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漠兰抱着一丝的希望,想着这东西既然不是洛施能解的,那就一定不是晋国的。
所以,联想着之前发生过的种种,一个地方突然出现在脑海,那便是巫族。
想要知道那药到底是不是巫族的,只要叫拂衣瞧上一眼便成了。
拂衣接过阿宁递来的东西,打开香炉的盖子,只瞧见一堆已经烧成了灰的东西。
她探过头去闻了闻,眉头紧皱,有些不大确定的问道。
“公主可知道这东西如何用的,只有知道了如何用的,奴婢才能知道这是不是奴婢心中所想的。”
乌漠兰闻言,想起当时安娇娇说的话来,便开口道。
“这东西应当是媚药。
应该是有另外一个配合之物,吃了会叫人胃部出现剧烈的疼痛,甚至是疼晕过去。
最后配合此香,应该是可以达到媚药的目的,应该是这样的。”
乌漠兰将知道的全都一一说了出来,可拂衣闻言却是郑重道。
“那便是了。”
“是什么?”
乌漠兰有些激动,还真叫他给猜中了,那香果真就是巫族的!
只听拂衣蹙着眉娓娓道来。
“此香乃是巫族有名的幻香,而方才公主所说的便是前引,是这幻香的引子,属蛊毒的一种。”
“蛊毒?”
阿宁惊叫出声“所谓蛊毒,是不是都与毒虫有关?”
“正是。”
拂衣没有否认,这更是叫阿宁大惊。
“那长公主该如何,那前引长公主是吃了的,那香也是闻了的!”
“什么?”
拂衣转头身看向乌漠兰,心头一紧“长公主真的吃了?”
乌漠兰没有做声,只是点了点头,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手心已经扣出了五个手指印。
“那长公主可有,可有那个?”
“哪个?”
“就是,与男人,”
拂衣说不下去了,只好看着乌漠兰,凭她自己想象。
乌漠兰闻言明白过来当即就回道“没有,出事的,是另一个人。”
拂衣闻言才好似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
“长公主没有就好,巫族的药都是碰不得的,尤其是蛊毒。
此种蛊毒用过之后可致幻,说是媚药又不完全是,只是将人潜意识的思想放到最顶点,正眼所见之物皆是自己以为的虚幻。
那幻香的前引很是邪门,虽说吃进去的人会在腹中形成蛊虫,可实际上,只要不与人交合,没几天蛊虫便会死在腹中,没有什么用处。
可若是吃了前引的人去与人交合,那便必定会怀胎,而且生出来的婴儿一般多数都是先天残疾,长得奇形怪状。”
乌漠兰闻言只觉安娇娇可真是好狠的一颗心,竟然用了这样很毒的药。
她就说晋国这样多的媚药安娇娇不选,偏偏选了一个巫族的幻香到底为何,原来原因就在这儿。
乌漠兰听完拂衣的话,在次为当时的自己捏了一把汗,又随口问了句。
“那若是吃了前引吸入此香的是男子呢?”
安娇娇是吃过解药的,所以那香对她没什么用 ,最后都是被
自己的迷香迷晕的。
可李盛不一样,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是昏迷状态了,而且从安娇娇的话中可以听出,她对付李盛的方法和对付自己的是一样的。
所以,乌漠兰才会随口问一句男子用了会怎么,怎知拂衣却说。
“也是一样的。”
“也会怀胎?”
阿宁闻言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这就有些太离谱了吧,哪有男子会生孩子的。
拂衣一听阿宁误会了,连忙摆手道。
“不是的,我是说那女子照样会怀胎,与先前的说法一样,不论是男女哪方,都是会这样的。”
乌漠兰觉得有些神奇,这巫族属实是有些东西在。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那日轻了敌,若不是被人救下,估计她眼下就不是坐在这儿了,那个被绑着坐在轿子上的人,就该是她了。
乌漠兰后怕,却又忽然间想到,安娇娇难道是对此事毫不知情?
她若是知道用了这蛊毒的后果,恐怕会比现在还要疯,甚至是自缢了都不为过。
失了贞洁,甚至还怀李盛的孩子,孩子生出来还是个怪胎,这绝对已经超出了安娇娇的承受范围。
所以,那卖她蛊毒的人究竟是谁?为何没有将这蛊毒最大的副作用告诉她?
难道就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与之前的那个来府门前闹事的巫族人一样?
对了,府门前闹事的!
乌漠兰扶额,前些日子让徐少卿将门前那闹事男子,和先前在街上闹事
的二人送去大理寺的时候就说要去亲自审问,可如今却是忙着忙着便忘了个一干二净。
阿宁见着乌漠兰扶着额头,问道。
“公主?”
乌漠兰闻言抬头“没什么,拂衣,你先下去吧,阿宁,跟我去趟大理寺,有件事情我忘了办。”
阿宁听到大理寺这几个字时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才想起那几个造谣的无知百姓忙道。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大理寺建立在皇宫的西边,周边一圈儿的柳树,围了满满一墙根。
乌漠兰下了马车站在柳树下,看着大理寺的门牌盯了许久。
直到门前站着的高大侍卫注意到她质问道。
“来者何人,这里是大理寺,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逗留!”
阿宁站在乌漠兰的身边刚想说话就被一旁的秦时抢了先。
“这是楼兰的长公主,前来找你们大人,询问那造谣的人盘问的如何了。”
那侍卫闻言却是激动道。
“原来是长公主,恕在下眼拙,没瞧出来是您。
都这么些天了,您可算是来了,您若是在不来,我们少卿都要去请您了。”
乌漠兰闻言却是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侍卫也没卖关子,直接将这些日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被关押进来的三人,徐少卿都是一一审问过了,前两个无论怎么问都是拿了人家银钱,可是没见到人,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受谁指示。
这倒也还好,不难看出,两个人没有撒谎。
可后面一个就厉害了,打死不认,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咬死了牙就是自己做的。
徐少卿断案多年,一眼就瞧出他是是在撒谎,却用了一万种方法都没能撬开他的嘴。
徐少卿崩溃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又想着乌漠兰说过,若是盘问不出,她便亲自来。
所以,他便觉得叫乌漠兰自己来试上一试,总比他什么话都交代不出去的强。
后面这句话那侍卫虽然没说,可乌漠兰知道,徐少平一定就是这个意思。
他是想着他一个当了多年少卿的人都问不出什么,自己一个小姑娘又能从中获取到什么线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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