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将挽笙带回天羽阁,关上门来说道:“我对不起你们,我犯错误了……”
在夕阳和琳那困惑的眼神下,羽难以启齿地说道:“挽笙她,有了……”
“什么!?”
夕阳和琳,看向坐在椅子上,挽笙的肚子!
琳完全处于懵掉的状态。
夕阳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她刚来也没几天!”
“唉。”羽叹气道:“就我回来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羽执行地狱的委派归来,知道大筒木到来,横扫了忍者国的高手,便亲自出马去对付。
夕阳揪心道:“那晚你没有回来,原来是和她……”
“……”羽避开目光,就算摊牌时已有准备,但临场之间,他又乱了方寸。
“这件事,就让我来说。”这时,挽笙抬起头,正色道:“那晚我们切磋武艺,在实力上分出了高下,然后一起去了极乐岛。”
夕阳看向羽:“极乐岛……就是你瞒着角都,让纱织搞得那个温泉度假项目?”
“嗯。”羽点头。
挽笙说道:“之后……我提出,和他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
“说是睡觉,但就是躺在一起看星星而已,穿着衣服……原本是这样的。”
“什么叫原本是这样的?”
挽笙将额前一缕头发拨弄到一边,目光闪躲到了一旁:“看到一半时,我趁他没有防备,就下了强力的幻术,让他身体无法动弹,但保留着观感,然后把他给……逆推了。”
哗!
夕阳站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挽笙眼眸变得复杂:“这个,是有原因的。”
时间回到那个漫天繁星的夜晚。
极乐岛,透明的天窗,星空一览无余,羽和挽笙,合衣躺在暖烘烘的榻榻米上……
羽陷入挽笙的术中,不能动弹,但耳朵却能听得清楚。
啾~挽笙坐起身,低头亲吻在羽的嘴唇上,后复杂地说道:“大羽子,在三次元中,我虽然很闹,却也很乖,我的家教很严,向来重视和异性之间交往的距离,所以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之前还说过,我只对二次元的小哥哥感兴趣,这个忍者世界,火影的二次元中,有好多对我胃口的小哥哥……未来,我可能和他们中的一员,结为连理。”
挽笙的目光,开始荡漾起波光:“但是,我觉得这最有意义的初次,应该送给一个最有意义的人,你是唯一和我一样的穿越者,而且,我对你的眼缘很不错,如果给你的话,我应该不会后悔的……”
挽笙开始解羽的衣服。
“这完全出于我的自愿,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过了今晚,我们一切照旧,你继续回家和她们两个过日子,而我……会留在忍者国中,助你对抗高天原上的强敌,另外,再去物色一个小哥哥,嗯,卡卡西就不错,还是带土的师兄弟。”
“所以,就算满足姐姐的愿望,好吗?”
哗……浴袍,从挽笙白皙的身躯滑落,她坐到羽的身上,眼光迷离道:“你什么都不用做,闭上眼睛,姐姐自己动……”
“唉。”无法反抗,羽闭上眼睛,在纠结矛盾的心情中,和挽笙有了酣畅淋漓的夜晚。
一直到星光隐去,晨光熹微,两名超越六道的存在,亲热在大汗淋漓中落幕……
“呼,呼,呼……”当时,挽笙软绵无力地趴在羽身上,伏在他耳边,柔情道:“好弟弟,这是姐姐在三次元和二次元,所有次元中的第一次,还,满意吗?”
羽说不出任何风凉话来……再怎么样,他也是尝遍好处的那个人。
然后……二人再次泡了个温泉。
经历了这一夜的缠绵,再坦诚相见,也没有任何羞涩感了。
事后,两人决定照事先说的那样……作为伙伴,求同存异,各自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挽笙把事情想得简单了,她毕竟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任何男女之事的经验……
她发现,有了那一次后,她的心绪也变了。
明明帅气的小哥哥唾手可得,她却没有那些花花心思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正在挽笙迷茫之时,竟发现,自己的腹中,已经蕴育了新的生命!
她是个不愿意打扰别人生活,和给人添麻烦的女孩子。
所以,她在思虑良久之后,才决定,找到羽,告诉他这件事。
毕竟,这个生命,是两个人共同的杰作,她不能单方面决定这孩子的命运,即便这孩子是在她腹中蕴育。
天羽阁中,陷入良久的沉寂。
终于,一直沉默的琳,发话了:“带土……你先前,为什么叫她大琳呢?”
这是个相当敏Gan的问题,挽笙为了不让羽暴露秘密,忙道:“我的小名,叫作琳!”
“够了,大琳。”但是……羽却摇头,冲挽笙投去感谢的目光。
然后,他面对琳,吐露了自己最大的秘密:“琳,其实……我不是带土。”
事到如今,羽已经没脸瞒下去了。
他等待着琳的暴发,甚至是……
但是,琳的眼眸异常平静,平静中……还有一丝欣慰由生,竟是破天荒道:“我,知道的。”
唰!
三人无不将震惊的目光投向琳,最震惊的,莫过于羽:“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琳目光闪动:“从我刚刚复活的那天起,就知道了……我一直在等着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
她凝视着羽道:“吶,真正的带土,她还活着吗?”
羽良久道:“还活着,但是活得应该不怎么开心……”
“这样啊……”琳喃喃着:“我相信你。”
其实……琳虽然死过,灵魂却可在现世中游荡,只是,她无法干涉任何事情,她知道,带土曾经被斑欺骗,也知道斑的存在。
毕竟,当初是斑,将那符咒下在她心脏中的!
琳知道……如果不是羽穿越到带土身上,带土一定会做出危害这个忍界的事情,她不愿看到!
羽也坦诚道:“挽笙……是和我是同一个世界来的,她本名叫林琳。”
“原来是这样……你也叫琳吗,所以,带土才叫你大琳。”琳喃喃着,即便知道了羽的身份,带土的称呼,仍旧是叫习惯了。
夕阳内心也恍然:同一个世界……所以,羽才对她另眼相待吗。
夕阳说道:“你知道吗羽,夕颜……也有了。”
“那也是你的??”挽笙惊奇地看着羽,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小子行啊!
当初挽笙完全能够杀死夕颜,正是因为发现夕颜腹中有了生命,才没有下杀手。
羽闭眼道:“是和阳颜那一次有的吗……”
卯月阳颜,夕阳和夕颜融合的存在。
羽本以为阳颜无法再分开两人,又禁不住阳颜的热情,便和她发生了……谁成想,最后出了差错,也阴差阳错,让夕颜她……
原本商量的,也是当成没有发生,继续过日子的。
但现实,总是猝不及防,给你一记迎头痛击。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就要商量新的出路。
挽笙抚摸着小腹,看向夕阳和琳道:“二位,道歉的话,我就不说了,那太廉价了……关于这个孩子,我是这样想的,我生下来,交给你们来抚养,而我呢,回到木叶附属国,此后不介入你们的生活。”
“天真!”夕阳却严肃道:“那样是不切实际的!挽笙,你虽然实力强大,但心性上,你还是不成熟!你没有当过母亲,是不会明白为人母的感受,有些事,不是你说断就能断得!”
“好……被教训了。”但挽笙不得不承认:“但你说得应该是对的。”
夕阳看向羽道:“羽,你是这一切的源头,该怎么处理夕颜和挽笙的事情,还是要你自己来拿主意!”
“……”羽闭上眼睛,此刻他心乱如麻。
男人犯错,有时真是一步错,步步错……羽算是深有体会了。
都说知错能改,但那是有前提的……眼下就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将错就错!
羽睁开眼睛,看向房门:“夕颜,进来……”
嗡!门,开了,原来,她一直在偷偷听几人谈话。
夕颜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察觉到自己有身孕后,她仿佛一夜变回原作中,那个温柔的女孩。
“姐姐,大家……我。”
“不用多说,我的好妹妹。”夕阳起身,执过夕颜的手,和她一起坐下。
“呼。”羽看向夕颜和挽笙,酝酿一下语言后,坦诚道:“夕颜,大琳……我这人不爱说些虚的,虽然可能对你们不公平,但我还是要说明了,这是对你们负责。”
“我和你们两个,和对夕阳和小琳不同,有很大是出于意外的成分,直到目前……我对你们都没有恋爱的感情,更多是的亲情,以及……友情。”
夕颜和挽笙点头……她们都心知肚明。
羽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没有怀上孩子,我们之间注定不可能,哪怕你们有了孩子,今后……也更多的是亲情,但,我会努力在内心腾出一个角落,容纳你们。”
“如果这样,你们还有接受的话,那,我不再说什么,如果你们接受不了,我也不强求,亦不会拿这两个孩子,来胁迫你们的人生。”
人只要活着,就会不自觉地伤害他人,人只要活着,就必然会对不起一些人……完美无缺,皆大欢喜的Happy.end,只存在于童话中,或某些缺少生活经历者的自我满足中。
现实不是童话,火影也不是童话。
羽并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但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挽笙洒脱道:“真是钢铁直男式的发言啊……但比那些花言巧语,要中听多了,我接受,反正也是我自己种下的因~”
夕颜决然道:“我愿意,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别无所求!”
羽又看向夕阳和琳:“夕阳,琳,我欠你们的……”
夕阳轻摇螓首,握住羽的手,道:“别说这些了,我们是结发夫妻。”
琳眼眸闪动:“我从小是个孤儿,知道没有双亲,对孩子意味着什么,带土,是你让我成了小枫的母亲,所以,答应我,一定要做一个好父亲,不管是小枫的,还是其他孩子的……”
羽郑重地点头:“我会的!”
“呼……”深吸一口气后,羽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夕颜,大琳,将孩子生下来!你们两个,入我侧室!夕颜,好好养胎……大琳,搬进天羽阁!”
“呜!”夕颜喜极而泣。
“呼。”挽笙深呼吸,眼眸深处,闪过异样的情愫……她起身道:“那我回去收拾收拾喽,今后请多多关照,姐妹们~”
也许,这并非是他们关系的‘最优解’,但是时间,会将之变成‘唯一解’。
……
现世之宴,光阴似箭……春去秋来,时间一晃,六年弹指而过。
暗隐忍者国历,十八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