在此地多做打扰改日定当亲自登门谢罪。”
“神尼客气了。”我说道。
南海神尼点头转身飞离。
南海神尼走后老光棍问道:“是万年神药啊真不是你偷的?”
我摇头心中暗想:“难道是天行八郎?”
片刻之后一名弟子上山半跪在地禀告道:“启禀道尊龙虎山来信。”
我意念微动这名弟子手中的信飞到我手中收信人是李必凡而落款是天童。
“李必凡住在后面第一间客房你送去给他吧。”我说道。
“是。”这名弟子接过信走向李大头所在的房间。
不一会儿李大头神色匆匆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无视我和老光棍朝上下去。
“李大头你干嘛呢?”老光棍问道。
“我回一趟龙虎山。”李大头说道。
“啊?你无缘无故回去干嘛?”老光棍问道。
李大头没再说话径直下了山。
我神识散开看向李大头桌上的信上面只有一行字:“师傅病危见信速回。”
此时的李大头已经走远我神识追上去传音道:“大头会不会有诈前些日子看张琨还好好的。”
“是天童的笔迹错不了。”李大头说道。
“那好吧现在各派暗潮汹涌龙虎山的本宗和外门争权难免祸及无辜要不我直接送你过去。”
“不用了路上我正好想一些事情今天你还要和小白回老家不用操心我的事情。”
“嗯。”
说完我起身回房此时的小白还躺在被窝里我轻轻推开房门见小白似笑非笑地闭着眼睛就趴在床边向她的红唇靠近。
临近前一秒小白忽然将手挡在脸前说道:“相公我这一觉是不是睡了好久?”
“不久。”我说道。“如果天天能看见你睡得这么香甜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小白赧然说道:“相公你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油嘴滑舌了竟说些好听的话。”
“我和自己老婆当然要说最动听的话。”我说道。
小白点头她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我以为还要等好多年才能和你再做夫妻没想到如今大世洪流人人修为精进如此之快对我来说所谓的大世其实也不是坏事。”
“大世洪流有人崛起有人陨落好坏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说道。
“嗯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回家?”小白问道。
“不如就现在正好我们买些早点回去和我妈一块吃。”我说道。
“路途这么远怎么买早点回去?”小白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说道。
于是小白起床洗漱我们到茅山之下的早餐铺买早点准备以大周天罗盘回张家沟。
谁都想不到的是有些人不经意间的一别就成了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