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见这洛施的脸色一点点变白,眉头紧皱,事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
良久之后,洛施放开萧云羡的手,转身拿了一个针灸包出来。
他挑选了一个不算太细的银针,直直的刺进了萧云羡的血肉。
萧云羡被这针尖一刺,有些说不出的感受,就在他正慢慢体会的时候,洛施却将银针取了下来。
“王爷,感觉如何?”
萧云羡冥想着道“本王觉得,似乎有一瞬间,血管好像是忽然间通活起来,飞速的流淌着,下一刻就要奔涌而出的感觉。”
说着说着,萧云羡自己都觉得奇怪,他的身子在冰窖,那血管也理所应当是该被冻住的才对,怎么被他这样一扎就好起来了?
萧云羡心里觉得奇怪,可洛施闻言却是高兴了。
“那就对了,那就说明王爷的病还没有到并入膏肓的程度!”
“真的吗?”
没等着萧云羡做出反应,一旁的李管家就已经惊呼出声了。
“洛神医说的可是真的?我家王爷真的有救?
可是前些日子我家王爷突然病急攻心,急匆匆的从秋猎上赶了回来,到了府门前人就倒地不起了。
直到后来老奴将王爷私藏多年的救命的药丸拿了出来喂下,这才慢慢转醒,一连修养了许多天才恢复到了如今可以正常行走的地步。
本来觉得救命的药丸只有一颗,若是下次王爷在犯,可就什么折子都没有了。
如今听
到洛神医这样说,老奴我也就放心了!”
洛施几句话将萧云羡前几日的事情全都抖搂了出来。
乌漠兰这才知道,原来前几日萧云羡不回她的帖子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才刚刚死里逃生。
可是那就更不对了,她记得她的帖子上明明清清楚楚的交代了自己要带神医来给他瞧病的。
这命都快没了,神医来了给他瞧瞧不是正好?
可乌漠兰不知道的是,萧云羡那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来了都不见,即便是永定帝和皇后也是照样被拒之门外。
所以,李管家即便是再着急也不能自己做主去将乌漠兰同洛施请来。
只能是看着萧云羡这边情况是否稳定,在做打算。
于是,乌漠兰这一等便是三天之后了。
至于萧云羡究竟为何谁也不见,估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乌漠兰知道萧云羡是死里逃生之后便也不打算同他计较了,只觉得八成是躺了三天留下后遗症,脑子都不大正常了。
于是她用着比以往都要温柔的语气问道。
“原来四王爷前几日都是在病中,不知现在四王爷的身子可好些了?”
乌漠兰话音落地,安安静静的看着萧云羡,却听到萧云羡回了句。
“本王好的很,多谢长公主关心了!”
萧云羡的脸色再好,也抵不过那话说的刻薄。
这次,就连李管家都听了个明白,心道,这小祖宗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前脚还给人家送珊瑚玉,这后
脚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话说,是不是这楼兰公主有哪里惹到自家王爷了,要不然以王爷的性子,犯不着人家说好话都要去刺激一番吧?这也太不像王爷的作风了。
只听他赶紧打着圆场道“额,我家王爷的意思是,长公主有心了,劳烦长公主还惦记着。”
可李管家说话再好听,那乌漠兰又不是傻的,她自然是听的出萧云羡对自己的不爽。
可这一次,她却没再忍下去,而是顺着李管家的话说道。
“管家不必如此,做奴才的也不能事事都为主子收拾残局。
有些话,四王爷说的清楚,本公主听得也清楚,所以,本公主知道四王爷的意思了。
日后四王爷这病是治得好,还是治不好,是死还是活,本公主绝对不会再去闲来无事再过问一句!”
乌漠兰发了公主脾气,哄不好的那种。
而萧云羡却一脸的不明所以,他的意思?他什么意思?
他就是因着方才知道的事情不想和乌漠兰多说话罢了,哪有乌漠兰话里那样的复杂。
可乌漠兰才不管他复杂与否,她只知道面前的病秧子不需要人关心,你若是问上一嘴,那就是惹了人家不开心。
所以,自己是得有多愿意找不痛快,才会去再关心他,不会,绝对不会了!
乌漠兰抬着高贵的头,看向那贴着花的窗子,看向那门外的树,看向那书架上的花瓶,可就是不去看萧云羡。
萧云羡赌气没再回复,又看
向洛施问道。
“神医,继续说。”
此话一出,原本不想看重萧云羡的乌漠兰险些吐血。
你说萧云羡不拿你当事儿吧,他知道如何用话噎你。
你说他那你当回事儿吧,你怼回去之后,人家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根本不理你,气的乌漠兰猛地喝了一口茶水又险些呛到。
一旁的阿宁见状赶紧拿出了帕子,小心翼翼的为乌漠兰擦拭着。
这边乌漠兰呛了水,那边洛施和李管家的脸色都是有些尴尬,只听萧云羡又道。
“神医?”
洛施闻言只好没在管旁的,直言道。
“方才李管家说的老夫听明白了,敢问四王爷在发病之前可有做过什么过激的运动?”
过激的运动?
萧云羡想了想,而一旁刚将茶渍处理完的乌漠兰也想了想。
因为萧云羡发病之前,她们两个是在一处的,若是说过激的运动,乌漠兰想了想,那边只有一个了。
就是萧云羡帮自己将李盛从自己的营帐里扛了出来,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一种过激运动。
毕竟现在想来,自己的营帐与安娇娇的营帐可是差了很远呢,走来走去的,应该挺累的。
乌漠兰想到这儿觉得八成就是这件事情了,但是,萧云羡应当不会说吧。
就在此时,乌漠兰下意识的看向了萧云羡,而萧云羡也正在看着她。
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乌漠兰,一字一句道。
“本王抱了一个人走了好远的路,算不算是过激运动?
”
抱了一个人?那李盛是被萧云羡抱进去的?她怎么记得是扛着进去的呢?
等等,抱着,抱着!
自己那晚喝醉了酒不就是被萧云羡抱回去得吗?
而且不光是那次,就连从安娇娇营帐中出来的时候,自己也是被萧云羡抱回的住处!
乌漠兰要崩溃了,怎么偏偏就是忘记了这件事情,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丢死人了!
乌漠兰将自己的视线别开没在看过去,紧接着才又听到洛施认真道。
“这样的话,那就要看那人重不重了。”
萧云羡紧随其后“重不重不好说,本王只知道那晚流了不少的汗,大秋天的,能让人出汗,应当是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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