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迟迟未归,派去的人也是惊慌失措的往回赶,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只见众人提心吊胆的看着那侍卫跑到跟前,开始气喘嘘嘘的报告情况。
“启禀陛下,是,是!”
“是什么是,给朕把气喘匀了在说话!”
永定帝实际上心来比谁都着急,可还是要告诉自己要冷静。
而皇后则更是如此了,表面上静静的看着那个来报信儿的侍卫,可实际上右手的手指甲都要将椅子抓出痕迹来了。
她的儿子绝对不能有事!
只见那侍卫赶紧喘了两口气,紧接着说道。
“是白鹿,太子殿下带回了白鹿!”
“什么!”
永定帝闻言站起身来,激动着说出了这一句话,而同时说出这句话的还有许多的人,比如那丢了白鹿的萧容瑾。
只见萧容瑾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两只眼睛紧接着向后望去。
果然,那迎面过来的可不就是太子,而他身后笼子里的,正是他前些天命人找到的白鹿!
萧容瑾此时竟是感觉呼吸都要不顺畅了。
太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那只白鹿的?难道就是昨天探查地形的时候?
不对,依着太子的性子,就算是真的发现了,也会以为是那看守的两个人养的,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又或者,是他一早就已经知道了,故意叫他无功而返?
萧容瑾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脑子里就如同一团乱麻,理都理不开。
而比他更烦
躁的,自然就是敬贵妃了。
只瞧着敬贵妃不可置信的看着远处的那只白鹿,竟是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白鹿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候的,更不该出现在太子的手里!
这一定不是真的,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的白鹿,怎么会给别人做了嫁衣?
乌漠兰坐在敬贵妃的身边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愤怒,两只水袖都快要被她给扯烂了,能瞧不出来吗?
她有些费解,上一世的敬贵妃该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怎么就因为一个白鹿便要沉不住气了呢?
“娘娘,您怎么了?”
乌漠兰实在是忍不住开了口,想瞧瞧敬贵妃会是个什么反应。
只见敬贵妃明显是被乌漠兰这一叫给吓到了,当即就回道。
“啊,本宫没事儿啊?长公主为何这样问?”
乌漠兰闻言不假思索的指了指敬贵妃的袖口,而敬贵妃见状也是朝着自己的袖口瞧去。
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这好端端的袖口何时成了这副模样,被扯的不成样子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一定是自己方才太着急才将这衣服扯成了这样。
“没事儿,本宫方才就是太激动了,这白鹿可是晋国的瑞兽金贵得很。
也不知太子是在哪里找到的,真是好运气。”
敬贵妃最后这一句明显就是咬着牙说的,可乌漠兰就权当做没听到了,只是点着头继续道。
“哦,原来如此,这白鹿漠兰到是有所耳闻的,就连白鹿选帝的故事也是听过的。
所
以,好运气到是不见得,太子殿下乃是皇上亲赐,地位之高自然是不用说的。
想来那白鹿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自己找去的,跟白鹿选帝不是一个道理吗?您说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敬贵妃闻言整张脸就像是吃了钉子一样,难以下咽难看的很,可还是要应和道。
“是,公主言之有理。”
乌漠兰闻言满意一笑,再一转头的功夫,太子殿下就已经到了近前。
永定帝此时却是比见到方才的那只老虎还要激动了,瞧着白鹿已经到了跟前,便赶紧走下台朝着白鹿的方向去了。
众人是见着永定帝动了身才敢上前查看。
好戏开始,乌漠兰又怎么能不拉着敬贵妃上前瞧瞧呢。
见着一旁好事儿的徐婕妤老早就走了,台子上转眼就只剩下她们二人,乌漠兰才问道。
“贵妃娘娘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只见敬贵妃闻言迫不得已的点了点头说道“啊,好,是该去瞧瞧的。”
乌漠兰闻言随即便起了身,同敬贵妃一起走了下去。
二人到的时候,正听见太子讲到是如何遇见这只白鹿的。
只见太子站在那白鹿的笼子边上,娓娓道来这说道。
“原本今日进那林子的时候是去的昨日探查的那一片,可是偶然间听见这周围有什么声响。
儿臣听得出一定不是什么兔子之列的,到像是一个大家伙。
于是儿臣便放弃了原本的林子,去了边上的一片。
可是等着儿
臣走近了,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猎物,而是晋国瑞兽白鹿!
儿臣高兴的不行,可又不想惊动它,便想着回来禀报父皇,叫父皇去瞧瞧。
可没等着儿臣要走,那白鹿却是自己过来了,嘴里叼着一根草正在对儿臣示好。
儿臣瞧着这白鹿如此亲人,便当即就决定将它带回来给您瞧瞧。
回来的路上怕手下的人没轻没重颠着白鹿,便也没走太快,回来晚了,还请父皇责罚!”
只瞧着太子鞠了一躬,双手一抬,等着永定帝发落。
可是傻子都知道,永定帝眼下见到白鹿激动地不行,怎么可能会因为回来晚了就罚他呢?
自然是要好生扶起来,紧接着笑道。
“真是真的好儿子,看来,朕这个太子没有选错!”
此话一出,许多大臣的脸上五彩缤纷,什么表情都有。
失望的,不甘的,高兴的,简直就是集齐了人类的所有表情。
至于为何如此,那还不是因为永定帝当初是谋权上位,杀了自己的哥哥当上了这个皇帝,导致的根基不稳,朝堂动荡不安,如今的安宁不过就是装出来的罢了。
不过乌漠兰到是好奇,当年永定帝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杀的了,为什么就不一鼓作气的将余党全都清扫干净呢?
尽管乌漠兰知道,永定帝夺位是逼不得已,并不是出自本心,可她还是想不通这一点。
若不是因为永定帝当初的心慈手软留下了这么多的祸害,恐怕如今的
晋国也不会如此的不安稳。
还有一点,永定帝居然想靠着联姻来解决眼前的困境,她不得不说,永定帝着实是有些拿着此事当成是儿戏了。
眼下的局势一触即发,而永定帝方才所说出的那句话,显然就是战斗开启的绳索,一旦拉开,想在关上都难。
永定帝也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各王爷党派的暗斗将从今日开始逐渐变成明争,而所谓的真相也开始逐渐的浮出水面。
只见众人神色各异,可是嘴上却都是在违心的夸赞这太子,像是真心为太子高兴,为永定帝高兴。
萧容瑾看着那白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可嘴上却是说道。
“大哥好运气,在这片林子里能遇到白鹿可真是难得!”
乌漠兰心想,这萧容瑾和敬贵妃还真是亲生的母子,说出的话都是一样的。
若是放在自己的身上那便是天之骄子,搁到太子身上怎么就成了好运道,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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