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羡的问题却是难住了乌漠兰,她该怎么解释这不是普通的迷香呢?
若是方才就给安娇娇用了,那与她苟合的可就不是李盛,而是自己了。
毕竟这东西可是比中原的许多媚药都厉害上千倍,这玩意儿不分男女,只要逮住了就绝不会撒手,直到药劲儿散去才能慢慢的恢复意识昏睡过去。
乌漠兰前思后想也觉得不该这样直白的和萧云羡讲,只好随口道。
“这个药不一样,不能随便用。”
这一句话不仅没有解释萧云羡的问题,甚至是叫萧云羡更加好奇了。
可是紧接着,萧云羡逐渐明白了过来什么叫不能随便乱动。
只瞧着床榻上的两个人刚刚闻完乌漠兰手中的香便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互相蹭来蹭去,发出了叫人听了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萧云羡知道,马上这画面就要不能看了,为了保护某些人的眼睛,他决定亲自上手以防万一。
只见萧云羡在李盛脱掉衣服之前眼疾手快的将乌漠兰的眼睛捂住,紧接着就带着人向后退去。
临离开的时候还不忘了将屋里的灯吹灭,给二人美好的的夜晚制造一个好的环境。
乌漠兰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萧云羡带了出来,自然是有些手忙脚乱的拍打着萧云羡的手背,见对方依旧无动于衷,这才转成了用脚踢。
好在她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下力道,踢的位置又刚好是萧云羡的小腿,疼的他直接松开了手大声
道。
“你这小姑娘,怎么动不动就踢人,楼兰王到底怎么教的你,活像个小伙子。”
乌漠兰闻言显然是被气到了,上前两步看着萧云羡的眼睛道。
“本公主像个小伙子,那四王爷又好到那里去呢?
外面人说什么四王爷不好接近,四王爷冷酷无情,依本公主看都不对。
四王爷该像是那嗡嗡叫的苍蝇,每次见了都吵得我头疼!”
乌漠兰承认自己有夸大的成分,可是吵得头疼却是属实,萧云羡说出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自己不愿意听到的,可不就是头疼?
萧云羡也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是苍蝇,扰的人头疼,可也没心思觉得新鲜,只觉得荒唐。
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被人这样说呢?
萧云羡那原本孤傲清冷的性子在这一刻才是真的全都不见了,也是第一次正视自己王爷的身份。
“你这丫头,本王若是知道你如此忘恩负义,就该直接路过这里,绝对不会进来!
叫那女子得了逞,叫你明日成了此次秋猎最大的笑话!”
“你!”
乌漠兰用手指着萧云羡,却在要破口大骂的时候抓住了萧云羡话中的漏洞,当即语气便软了下来,眯着眼睛说道。
“四王爷,你方才这一番话到是叫本公主给想起来了,这里不是姑娘们的营帐吗?
虽说营地外头开着宴席,这所有的兵都被调走了,可这也不是你一个大男人随便来这里的原因啊?”
乌漠兰看似是很
认真的问着,可是她的眼神早就已经出卖了她。
只见乌漠兰有些戏谑的瞧着面前的人,嘴角的笑意几乎是要止不住了。
还什么直接路过,他一个王爷好端端的坐在宴席上喝着酒岂不悠哉?
何苦跑到这女子的地方来刻意路过呢。
依她看,这萧云羡分明就是还在调查自己,稍微发现一点的不对劲就要跟过来看个究竟。
听秦时说他那个侍卫回盛京了,所以才自己亲自出马吧。
不过,倒算是他还有些良心,还知道救她,不然的话自己今日恐怕真的是要折在这儿了。
乌漠兰的心思百转千回,可萧云羡就不同了,他是王爷,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他可从未有这样被人戳穿心思的时候,更没有像此时这样尴尬过。
所以,为了缓解这样的尴尬,他打算直接离开。
可是想到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乌漠兰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总归是不够安全的,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地决定,将乌漠兰一起带走。
萧云羡单手揽过乌漠兰,紧接着另一只手边将人横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萧云羡!”
这是乌漠兰第一次喊萧云羡的全名,也是她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样的程度。
可萧云羡却是仍旧一脸的冷漠,边超前走着边说道。
“长公主可以在喊得大声些,把人们都喊来,到时候出名的就不是屋里那两个,而是我与你了。
识相的话,闭上嘴,本王送你回去便走。
”
送她回去?真的只是仅此而已?
乌漠兰不相信面前的人会有这么好心,可即便是不相信,她也还是安安静静的一句话都没说。
她总觉得此时此刻看到的萧云羡是不真实的他,是不存在的。
上一世,萧云羡对她特殊,但也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而这一世,自从和亲的时间改变,在路途上不小心遇见他,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起初是因为她背着萧云羡调侃,嫁给他就是要守活寡,自那之后萧云羡说不上是次次针对自己,但也是时不时就会调侃一番,这都还算正常。
真正的不正常,就是在那次半夜探棺之后,萧云羡就像是真的变了一个人。
对着别人是那样的冷淡,对着自己又像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童,不斗上几句嘴就不肯罢休。
或许乌漠兰这样形容有些过了,可在她两世多的经历里,萧云羡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这叫她不得不怀疑萧云羡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什么秘密。
不然的话,为何一定要揪着自己不放呢?
乌漠兰想不通,可比这更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越来越觉得萧云羡已经知道了那夜的人就是自己了。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乌漠兰被腾空抱着,心里一直想着这些事情。
可是萧云羡就不一样了,从抱起乌漠兰的那一刻起,他的耳根就开始发
红。
紧接着心脏狂跳不止,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得病以来从未感觉到过的温度。
虽然他的手还是冰凉的,可是他的心却是被暖意包裹着,一点点的占据这他的内心。
他的步子逐渐放慢,想自私的将时间拉长一些,可终究还是走到了乌漠兰的营帐处。
他进了帐篷,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人放回到了榻上,心中的一股暖意也随之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熟悉的寒凉。
乌漠兰来到了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一刻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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